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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不知道?那你怎麼知道魏延是中的蠱?難道你是在耍我著我玩嗎?剛才還那麼確信的讓我相信你的話現在我相信了你的話了你卻告訴我你不知道答案是什麼?你難道覺得我是白痴嗎?”
南真紫鷺瞪著荊棘有些無奈的臉:“我是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他是中蠱了至於我為什麼知道不用告訴你。可是我也僅僅只是知道這一點而已。”
荊棘看著南真紫鷺的眼睛好一陣子突然露出了一種恍然大悟的表情接著種表情裡夾雜了暴風一樣的憤怒。只見他一把抓過南真紫鷺的手腕奪過她手裡的小瓷瓶絲毫不顧及自己的粗暴把她濃疼了:“那這個是什麼?如果我沒有猜錯昨天的那個蛋羹裡你一定也加了這個東西吧?這個是不是就是所謂的解藥?如果你只是知道這是蠱而已那你為什麼會拿解藥給魏延吃?如果你不是專門為他準備的你又是為什麼人預備的?還是說你是不是有什麼計劃專門靠近我們的?還是說這個蠱就是你下的?”
南真紫鷺看著荊棘泛著血絲的雙眼忍不住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她有些緊張的嚥了一下口水這個時候她實在是有點後悔招惹一個太過聰明的男人確實是一件無比愚蠢的事情。不過給她再一次選擇的機會的話她還是會這麼做因為她無法看見揭露真相的機會就這麼從眼皮下白白的溜走。於是她將自己那個消瘦的下巴驕傲的抬了起來嘲諷著:“如果是我下的蠱我會給你解藥嗎?”
荊棘看著南真紫鷺驕傲的面孔一點也不為所動。
“還有”南真紫鷺眯了眯眼睛眼角突然流露出了一抹別樣的風情在夜光下看起來是那樣的不真實她的嘴角輕輕的勾了起來帶著一點並不在意的輕佻:“你怎麼就那麼確定你手中的東西就一定能治好他呢?”
荊棘的身體猛地顫抖起來他看著南真紫鷺的目光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驚恐他的手漸漸鬆開:“你說什麼?”
南真紫鷺抽回了自己的手腕一邊輕輕的揉著一邊看著荊棘冷笑:“我的意思很明白。我沒有解藥我根本不可能把你的朋友治好。而你手中的藥只不過是暫時剋制他身體裡蠱毒的延緩劑而已。”
荊棘瞪著南真紫鷺彷彿在聽一個天方夜譚:“你說什麼?”
南真紫鷺看著荊棘臉上那種無法表達的古怪表情笑了起來:“我只是說中蠱不過是真相的謎面而已至於謎底在什麼地方我比你更想知道。”
荊棘直覺的雙腿軟他倒退幾步大口大口的喘氣雙眼之前一片暗淡的黑暗他覺得自己陷進了一個巨大的陷阱裡。稍一不留神就屍骨無存。他看著月光下玩弄著一片綠葉的南真紫鷺喃喃:“你一直在等我踩到這個陷阱裡嗎?”
南真紫鷺苦笑了起來:“如果這個是陷阱我早就深陷其中了我沒有等待你落下來是你自己踩了進來。”
荊棘閉上了眼睛。
星月無光。
………【第八章 窺探】………
第八章窺探
荊棘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醫院的他無論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是怎麼從那個迷宮一樣的古城裡走出來的。坐在魏延的床前透著暗淡的月光荊棘靜靜的看著那張枯槁而憔悴的臉輕輕的嘆息。荊棘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頰他的腦海裡一片空白至今他也不敢相信在魏延的身體裡寄居著一個另人聞之色變的一種生物。從指縫裡看去魏延平靜的躺在雪白的床上如同早已死去的先祖沒有一絲生氣。只有床邊的心電圖機上緩慢跳動的綠色曲線在記錄著這是一副還活著的生命。
荊棘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個精緻的小瓷瓶看得出神。他輕輕的搖晃了一下感覺著裡面似乎正在動盪的粉末就如同感覺魏延那動盪的生命一樣。荊棘把指甲湊到嘴唇的旁邊輕輕的咬著到現在為止他似乎一直都站在被動的一邊緊緊的握著那個精緻的小瓷瓶他沒有選擇在魏延的生命和未知前路的冒險之間他只有選擇前者。
嘆息從他的唇角溢了出來在黑暗中形成了一片無法掙扎的繩索將荊棘緊緊的裹在其中永遠無法掙脫。荊棘無奈的趴在魏延的床邊將面孔陷進了一片洋溢著消毒水味道的綿軟中。剛才到底生了什麼他似乎已經忘記了在一片空白中只記得自己在那雙紫色的陷阱中倉皇而逃。可是無論他怎麼逃怎麼走他還是走出那詭異的魔魅。
日子過得很緩慢。
荊棘知道日子過得緩慢的原因是在魏延吃掉南真紫鷺給的藥後飛快康復的期間那個為他製造了慌亂的女人卻如同人間蒸一樣始終沒有出現過。越是這樣荊棘就顯得越心神不定。
“荊老大你這些天怎麼了?幹嘛總是這麼悶悶不樂的樣子?”魏延似乎並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