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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梓背地裡的小動作,蘇珩都知道,也懶得管,可如今我被秦梓這般欺負,也不見他過來。
我們想要交代,人家卻不想給呢。
我冷冷一笑,擺擺手,道:“罷了,不要什麼交代,以後咱們和她算總賬。”疲憊地閉上雙眼,心裡的酸澀將我淹沒,眼角的淚不自覺的滲出,劃過臉頰,流進鬢髮之中。
如果我知道我的不追究會變成她的得寸進尺,那麼我一定會早她一步和她魚死網破。
但是這個假設不成立,我的天真終於將我拖向了罪惡的深淵,我想我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侍鳳!”我愣愣看著侍鳳擋在我身前,眼見當胸而過的匕首,瞪大眼睛吼道。
我抱住侍鳳跌倒的身子,她嘴角流出鮮紅的血跡,我驚恐地抹下血,可根本抹不完。一股股地鮮血從心口流出,我雙手顫抖,嘴裡嗚咽地說不出話來。
“主子,侍鳳不成了,快走。”侍鳳每咳嗽一下,血就更加洶湧地冒出。
我著急地喊楠婭:“楠婭!快過來救侍鳳!你快救救她!”
這幫刺客行事極是利落,我不知道殿外的人怎麼樣了,今日若不是楠婭留在這裡,我和侍鳳恐怕早就都死了。
“主子,侍鳳第一回叫你主子,卻不想竟是最後一回了。”她秀致的臉上帶著欣慰的笑,道:“侍鳳怕是不能繼續保護主子了。”
“別說了,你會好起來的。”我緊緊抱著她,溫熱的血已經浸上我的手臂,滾燙的彷彿灼傷了我的面板。
“為什麼……主子那般器重執簫……明明我的身手也不差啊,主子……”
“下輩子,我還要當主子的屬下……”
“主子……多保重,侍鳳恐怕得先走一步了……”
淡淡的笑意染上她的面容,竟透著幾分恬靜:“真的再見了,主子……”
“不!”
睜開眼睛愣愣地看著床榻邊坐著的人,我閉上雙眼,轉過身面朝裡,不再去看。
這半個月我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渾渾噩噩的,有時候蘇珩會過來看我,每一次我都想和他同歸於盡,帶著內心的悲愴。
是的,侍鳳死了。
為了救我,替我擋了一刀。若不是她,現在躺在棺材板裡的就是我。
我欠她一條命,可今生已經還不上了,註定是要欠到下輩子了。
我現在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侍鳳臨死前,恬靜的笑,那麼美好的一個姑娘說死就死了。
“你且寬心……”
“你給我出去!”我打斷他的話,厲聲道。
面對我的趕人,蘇珩沒說什麼,起身出了屋子,半點生氣也沒有,無限度包容我的壞脾氣。
但是,這件事要是就這麼算了,那我還不如和侍鳳一起去死!
“楠婭!”
楠婭閃身進來,恭謹立著,道:“主子有何吩咐?”
“咱們在雒陽有多少人?”我冷冷看著她,道:“能讓我用的暗衛。”
“主子三思!”她撲通一聲跪下,眉宇間盡是擔憂。
“召集人手。”我沉聲道。“主子……”
“我說給我召集人手!”我心裡憋屈的緊,語氣狠厲道:“我不想說第三遍!若是不聽我的,現在就給我滾回高麗去!”
楠婭咚地一聲給我叩了頭,說道:“屬下聽從主子安排,現在就去召集人手。”
秦梓,這一回,即便是魚死網破,我亦不會讓你好過!
第二十章 心狠
晚夏五月,註定是個多事之秋。
花晚的婚禮,最後定在五月十二的傍晚。
據《禮記·昏義》記載:“昏禮者,將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廟,而下以繼後世也,故男子重之,是以昏禮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皆主人筳幾於門外,入揖讓而升,聽命於廟,而拜迎於門外,入揖讓而升,聽命於廟,所以敬慎重正昏禮也……故曰昏禮者,禮之本也。”
黃昏是吉時,昭陽宮算作花晚出嫁的地方。
紅色的帳幔掛滿了整個宮殿,喜慶的緊。
花晚本就絕色,如今在紅色嫁衣的映襯下,秀麗的眉目更加的悅目。
“阿凝……我有點緊張。”花晚拉著我的手,手心薄汗微出。
我笑笑輕拍她的手,道:“緊張什麼呢,你的心上人馬上就來接你了。”
陪嫁嬤嬤見狀也在一旁笑道:“老奴這麼多年也沒見過像夫人這般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