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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不時地,一句話或一個片語帶著如此之大的衝擊力出現,以致我被迫走出安逸的小窩,衝上街頭,像一個夢遊的人一樣到處亂逛。時而,我發現自己在波若街喬的餐館裡點一頓豐盛的晚餐;每吃一口,我都像在吞下另一個過去偉大的紀元。偶爾不自覺地,我敲擊著爐子,為了準備與另一位博覽群書者摔一個來回。
我是布魯克林鎮的一員,一個看上去愚蠢可笑的本地人。一個純布魯克林男孩怎麼能吸收下這些東西?他去科學、哲學、歷史這些遙遠的領域的護照在哪兒?所有這位布魯克林男孩知道的都是透過滲透作用得到的。我是痛恨學習的孩子,我是個聰明的傢伙,不停地抵制所有的思想體系。像一個漂浮在發怒的海洋上的軟木塞,我緊隨著這個形態學上的怪人,我甚至迷惑地感到應該遠遠地跟蹤著他,我是在跟蹤還是我被捲入了漩渦?是什麼使我帶著理解和快樂在閱讀?這個怪人怎麼會需要訓練、紀律和感知呢?他的思想是我耳中的音樂;我意識到所有深藏著的旋律。雖然我在用英文閱讀他的作品,可我好像是在閱讀他原著的語言,我想我是忘記了他傳達思想的工具是德文,但我又知道我什麼都沒忘,甚至沒有忘記我曾經想上卻從未上過的課程。
“尼采給了我提問的才能。”這段話讓我手舞足蹈。……
沒有比為了遇到一位思想家兼詩人,尋找一位能賦予生命靈魂的思想家而寫作更令人興奮的事了。我又看見自己作為一名年輕人,請圖書管理員(有時是牧師)
借給我一些深奧的作品——我當時稱它們作“深刻”,當我提到這些難以讀懂的書的名字時,我看見他們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然後是不可避免的問題——“你為什麼要那些書?”而我總回答說:“我為什麼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