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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一直在肖寒月的腦際盤旋,無法作一個決定?
但聞王守義道:
“張兄說得是,今日之局,已如箭在弦上,非發不可,只有全力以赴,用不著顧忌什麼了!”
他一語雙關,明裡說給張嵐,暗裡卻是點給肖寒月聽。
張嵐豪氣忽生,哈哈一笑,道:
“說的也是,兩位姑娘,老夫拚了這半生虛名,也要和姑娘見個真假,兩位姑娘請劃下道來!”
他是武林名宿,行事之間,總是離不開武林軌跡。
文雀嗤地一笑,道:
“劃什麼道?雙方一動手,那就要憑武功分勝敗,沒有什麼約定條件,不過有幾句話,我倒想對你張老前輩說個明白。”
張嵐道:
“老夫在聽。”
武鳳自衝入這艙室之後,一直保持戒備的神態,象一張拉緊了弦的弓,隨時都可以發出凌厲的一擊。
她不似文雀深沉、冷靜,在強敵相對中,仍然談笑自如,但卻有一股莫可言喻的銳利,蘊藏於美麗中的狂野,給人一種兇厲的殺氣。
兩個同樣嬌美如花的少女,如何竟是這樣兩種完全不同的氣勢?
文雀舉起纖巧的玉手,理一下垂天鬢角的散發,輕啟櫻唇,道:
以張老前輩在武林中的聲望,似是用不著淌這次混水,我們是名不見經傳的人,而且是女流之輩,敗在了你的手中,你勝之不武,如果不幸你敗了,你張老前輩此後,如何在武林立足?”
張嵐神情肅然,神色未動,但王守義卻聽出一身冷汗,文雀這幾句話,可算直叩張嵐心絃,好像她對張嵐相當的瞭解,王守義很擔心這位武林名宿,會被文雀說動,全神貫注張嵐的反應。
只見張嵐冷然一笑,道:
“姑娘說得很動人,不過,老夫心領了,我張某人,也不過是一個江湖人罷了,生死等閒事,虛名何足論,姑娘有本領儘管施展,老夫捨命奉陪。”
王守義聽得心頭一樂,暗道:大概是肖寒月那晚上露的兩手,有如醒醐灌頂,使得此老由大夢中清醒過來,不再為虛名所拘了。
文雀怔了怔,望著武鳳。
武鳳卻冷冷一笑,道:
“文雀,不用再多說了,既然難免一拼!,何不速戰速決?”
她說打就打,話說完,人已撲向張嵐,迅如閃電飄風一般,攻出了一十三掌。
張嵐早已戒備,但仍然被這一輪急攻,迫得向後退了四步,到了艙室門口。
武鳳未再繼續搶攻,收掌而退。
張嵐臉色青白,大大喘一口氣,道:
“好掌法,果然是和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
王守義接道:
“張兄,咱們拚了!”
雙手一探腰際,手中多了一條鋼索,一根鐵尺,鐵尺長約一尺八寸,銅索是十八節環扣成的一道鏈子,長有六尺,但王守義卻把一大截鋼索,繞在臂上,對敵之間,可長可短。
銅索、鐵尺,正是王守義仗以成名的兵刃,平常對敵,只用鐵尺,非遇勁敵不輕易動用鋼索,今天一下子就亮出了全身家當,顯然是準備全力一戰了。
武鳳道:
“船艙狹小,兩位敢不敢我到船下空曠之地,放手一柄?”
張嵐也覺著這地方太小了,有些施展不開,正想答應,王守義卻搶先接道:
“咱們不是比武,而是捉拿擄人的要犯,只要擒到人犯,在那裡動手都是一樣?”
武鳳道:
“你在做夢!”
心中卻是暗暗叫苦。
文雀明白,武鳳練的武功是飛騰撲擊的兇猛路子,需要廣大的空間,才能完全發揮出威力,艙中狹小,頂層又低,她的武功,完全無法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