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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文雀姑娘,這種事,咱們看得多了……”
文雀舉動很沉著,緩緩伸出手去,拿起桌上的銀票,收入懷中,回頭望著肖寒月溫柔一笑,道:
“公子請自斟自飲,莫要掃了酒興。”
人卻緩緩離位,蓮步姍姍地迎了上去。
這座艙房相當的大,除去桌椅之外,還有相當大的空間。
文雀直行到王守義的身前兩步左右處,才停了下來道:
“你闖進來幹什麼?”
她嬌小玲瓏,貌如花嬌,又穿著長裙、羅衣,但那份氣定神閒的沉著,使得王守義看得暗暗佩服,忖道:看她如此鎮靜,倒是不可輕視,暗中戒備,口中冷冷說道:
“抓犯人!”
文雀道:
“抓犯人?是肖公子,或是我?”
王守義寒著臉,道:
“你!”文雀搖搖頭。嘆息一聲,道:
“不要把自己估計的太高了,王總捕頭,那會造成無可彌補的恨事。”
張嵐接道:
“姑娘的意思是……”
文雀冷笑一聲,道:
“虎急傷人,兩位最好多想想?”
王守義道:
“這麼說來,姑娘是準備拒捕了?”
文雀目光一掠張嵐和王守義,冷然一笑,道:
“兩位不相信,何妨試試?”
張嵐嘆息一聲,道:
“姑娘小小年紀,口氣如此託大,當真是藐視天下英雄了!”
自認和鬼刀候玄動過手後,一向傲氣概,那很容易,只要一對一的和我動手就是,當然,兩位也可以聯手出戰,那就不用提什麼江湖規矩、武林規矩了!”
被一個年輕小姑娘如此搶白,實是張嵐生平未遇之事,氣得一張臉全成了鐵青顏色。
王守義生恐張嵐被人套住,笑一笑,道:
“文雀姑娘,這不是一般的武林中比武爭名,姑娘這點年紀,想必是被利用、威脅,才致身犯法紀,只要你肯招出實情,在下擔保對姑娘從輕發落……”
文雀秀目中閃起兩道冷厲的寒芒,一掠王守義,冷冷接道:
“一派胡言……”
王守義右手一揮,五指疾出,抓向文雀的右腕,口中卻大聲地喝道:
“王法森嚴,姑娘如敢拒捕,那可是株連滿門的大罪一人做事,一人擔當,何苦連累到父母姐妹?如果姑娘肯合作,供出內情,王某擔保決不牽累你的家人。”
口中呼叫,雙手連環擒拿,一連攻出了七八招。
也許是王守義警告之言,發生了恫嚇的效力,文雀竟然沒有還手。
但那靈巧的閃避身法,滑溜無比,使得王守義招招落空。
張嵐臉上的怒意,逐漸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種驚訝的神情。
以這座艙室的空間而言,要想閃避過一個人連環擒拿手法的攻擊,而又不還手,實非易事,張嵐自己沒有把握辦到,但文雀卻能應付,而從容不迫。
這時,突聞蓬然一聲大震,似是有重物倒地的聲音,木板構造的畫舫上,顯得聲音特別響亮。
王守義疾快地拍出兩掌,退後一步。
文雀仍未還擊,反而緩緩地退到肖寒月的身邊。
只見垂簾啟動,人影一閃,室中又多了個千嬌百媚的小姑娘。
張嵐皺皺眉頭,道:
“姑娘是……”
“我叫武鳳……”
王守義接道:
“你打死了他們?”
武鳳撇撇嘴,道:
“不堪一擊,不過他們沒有死,只是暈了過去。”
王守義怒道:
“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
武風冷笑一聲,道:
“管他是什麼人?他們要攔我,我就打暈他們。”
張嵐看著肖寒月,目光轉到了王守義的臉上,道:
“看來,今天是很難善罷甘休了?”
肖寒月心中十分為難,他已知道,文雀、武鳳都是馬前之卒,而且,對方很瞭解目下的情勢,事實上一切情勢發展,都完全在對方的控制之下,如果能使文雀、武風相信已說動了自己,很可能深入敵人內部找到真正的幕後首腦,但眼下情勢,已成劍拔駕張之境,文雀、武鳳分明都有著極高身手,而且,一片沉著、冷靜,若有所持,一旦張嵐、王守義不是敵手時,自己是不應該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