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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在報紙上發表的批評”便可明白,因為《三部曲》是發表過的,雖然不在報紙而在刊物,那性質是一樣的,《宣教動態》上的內部反映,才屬於“沒有在報紙上發表的”。
由於《宣教動態》分送數量很少,一般人包括許多黨政領導人都看不到,所以這個情況不為人所知。而《三部曲》事件,以前在口頭在較大範圍內講過,知道的人較多。所以有些人便將《三部曲》與毛澤東的《事情正在起變化》一文中所講的傅的批評,混為一談了。
二、說毛澤東同志看過傅的化學講義,是猜測之詞,沒有根據……
囉唆寫來,不過是訂正兩件事實。葉的文章是很好的。如來得及,將兩點事實改正,則更圓滿。順便向葉致意。
敬禮!
龔育之
1980年11月17日
採寫傅鷹生平,使我開始注意起1957年的反右派鬥爭——後來我寫了《沉重的一九五七》和《反右派始末》兩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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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雷與傅聰》(1)
我的報告文學創作的轉折點是從寫《傅雷與傅聰》開始的。
喜歡音樂的我,很早就注意到傅聰其人。但是,他曾有過“叛國分子”的可怕名聲。
1979年4月,傅聰從英國回到闊別已久的祖國,回到闊別已久的故鄉上海,出席父親傅雷的追悼會。這時,傅雷的冤案已經平反,可是籠罩在傅聰頭上的“叛國者”陰影並未散去。關於傅聰的報道,在當時是嚴加控制的。就連傅聰的報道不能超過多少字,必須安排在第幾版,都有嚴格的規定。我當時從《中國青年報》的一份內參上,看到詳細的傅聰的動向報道,傅聰又愛國、又“叛國”的曲折經歷,引起我的注意。
我對傅聰有了些瞭解之後,我發覺他和他父親傅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