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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久,而且每年就一次。第一次是不到4天,後來越來越長。”
我:“你終於說正題了。”
他笑了:“我得跟你說清說動機啊,要不我就被當成神經病了。”
我:“精神病。”
他笑的極為開心:“哦,是這樣,我第一次的時候是挑休年假的時段。事先準備好了水,好多大白饅頭,然後跟爸媽說我出差,自己在家關了手機、拔了電話線,鎖好門、最後拉了電閘。”
我:“拉電閘?”
他:“我怕我忍不住看電視什麼的,就拉了電閘。然後我什麼都不幹,就在家裡待著。不看書看報看雜誌,不做任何事情,沒有交流,渴了喝水,餓了吃沒有任何調味的饅頭,困了睡,醒了起。如果可能的話,不穿衣服。反正儘可能的跟現代文明斷絕了一切聯絡,什麼都不做,躺著站著溜達坐著倒立怎麼都成,隨便。”
我好奇的看著他。
他:“最開始的時候,大約頭24小時吧,有點兒興奮,腦子裡亂糟糟的,啥都想。不過才半天,就無聊了,不知道該幹什麼,我就睡覺。睡醒夜裡了,沒電,也沒必要開燈,反正什麼都不幹。那會兒特想看看誰發過簡訊給我什麼的,忍住了。就那麼發呆到凌晨的時候,覺得好點兒了,腦子開始想起一些原來想不起來的事兒了。”
我:“都有什麼?”
他:“都是些無聊的事兒,例如小時候被我爸打的多狠啊什麼的。第二天晚上是最難熬的,那會兒腦子到清淨了,可是就是因為那樣才倍覺無聊。而且吧,開始回憶出各種美食的味道——因為嘴裡已經空白到崩潰了,不是餓,是饞。其實前48小時是最難熬的,因為無所事事卻又平靜不下來。”
我:“吃東西嗎?”
他:“不想吃,因為饅頭和白水沒味道。說個可能你不理解的事兒:我迷糊了一會兒感覺在吃煮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