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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名學生的生物課得分為零,並面臨留級危險。
在一些當事人家長的抱怨和反對下,校方要求女教師提高那些學生的得分,這位女教師憤而辭職。面對社會輿論壓力,學校董事會不得不在體育館舉行公開會議,聽取各方意見。結果絕大多數與會者支援女教師。該校近半數教師表示,如果校方降格滿足少數家長修改成績的要求,他們也將辭職。他們認為,教育學生成為一名誠實的公民,遠比透過一門生物課更加重要。
帕敦說,她在帶學生的第一天,就和學生訂下規矩並由家長簽字認可。規矩稱:所有佈置的作業都必須完全由學生自己獨立完成,欺騙或剽竊將導致課程失敗。
《紐約時報》在2月份報道時說,很長一段時間,這位女老師每天都接到十幾個支援她或打算聘用她的電話。而更讓我們感覺到“誠信”二字那沉甸甸分量的是——一些公司已經傳真給學校索要當事學生的名單,以確保公司今後永遠不會錄用這些不誠實的學生。在2月上旬一所大學的入學考試中,有人對一位身著 Piper 學校T 恤衫的女生說:“不要欺騙啊。”當地一位女士對媒體的感慨代表了許多人的憂慮:今後這一社群的人出去會被人貼上不誠實的標籤……
遺憾的是,這樣不誠實的標籤就被貼到一個在德國的中國留學生身上。
這個中國留學生很聰明,他發現了德國售票系統的漏洞,於是總是逃票,曾被抓過3次。畢業後,他到一些跨國企業求職,全部被拒絕。他最初以為是種族歧視,後來在最後一次面試失敗後,他問該公司的人事經理其中的緣由,雙方有了如下的對話:
“你們不錄取我,是不是種族歧視的原因?”
“先生,我們不是種族歧視,相反我們很重視你,公司一直在拓展亞洲市場,你正是我們所需要的人。”
“那為什麼不錄取我?”
“我們查了你的信用記錄,你共有3次逃票記錄。”
“我不否認,但誰會相信你們就因為這件小事,而放棄一個你們急需的人才?”
“小事?我們不認為這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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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水長流(2)
“那也罪不至死吧?”
“你的逃票記錄證明了兩點:第一,你不遵守規則,卻善於發現規則中的漏洞,並惡意使用;第二,你不值得信賴。公司很多工作是要靠信任進行的,如果你負責某地區的市場開發,公司將賦予你很多職權,為了節省成本,公司無法設定複雜的監察制度,所以我們無法僱用你。而我相信在整個德國甚至整個歐盟,你可能找不到僱傭你的公司,因為沒有人會冒這個險。”
誠信,實際上是個人和企業的一種資產,一種保障。
許多有過在美國或歐洲生活經歷的學者或學生都能體會到,西方社會絕大多數民眾,都能恪守“信”字,都有“信”是立足社會之根本的認知和行為。這樣的訊息自然帶到了國內,人們驚羨西方的信用環境。聯想到國內某些商人的欺詐行徑,有些人甚至認為,不講信用似乎是中國人的習慣,中國人離信用距離很遠。
其實,自古以來,東方文化就非常重視“信”,主張人無信不立。而且,東方的“信”,主要是透過道德教化,成為人們的一種自覺意識,與西方主要透過制度懲戒來進行有所不同。
春秋時期,吳賢公子季扎出使魯國,途經徐國(今安徽泗縣一帶),拜會了徐國國君。徐君喜愛季扎的寶劍,但嘴裡不敢說。季扎從徐君的眼神中就看出來了。因為出使魯國,需要配劍以示國家的威儀,季扎當時沒有贈送給他,暗想,自己出使回來,一定將寶劍呈送徐君。出使回來,到徐國時,徐君已死,他就解下所佩的寶劍,掛在徐君墓邊的樹上才離開。隨從人員說:徐君已死,為什麼還要送出寶劍呢?季扎隨後留下了千古名言:始吾心已許之,豈以死背吾心哉!就是說,當初我心裡已經答應他了,怎能因為他已死就違揹我的心願呢?
近代的徽商和晉商,起家和持家也都是以信為本。
《安徽通志》有記載,清代道光時期,徽商唐祁的父親曾經借了某人的錢,結果債主說借據丟了,唐祁於是將錢如數償還。後來有人拿著那張借據來找他要錢,他又如數照付。人們相傳以為笑談。唐祁卻說,“前者丟借據確有其事,而後來的借據確是真的。”
今天一些人想必對唐祁的做法很不以為然。但是,對唐祁來說,按照規矩還錢,天經地義,根本不該想著自己吃虧與否。那個時代,商業信譽一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