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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直到接近頂
峰的時候終於遇到了一座道路平坦而又便於停車的寺廟,走到近前才看清楚這座寺廟的名字
叫“一禪寺”,寺院門口的停車場停著一輛旅遊中巴車,有幾個閒散的遊客。
一禪寺依山而建,是一座小有規模的寺院,門前鐘樓雄偉壯觀,具有中唐時期的建築風
格。兩扇厚重的木門上佈滿了銅釘,院子裡正對大門的是一棵巨大的古槐,此時已是葉落枝
禿,只有蒼勁的樹身向人們訴說著歲月的滄桑。寺院的後面依山而上是一條陡峭的石梯路,
長長的石階好像一條蜿蜒的綢帶一直向上延伸,漸隱於繚繞的雲霧中。
丁元英和韓楚風下了車來到守門的僧人跟前,丁元英禮貌地說:“打擾師父,我們來五
台山是希望有機會拜訪一位佛法造詣精深的大師,煩請師父能指點一下。”
守門僧人答道:“阿彌陀佛!本寺的智玄主持就是施主所言佛法造詣精深的大師,法師
深居簡出精研佛法,不輕易會客。施主若是入寺參觀請購買門票入內,若是拜見高僧請到其
它寺廟造訪,各寺廟都有高僧主持。阿彌陀佛!”
丁元英把裝有5 萬元現金的檔案袋遞給守門僧人,說:“麻煩師父,請你把這個交給智
玄大師,就說有兩位客人誠心求見。”
守門僧人接過檔案袋單手作揖,說了聲“請施主稍候”就進去稟報了,過了一會兒拿著
檔案袋回來交還給丁元英,說:“師父回話,非也。”
韓楚風當著守門僧人的面從自己手裡的黑色皮包裡又取出5 萬元現金,從丁元英手裡拿
過檔案袋把錢裝進去,重新遞給守門僧人,說:“請師父再給通報一次。”
守門僧人接過檔案袋又單手作揖,說了聲“請施主稍候”就再次進去稟報了,過了一會
兒又拿著檔案袋回來交還給韓楚風,說:“師父回話,非也,非也。”
多了5 萬元,換回來的只是多了一個:非也。
10 萬元的進香都不能與大師見上一面,韓楚風一時沒了主意。這時丁元英從懷裡取出
一個普通訊封再次遞給守門僧人,說:“請師父再辛苦一趟把這個交給大師,如果大師還是
不肯接見,我們就不打擾了。”
守門僧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信封進去了。
門口只剩下丁元英和韓楚風兩人。韓楚風不解地問:“什麼招兒?”
丁元英說:“我謅的一首詞,不是招兒的招兒,隨緣吧。”
這次守門僧人進去的時間比較長,好一會兒空著手回來了,手裡的信封已不見,這似乎
是一個有希望的資訊。果然,守門僧人走過來說:“兩位施主請隨我來。”
守門僧人前面帶路領著二人進入寺院,穿過大佛殿時,見到大殿中央臺面上端坐一尊金
身大佛,周圍是一些佛教法器,佛前燃著香火。出了大佛殿拐了幾道彎來到明心閣,屋內青
磚鋪地,陳設簡單,木製桌椅呈現出古舊的色澤,臨門站著一位60 多歲身穿灰色僧袍的老
者,他個子不高,身材消瘦,下頜的鬍鬚已經花白了。
守門僧人恭敬地介紹道:“這位就是智玄大師。”接著對智玄大師雙手合十躬身行禮低聲
道:“弟子告退。”又對客人合十行禮,這才退下。
智玄大師說:“兩位施主,請坐下說話。”
明心閣的房子不是很大,四周牆壁上有一些佛教字畫,屋內正中擺著一張老式方桌和4
把木椅,3 人圍桌而坐,桌上放著丁元英的一首詞和壓在紙上的信封。智玄大師把信紙和信
封輕輕往前推了一下,說:“敢問施主什麼是真經?修行不取真經又修什麼呢?”
韓楚風不知道這首詞的內容,就勢拿過看了一遍,上面寫道——
悟
悟道休言天命,
修行勿取真經。
一悲一喜一枯榮,
哪個前生註定?
袈裟本無清淨,
紅塵不染性空。
99
幽幽古剎千年鍾,
都是痴人說夢。
韓楚風馬上明白了智玄大師為什麼要提這樣的問題,所不同的是,大師心裡有解,而他
心裡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