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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做的,暗示距離感和更多讓對方明智的資訊。儘管她沒有
見過丁元英,但這件事本身就使她對這個人沒有好感。
汽車在離芮小丹幾米的位置停下,肖亞文先下了車。由於這種特殊的場合,兩個人的熱
情裡自然地少了幾分隨意。
肖亞文為大家做了簡單的介紹。
芮小丹以東道主的姿態主動伸出手禮節性地跟丁元英握了一下,說:“你好。”
丁元英也說了一句:“你好。打擾了。”
丁元英的酒勁兒還沒有完全醒過來,身上還帶著一股酒氣。芮小丹立刻想起了肖亞文的
那句話:酗酒、女人,花天酒地。這更增加了她對這個男人本來就不太好的印象,她有一種
不舒服的感覺,就像一根找不到具體的位置但又確實隱藏著的鈍刺藏在肌膚中。
芮小丹介紹說:“這個小區有衛生所、菜市場。周圍沒有工廠,很安靜,房租也不高。
從這兒往南走一百多米就有一條小吃攤街,很方便。先到房間看看吧。”
大家一起上到五樓,也是頂層。因為傢俱、電器等生活用品早就運來,所以丁元英此次
並沒有多少行李,只有一隻皮箱、一旅行包衣服和一袋子從柏林購買的CD 唱片。
大家一進屋就感覺到一股悶熱迎面撲來。芮小丹說:“五樓的樓頂沒有隔熱層,太陽曬
一天都曬透了,你得裝個空調。房東有個條件,要裝就得裝名牌櫃機,空調錢的一半可以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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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的部分房租。因為這事不是很急,所以還是等你來了再決定。”
丁元英說:“我知道了。”
這是一套70 平方米兩室一廳的新房子,白色仿瓷塗料牆壁,灰色水泥地面,門窗都刷
著白色的漆,沒人住過,也沒進行過任何裝修。墨綠色的絲絨窗簾是新掛上的,純色沒有圖
案,在燈光下幾乎接近黑色,讓人感到一種壓抑的沉靜。房子裡的東西全部是從北京運來的
丁元英的生活用品。床、寫字桌、沙發、茶几都已經擺放就緒,一千多張CD 唱片整齊地擺
滿了臥室的書櫃,只有客廳的東牆角集中放著一臺電視、一套音響器材、兩臺膝上型電腦等
電器類物品。
肖亞文指著一堆電器說:“丁總,這些我們不會裝,沒敢動。”
丁元英到衛生間看了看新裝的電熱水器,然後來到廚房,廚房裡空空蕩蕩,只有他的那
套工夫茶具放在瓷磚貼面的櫥臺上。
肖亞文說:“您交代過的,不買炊具。”
丁元英說:“用不上,在外面吃省事。”
馬主任看後說:“丁哥,這太簡陋了,能行嗎?”
丁元英卻滿意地說:“吃的、洗的、聽的、看的都有了,挺好。”
芮小丹說:“丁先生,門鎖是新換的,但是東西搬來後就一直有人在這兒看家,你再換
一個,大家就都放心了。”
丁元英說:“不用不用,謝謝了。”
芮小丹遞給丁元英一張紙條,冷淡而客氣地說:“丁先生,這是我的電話。亞文是我的
朋友,大家就不用客氣了,以後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就給我打電話。”
丁元英接過紙條說了聲“謝謝”,然後又對大家說:“我這兒沒事了,你們回去吧。”
肖亞文也對芮小丹說:“我們還得連夜趕回去,這次就不聊了。”
芮小丹說:“以後有機會再聊,你們早點趕路吧,趕到北京就到下半夜了。這裡沒事我
也回去了,今天是我值夜班,我現在已經是脫崗了。”
芮小丹客氣地向丁元英等人告辭,帶著看家的小夥子下樓了。肖亞文跟下來送她,兩人
在樓下又說了幾句相互關照和道別的話。
芮小丹開著警車把看家的小夥子送到了維納斯酒店。
龍福大街是古城最繁華的一條商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