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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當門下來了幾個人?說!”金獅再問。
“我……我只是個過路的。……”
“再給我打!”
第二次昏厥,……第三次昏厥……
再醒來時,他喃喃地聲嘶力竭地說:“你……你們要……要後……後悔……”
金獅得不到口供,怒叫道:“把前一個人拖出來讓他看看。”
兩名大漢拖出一個渾身是血的半死中年人,往堂下一丟。中年人在無助地掙扎,可怖地叫痛,呻吟。
“這是三天前捉到的人,他接了廖老狗銀子二百兩,一進城便被咱們逮住了,他已經招供了。姓葛的,你也招了吧,免得皮肉吃苦。”沈三厲聲說。
葛奇已看不到眼前的景物,仍在喃喃地低叫:“你……們將……將後……後悔……”
金獅喝道:“剁給他看。”
出來兩名打手,抬來了一條腥臭的長木凳,將中年人的腦袋按在凳上,一名大漢舉起了鋼刀。
沈三揪起葛奇的頭,冷笑道:“你看清了,如果你不招,這人就是榜樣,你還是招了吧。”
“喀嚓!”鋼刀疾下,人頭落地。
“你招不招?”金獅喝問。
葛奇似已麻木了,仍然喃喃地說:“我……我只是……是個過……過路的。”
“擱上去!”金獅怒吼。
兩名大漢將他解下,他已完全癱軟。一個人將他壓跪在凳前,一個人拉住他的髮結拖至一另側,他的脖子橫擱在凳上了。
鋼刀高舉,候令砍落。
“最後問你一句,你招不招?”金獅厲聲問。
葛奇已陷入半昏迷境地,僅含糊地說:“你……你們會後……後悔,……”
“剁!”金獅厲喝。
柳兄弟突然說:“大爺,要留活口。”
“住手!”金獅叫。
鋼刀在葛奇的脖子上停住,好險。
柳兄弟淡淡一笑道:“他清醒後會招供的,這時殺了他便沒有一個活口了,晚上把他弄至刑室,他能不吐實?”
“好,拉下去,送入刑室。”
“是。”沈三欠身恭敬地答。
金獅離座而起,說:“把屍首連夜送至北街廖家,別忘把姓葛的血衣與朴刀一併送去。”
“遵命。”一名打手大聲欠身答。
廳門外突然踏入一位綵衣少女,兩名女侍。少女穿的是獵裝,佩了劍。一名女侍挾著弓囊,佩了刀,另一名女侍則提了兩頭獐子。
少女年約十七八,正是花一般的年華,人也美如花,隆胸豐臀水蛇腰,瓜子臉蛋紅馥馥,有一雙水汪汪令人想做夢的媚目,櫻桃小口一點紅,渾身散發著動人的青春氣息,踏入廳堂訝然叫:“爹,怎麼又殺人了?臭死了,快拖出去。”
金獅呵呵笑,說:“野丫頭,怎麼天黑了才回來?怎樣入城的?”
少女嘻嘻笑道:“把守城門那幾個老飯桶,敢不替女兒開城門?爹,女兒獵到兩頭肥獐。咦!這個又是甚麼人?”
柳賢弟笑道:“大小姐,這人叫葛奇,是廖老狗派人從襄陽請來助拳的。”
大小姐冷冷一笑,揮手道:“砍了就算了,留下糟蹋糧食。”
金獅大笑道:“丫頭,你遺傳了為父的鐵石心腸,虎父虎女,為父不愁後繼無人。哈哈哈哈……
“要不要女兒把這人砍了?”
“不,要留活口。”
二更天,葛奇昏迷不醒,未能上刑,恰好金獅應朋友之約未能及時趕回,葛奇總算神靈庇佑逃過了一劫。
三更天,一個黑影潛人刑室,悄然擊斃了兩名看守,背了神智剛清的葛奇,以不俗的輕功飛簷走壁溜出了程家,奔向永福客棧。
老僕葛福被看死在店房中發愁,門外有兩名大漢輪流把守,不許關上房門,禁止越雷池半步。
全店黑沉沉,只有老僕這間上房有燈光。
黑影先將葛奇塞在牆角,附耳低聲道:“你等等,在下去收拾那兩個看守。”
葛奇渾身發軟,動彈不得,嘎聲低問:“朋友,你為葛某冒了大大的風險,為甚麼?”
“不為甚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黑影低聲答,語氣平靜。
由於黑影用黑巾蒙面,看不見廬山真面目,葛奇不知對方是誰。追問道:“兄臺請留下大名,容留後報。在下雙臂已半殘,身軀無半寸完膚,該如何脫身出城?”
“休問來路,用不著圖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