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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佩果然上當,心說:“這位仁兄不象是程家的人,魯莽得很,我得跟上去照顧,既同行便該有照顧的道義。”
令狐楚跳入堡內,快速接近最近的一棟房屋,在牆角下一伏,先不向前用目光搜尋敵蹤,卻扭頭察看印佩是否已經跟來。
他失望了,不見有人跟未。
腳步聲起自右前方的小巷回,他像一頭靈貓,向腳步聲傳來處竄去。
伏在屋角旁等候獵物,看到兩個巡更的人。白河廢堡地方不大,建了一座樹了旗竿的敵樓,由樓上的人以鐘鼓傳更,因此巡更的更夫不用打鼓敲梆,也不帶燈籠,帶了刀劍象是巡哨的人。
令狐楚幽靈似的潛至後面那人身後,左手掩住了對方的口,右手五指箕張,抓住對方的脖子五指一收。
那人僅掙扎了兩下,便昏迷不醒。
令狐楚將屍體抱至一旁塞入牆角,然後跟上另一人,左手一勾,便勒住了對方的咽喉向下撇,低喝道:“不許掙扎,除非你不要命。”
那人僅掙扎了幾下,想掙扎也無能為力了。
他將人拖至一旁,問:“老兄,你是巡更麼?”
“是……是的”巡更人恐懼地答。
“現在,在下要口供。”
“尊駕……你是……”
“不許反問,說!程老狗一家子今晚躲在那一棟房屋?”
“這……”
“從實招來!”
後面的一堵矮牆後,突傳來一聲陰惻側的怪笑,有人介面道:“閣下何不問我?”
令狐楚吃了一驚,丟下更夫倏然轉身。
矮牆下,站著一個灰影,相距僅兩支左右,看不清面貌,僅看出是一箇中等身材的人。
“閣下不象是堡中的人。”令狐楚說。
“你以為在下是何來路?”灰影反問。
“在下無暇與你打啞謎。”
“你是否完全知道堡中的動靜?”
“哼!”
“可惜,你卻不知人暮後到達的人。”
令狐楚一驚,不假思索地問:“你是提前趕到的幽魂於祿?”
“不錯,你真的訊息靈通,程彪賢侄昏庸糊塗,卻不知堡中有臥底的奸細。”幽魂於祿冷冷地說。
令狐楚只感到脊樑發冷,徐徐後移。
幽魂於祿冷笑道:“閣下,你已身人牢籠,退已無及,你扭頭看看。”
身後,草叢中升起六個黑影,退路已絕。
幽魂於祿像個真的無形質幽靈,輕飄飄地向前滑,無聲無息地一晃即至,欺近至八尺左右,陰笑道:“老夫知道曾經有人白晝侵入堡中放火,而堡中數百男女無一曾經圍堵其人,豈不可怪?而近三五晚午夜時分,曾多次發現輕功奇佳的人飄忽不定,來無影去無蹤,如不是熟悉堡中一切的人,不可能來去如入無人之境。幸而程彪賢侄為人總算小心,每晚皆遷移住處,即使親如父子,也不透露住處的詳情。如不是如此小心秘密,閣下恐怕早就行刺得手了,是麼?”
“廢話!”
幽魂於祿嘿嘿笑,又道:“今晚這一面的警哨最為薄弱,老夫猜想奸細的接應人,可能從此地潛入,果然被老夫猜中了,你來不及接獲老夫光臨訊息,盲人瞎馬硬往天羅地網裡鑽,你沒有機會了。”
令狐楚拔劍出鞘,冷笑道:“姓於的,你嚇不倒區區在下,雖則你是名震天下的一代魔頭。”
“嘿嘿!說這幾句話,已將你心怯的意念表露無遺,你的口氣明白表示出恐懼膽怯外強中乾,色厲內荏了。”
“哼!”
“不要哼,小輩。老夫有兩件事問你。其一,你的名號與師門底細。其二,負責內應的人是誰。”
“姓於的,你……”
“還有,那叫印三的人,是不是你的同謀?”
“你的廢話說完了麼?”
“你何必急於進枉死城投到?”
“哼!”
“你乖乖招來,老夫也許可以網開一面。”
令狐楚挺劍逼進,喝道:“老魔頭,拔劍。”
幽魂於祿暴怒地叫:“小畜生該死,賤骨頭不見棺材不掉淚,老夫捉住你之後,要取你的活心肝下酒,打!”
打字語音未落,人已一閃即至,大袖一抖,罡風發如山洪,可裂石開碑的內家勁氣,以排山倒海似的聲勢迎面襲到。
令狐楚連振三劍,側退八尺,方避過袖風猛烈的一擊,劍無法震散襲來的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