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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既然知道彭容若的底細,仍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當眾要求索取,那麼,此中該有兩種可能。
一是令狐楚與彭家有怨,而且是不畏彭家寨與雷家堡報復的人。
二是令狐楚是彭家或者是雷家的爪牙,也可能是兩家的朋友,急於援救姑娘,不惜軟硬兼施逼他放人。
令狐楚只通名,對師門出身不予置答,察言觀色,印佩有點恍然,叫道:“慢走,閣下。”
令狐楚已走出六七步,聞聲止步腳下遲疑,但最後依言緩緩轉身,淡淡一笑問:“印兄有何見教?”
他也淡淡一笑,泰然地問:“令狐兄,你還沒有完全答覆在下的話。”
令狐楚神色不變,抬頭望天悠閒地說:“該回答的,在下皆已回答了。”
“其他的事……”
“無可奉告。”
印佩不再多問,探手囊中取出三枚淬毒透骨釘,拋在令狐楚腳下說:“物歸原主,這玩意在下不希望再見到。你走吧,替印某問候令師。”
說完,他轉身向大院門走。
令狐楚拾起透骨釘,臉色微變,叫道:“印兄,不聽在下良言,今後在江湖道上,你將寸步難行,危機四伏兇險無窮。”
“承告了,謝謝。”他朗聲笑,跨入了大院門。
令狐楚冷冷一笑,也轉身走了。
不久,印佩重行外出,佩劍掛囊穿了一身青緞緊身,也像是搖身一變,換了一個人,容光煥發,英偉照人,不再是隻會傻笑的傻子印三,也不是老態龍鍾的老酒瘋,而是氣概不凡的英俊少年郎,人是衣裝半點不假。
先走近街右,街上的人遠遠地躲開低聲指指點點,有人意似不信地說:“這就是傻小子印三?打死我我也不相信。”
他到了一處屋角,前面是一條小巷,他突然哼一聲,向下一挫。
快!人影疾閃,寒星從小巷中射出,射向他的背心。但見人影下挫。飛旋、反撲、出手……好快!
暗器從他的頭頂上空飛越,三枝袖箭全部落空。
“砰!”有人摔倒。
“啊……”摔倒的青衣大漢滾地狂號。
他一腳將大漢踏住小腹,扣住大漢的右手,“嗤”一聲撕掉大漢的衣袖,摘下了袖箭筒。冷笑道:“你的袖箭筒可以裝三枝,多而力分,反而沒有大用,用來偷襲,一枚便夠了。我不殺你,老兄。”
大漢臉無人色,狂叫道:“饒命,在下是上命所差,身不由己,印爺……請……請放我一馬,請高……高抬貴手……”
“在下不是說過不殺你麼?”
“謝謝印爺饒命之恩……”
“但死罪已免,活罪難饒。”
“印爺…”
“喀勒!”怪響乍起,大漢的右臂骨被他一腳踏折,骨折而皮肉不傷。
“哎!唷……”大漢厲叫。
他兩指夾住大漢的左手大拇指,冷冷地說:“老兄,你看過猴子麼?猴子具有靈性,像人一般聰明但就是不能解結。也不能握物作武器相鬥,主要是因為大拇指沒有人靈活。在下去掉你的大拇指,你這條左臂雖然保全但已派不上多大用場了,快滾!”
大拇指斷落在地,大漢狂叫一聲,喝醉酒似的爬起,號叫著發瘋似的逃命去了。
他在街前街後走了一圈,把程家派來的監視走狗趕得一乾二淨。
之後,他到了南大街程家,在屋前屋後走了一圈,把裡面的人嚇得魂飛天外,關門閉窗驚但失措。
離開程家,他折回北大街出城而去,大踏步逕奔白河廢堡程家的城外宅院。
山上的舊白河堡戒備森嚴,外圍的暗椿與眼線皆已撤除。堡牆上刀槍如林,堡門緊閉。
他從容繞堡走了一圈,在眾目睽睽下獨自泰然而行,竟然沒有人敢出來找他決戰,讓他從容而來從容而去。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程家雖少了彭家兄妹,丟掉幾個人,被印佩所震懾,但實力仍然雄厚,白河堡人多勢眾。不可輕侮。
印佩看了白河堡的形勢,知道要逼程家就範仍非其時,不可操之過急,因此暫時不作入堡的打算。
回到廖家,他將所見告知廖樹仁與教師方揚,說出自己的打算,然後著手準備。
廖家開設的店面,紛紛準備重新擇日開張。
玉芙蓉彭容若被囚禁在一間斗室中,堅韌的牛筋索捆住了手腳,她像是失水的魚,完全絕瞭望。
她不甘心做待決之囚,不斷下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