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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三打狗根一撥,正中右小腿。
“哎!”打手叫,摔倒在地。
另一名打手不知死活,大喝一聲,拔出腰刀火雜雜地衝上“力劈華山”就是一刀,居然刀沉力猛頗有份量,刀光一閃光臨肩頸,刀風虎虎來勢迅疾。
他打狗棍斜揮“當”一聲暴響,鋼刀飛出三丈外,打手虎口進裂,駭然後退。
“你也留下!”他叫。
“噗!”打狗棍點在打手的胸口,打手大叫一聲,仰面便倒,爬不起來,四仰八叉躺著等死。
打狗棍再吐,招出“莊家亂劈柴”,“噗啪啪”數聲暴響,三個驚呆了跑得慢的打手,鬼叫連天全躺下了,十餘名打手,幾乎倒了一半。
其他的人丟下了古如風,向北門狂奔,快極,抱頭鼠竄,只恨爹孃少替他們多生兩條腿,一面飛逃一面叫:“印三又來了!印三又來了……”
印三哈哈狂笑,舉起酒葫蘆就唇,咕嚕嚕喝了幾口酒,向掙扎難起的五個打手怪笑道:“在下從一數至十,誰要是賴在地上不走,在下便打斷他的狗腿,你們這些狗腿子活著也是多餘,打斷狗腿便作不了惡啦!一!”
數呼至四,有兩名打手連滾帶爬逃命去了。
“五!六……”
又有兩名打手掙扎著爬行,居然能爬得相當快。
“七!八!”
唯一爬不動的打手,是最先動口罵人動手抓人的那位仁兄,混身軟倒邊坐起也辦不到,狂叫道:“饒命!饒……命!”
“你們曾經饒過誰來?九!”
“天哪……”
“你心目中如果真有天,便不會如此兇暴殘忍了,十!”
“救命……”
“啪啪!”打狗棍閃電似的兩擊。
“哎唷……”打手厲號,雙足骨折,這次真的起不來了。
印三又從容喝了兩口酒,向踉蹌站起的古如風說:“你走吧,朋友,找地方躲一躲。”
說完,他向廖家的大門走去,站在階上叫:“開門,開門哪!”
門迅快地拉開了,湧出十餘名護院。
領先搶出的是方揚,大喜欲狂地行禮道:“印爺俠駕光臨,天幸天幸,請進內……”
“慢著。”印三搖著酒葫蘆相阻。
“印大俠……”
“首先得正名,在下印三,不是什麼印大俠,千萬別弄錯了,大俠豈是人人可稱的麼?”
“這……印爺……”
“在下年方二十,可不能把我叫老了。”
他怪腔怪調地說,分明是有意胡纏,用意是多呆一會兒,讓遠處看熱鬧的人看清他是誰。
方揚福至心靈,欠身道:“恭敬不如從命,那麼,在下託個大,叫你一聲印小兄弟,休嫌在下放肆。”
“也好。不過,你最好也叫我印三。”
“小兄弟……”
“且慢!在下是有事而來。”
“在下姓方……”
“我知道,你是廖家的教武藝教師爺。”
“小兄弟見笑了。”
“我問你,你這兒是不是要請人打架?”
“這……”
“說吧,多少錢一天?”
方揚大笑道:“小兄弟,待遇並不高,只要……”
“不高不要緊,在下替萬里長風範爺挑貨擔,三錢銀子一天。”
“敝東主給三十兩,如何?”
“三十兩?管不管喝酒吃飯?我這人天生的酒囊飯袋,有酒有肉有飯,錢少些不要緊。”
“一句話,小兄弟,請進,敝東主目下該出來了。”
遠處大廳口奔出來了一群男女,領先的廖樹仁大叫道:“方師父,不要請客人進來,在下要親自迎接。”
印三卻一腳跨人大院門,大笑道:“廖大爺,不敢當,在下對本城第一位正當仕紳懷有五七分敬意,你不請我我也要進來。”
廖樹仁奔近,推金山倒玉柱納頭便拜,顫聲道:“天可憐見,印爺你大駕……”
印三避在一旁,搖著酒葫蘆叫:“起來,起來,你這是幹什麼?”
“印爺,念廖樹仁無端遭禍,一門老小……”
“起來,我都知道,你如果禮數太多,我受不了,只好一溜了之……”
廖勳與乃妹青萍雙雙上前,同聲說:“我們是晚輩,無話可說,只能代家父向你磕頭。”說完,拜倒在地。
眨眼間,眼前人影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