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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找幾位……”。
“且慢!這是兄弟的女伴,而不是貴地的粉頭。”令狐楚含笑搶著說。
翟勇一怔,訕訕地向程小姐注視,突然目定口呆發怔,死死地盯視著程大小姐發呆。
閃電手一看便知翟勇失態,笑道:“少莊主,還不叫店夥重整杯盤?”
翟勇拍拍腦袋,神魂入穴,趕忙說:“是,是,重整杯盤,重整杯盤……”
閃電手臉一紅,說:“翟少莊主,你是個在花叢中滾了不少年的人,今天怎麼慌張失措神魂顛倒起來了?你可得放明白些,這位姑娘是令狐楚兄的女伴,我相信你該懂得江湖道義。”
這一頓教訓,如換了旁人,臉上定然掛不住。但翟勇卻恭順地惶然地說:“劉兄言重了,兄弟記得,兄弟記得……”
令狐楚呵呵笑,說:“我這位女伴,確算得是人間絕色。翟兄,你看上了她是不是?”
翟勇臉紅耳赤,搖手道:“令狐兄別開玩笑,笑話了。”
“真的,翟兄如果有意……”
“令狐兄……”
“兄弟送給你,怎樣?”令狐楚大方地說。
連閃電手也感到愕然,苦笑道:“令狐兄,開玩笑也有個限度,你……”
令狐楚呵呵大笑道:“劉兄,兄弟從不戲言。這位女人姓程;已經跟了兄弟二十天。兄弟的綽號稱追魂浪子,一個浪子,總不能永遠帶了一個女人在身邊闖蕩江湖礙手礙腳,是不是?”
“這……”
“不瞞你說,跟隨兄弟的女人,很少陪伴半月以上的,開過了的鮮花,除了丟掉之外,毫不足惜,兄弟正想把她扔掉呢,現成的人情嘛!翟兄,她是你的了,你要不要?不要就把她放在院子裡學學詞曲,不消多久,保證她會成為貴城的花國一代名花,紅遍襄陽城。”
“真的?”翟勇興奮地問。
“相信我,翟兄。”
“我的天!她……”
“她是你的了。”令狐楚大方地說。
程大小姐毗目欲裂,羞憤交加,手掃向桌面,罵道:“你這畜生……”
杯盤在她一掃之下,齊向令狐楚砸去。
令狐楚未料到她敢反抗,驟不及防,相距又近,怎躲得開?酒菜湯水潑了一身,不由大怒,伸手便抓。
程大小姐縱身一躍,踢倒屏風向外間搶。
樓上大亂,響聲震耳,雞飛狗走,粉頭們在驚叫聲中奔竄,群鶯亂飛,酒客大亂。
翟勇的一名手下從斜刺裡衝出,攔住去路叫:“姑娘慢走……”
程大小姐臨危拼命,一聲嬌叱,飛躍而上,鴛鴦連環腿發似奔雷,第一腳踢開封來的手,第二腳正中那人的心口,一聲狂叫,人仰面飛跌。
程大小姐一躍而過,搶至梯口。
令狐楚到了,一指頭點在她的身柱穴上,抓住髮髻向後帶,“砰”一聲將她拖倒在地,舉腳向她的下陰狠狠地踢去,罵道:“該死的賤人……”
翟勇到了,伸手急攔急叫道:“令狐兄腳下留情!”
令狐楚收腿狠狠地說:“斃了她算了。”
翟勇笑道:“令狐兄,別忘了,她是兄弟的人了。”
令狐楚哼了一聲,恨恨地說:“翟兄,這賤人手腳不弱,留著她將是心腹大患,小心女人禍水……”
翟勇哈哈狂笑,笑完說:“令狐兄,兄弟在花國叢中打滾好幾年,知道教坊中的規矩,即使她是三貞九烈的女人,或者是三頭六臂的潑婦,到了兄弟的手中,從沒聽說過有不順從的事,放心啦!兄弟擔當得起。”
令狐楚淡淡一笑,說:“好吧,饒了她,人交給你了。”
“謝謝,謝謝。來人哪,將她押回莊去,小心了。”翟勇喜悅地叫。
兩名打手打扮的人,架起了欲哭無淚的程大小姐。
令狐楚拍活她的穴道,冷冷地說:“翟兄,如果你玩膩了,可把她送至最下等的院子,讓她八輩子翻不了身,以為抗命者戒。”
“兄弟理會得,令狐兄請回席上坐,兄弟治酒聊致謝忱,請。”
兩名打手扭住程大小姐的雙臂擒牢,架起了急急下樓。
她被連拖帶架往下奔,狂叫道:“令狐楚,你不是人,你是豬狗生的,畜生也比你有人味,你……”
樓下酒客甚多,全都好奇地向下來的人注視。其中有位酒客冒失地向同伴叫:“彭兄弟,這粉頭怎麼罵人罵得這般難聽?”
“哈哈!大概是堂班裡的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