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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財、氣,無一不投人所好,每一樣皆足以讓咱們奮勇爭取。”
“酒色財氣?見鬼……”
“九華真君富可敵國,你是知道的。”
“不錯,他進過皇宮,做過一任正一真人,刮過武當與龍虎山的油水,擁有天下五座秘殿行宮。”
“有幾窟百年以上的天下名酒,每座秘殿有一隊絕色歌姬,有幾座價值連城的金山銀山,他那本太清罡氣真訣更是武林至寶。”
“哦!聽說過。”
“他以十壇百年美酒、十二名絕色歌姬。一千兩黃金外加一匣奇珍、加上太清真訣,作為買苦行尊者人頭的賞格。咱們獲得這些東西,又可報了早年受辱之仇出口怨氣,老兄,你滿意了麼?”
一筆勾消鬼眼一轉,說:“好,我接受了。”
天外流雲大喜說:“我知道你會接受的,咱們明天就上路。”
“對,明天上路。你稍候片刻,我到後面治酒與你接風,慶賀今後咱們合作如意萬事順逐。
一筆勾消一面說,一面入內去了。
天外流雲坐在堂上等,火盆中炭火漸熄,全廳昏暗朦朧,不辨景物。
久久,還不見一筆勾消出來。
他側耳傾聽,怎麼裡面毫無動靜聲息全無?
“咦!這老鬼好象不在裡面呢。”
他自語,離座四顧,又道:“這鬼屋陰森得很,且找根松明點起來……咦!誰在叩門?”
不是叩門,而是在踢門,“砰”一聲大震,門閂折斷,一個黑影當門而立,冷冷地問:“閣下,你躲不了的,討債的來了。”
天外流雲一聽是討債的,無暇分辨,大喝一聲,狂風似的衝上,劈面一掌登出,用的是歹毒絕倫的摧枯掌,可怕的暗勁,排山倒海似的向當門的黑影湧去。
黑影“咦”了一聲,一閃不見。
“喀勒勒……”門框被掌風擊垮了,門兩側的泥牆也坍下一大堆碎泥。
黑影再現,喝聲似沉雷:“住手!冤有頭,債有主,你不是隻有一條腿的一筆勾消,快叫他出來,債是躲不掉的。”
大外流雲不肯示弱,喝道:“過得了老夫這一關,你才可以任意討債,打!”
聲落人欺進,躍出破門,又是一掌。
黑影身形一晃,竟然從側方斜撞而入,“帶馬歸槽”神奇地搭住了他的脈門一帶,他身不由已向前衝。
“噗!”胸口捱了一重掌,只感到眼前發黑,大旋地轉。接著又是一聲悶響,小腹又捱了一膝。“嗯”一聲悶叫,向下栽。
黑影將他向側方一丟,搶入門中叫:“一筆勾消,你還不滾出來?”
小茅屋只有前後廳房,小得可憐,前廳沒有人,後房也鬼影俱無,一筆勾消早就走了。
黑影出廳,點起一枝松明,恨恨地說:“這老狗是個膽小鬼,竟然溜掉了,可惜,我來晚了一步。”
他是印珮,確是來晚一步。
門外,天外流雲也失了蹤。
印珮撲空,只好失望地走了。
屋外的壁根下,爬伏著一筆勾消,盯著印珮的背景說:“老天!這人是誰?天外流雲,竟一招也未接下,可怕極了。幸好我先得炳南父子的警告,不然危矣!我得走。”
印珮失望地離開了小茅屋,向江邊走。大地黑沉沉,獸吼聲四起,但他一無所懼,疾趨江邊。
他渾身是水,原來是和衣從對岸游過來的。
小舟仍靜靜地擱在河灘上,他從舟內提出陳炳南父子。父子倆被捆得結結實實,大概吃了不少苦頭,人仍未完全清醒。
印珮抓起陳炳南,到了江邊往水裡一泡。
陳炳南一驚而醒,咕嚕嚕猛喝水,叫不出聲音。
印珮將他提出水丟在岸上,冷笑道:“閣下,清醒清醒。”
陳炳南神魂入竅,好半天方含糊地叫:“我……我的話句……句句是實……”
“一筆勾消不在屋中。”
“我……我發誓,他……他……”
“他不在,只有那個你說是荀長城的人。”
“我父子告辭時,他兩人……”
“說,老狗還有其他藏匿處麼?”
“沒……沒有了。”
印珮冷哼一聲道:“你如不吐實,在下要廢了你的寶貝兒子。”
陳炳南狂叫道:“不要動他,我說。”
“我在聽。”
“他在枯柳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