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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禿魚鷹的人像潮水般退去。
水蜈蚣的人,也退入陳宅嚴加戒備。
路上,留下了六具屍體,有兩具是水蜈蚣的人。
第一次廝殺,誰也沒佔便宜。
一天中,雙方未再衝突。
禿魚鷹的人多,四周佈下天羅地網,但高手甚少,不敢輕舉妄動入宅搶人。
水蜈蚣在等侯,等候同伴趕來相助。
雙方在僵持。皆在等候援兵趕來聲援。
印珮得其所哉,走下心神養傷等機會。
四人在室內秘密商量對策,門外有人把守,禁止他的外出,兵刃展行囊已全被抄走,唯一未被搜走的兵刃,是印珮的青鋒錄。
這把神刃長僅八寸裹在傷巾內十分安全。
印珮的看法是下行比上行安全得多,水寇們要將他們送往武昌,沿途大有希望,只要他不加反抗,水寇們便不會為難他。
但如果落在乘風破浪手中,後果要嚴重得多。也許乘風破浪也將他送交雷少堡主;但左婷與趙、江兩人,將是死路一條。
因此,他要求趙、江兩人,必要時可助水蜈蚣一臂之力,阻止禿魚鷹的人入侵,甚至不惜大開殺戒,以激怒雙方的人,以便從中取利。
情勢險惡,他必須殫精竭智以應付危難。
又拖了一天,當晚二聖洲來了幾位高手,告知禿魚鷹一群人,乘風破浪在荊州有所耽擱,不久將加快趕來,無論如何。必須將人弄到手,決不可讓水寇們將人帶走,任何代價在所不惜。
三里初,全宅死寂。
四人已被安置在一間內房中。有兩個人嚴密看守,除了唯一的床安頓印珮之外,其他三人只好在壁角打地鋪,顯得極為擁擠。但他們仍然作了些必要的安排,隨時應付突如其來的變化。
房門拉開了,水蜈蚣當門而立,向身後的陳老人說:“帶了四個人,難逃對方的眼下,是麼?”
“是的,確是不便。”陳老人答。
“帶四個腦袋,便容易得多了。”
“對,方便得多。”
“那麼,咱們為何不把他們砍了?”
“一切由頭領作主。”陳老人恭敬地說。
印珮在床上介面道:“假使你把咱們砍了,乘風破浪不全力攻襲你們才怪。咱們活著,禿魚鷹有了一線希望,還不至於迫得那麼緊。咱們一死,他還有甚希望?必定一口怨氣沒處出,急怒攻心之下,肯饒過你們?”
水蜈蚣冷笑道:“大爺還沒將那些私梟放在眼下。”
印珮怪笑道:“人多人強,他們的人不斷趕來,萬一他們放上一把火,你們守得住麼?當然,有咱們在,他有所顧忌;咱們一死,放把火對他們並無損失。”
曉以利害,水蜈蚣不無顧忌。
江百里介面道:“多了咱們四個人,事急咱們還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只要你們肯將兵刃給我門,咱們可以擋上一陣。”
“你們會助太爺?”
“為何不能助你?”
“你們沒有相助的理由。”
江百里輕鬆地微笑,說:“咱們如果落在他們手中,至二聖洲僅需一天。在你們手中,至武昌卻是十天半月的事。即使是傻瓜笨蛋,也知道活十天半月,比活一天強得多。老鼠,這理由夠充分了吧?”
印珮介面道:“你聰明一世,不會糊塗一時而把咱們砍了,因為你不願墊咱們的棺材底,你願麼?”
水蜈蚣回頭就走,一面說:“好好看住他們,以後再說。”
眾賊一走,印珮籲出一口長氣,如釋重負他說:“總算又渡過一關,好險。”
左婷心中仍然餘悸猶在,苦笑道:“必須擺脫他們的控制,不然危險極了。”
印珮拍拍她的手,笑道:“放心啦!吉人天相,咱們希望未絕呢。”
門外,突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
江百里將印珮從床上搬下,放在壁角,立即拆散木床,每人取一根床腳柱作為兵刃,正好當短棍使用。
“熄燈。”趙奎低叫。
左婷吹熄油燈,守在印珮身旁。
不久,兵刃交擊聲震耳,叱喝聲清晰,不時傳出三兩聲淒厲的叫號。顯然,入侵的人為數不少。
不久,門了外喝聲傳到:“快說,真是藏在這裡麼?”
“就在裡面。”是另一人的聲音。
“上了綁麼?”
“不知道……啊……”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