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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珮一咬牙,問:“兩位知道採草藥麼?”
“只會採一些普通草藥。”趙奎說。
“附近可有荒野山丘?”
“有。”
“指我去找草藥。”
趙江兩人做好擔架,抬了印珮出門。左婷後跟,帶了劍囊防身。
兩名大漢與一位女郎,都帶了刀劍恰好向門口走來。
“咦!家裡怎麼有生人?”一名大漢向同伴叫。
趙奎江百里抬了印珮,偕左婷姑娘至郊外採藥治傷,出門便碰上了兩男一女。男的雄壯結實,剽悍之氣外露。女的年約二十五六,倒有六七分姿色,有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細皮白肉體態豐滿。
三人都帶了刀劍,打扮卻是普通村民。
江邊,泊了一艘快艇,顯然這三男女是從水上來的,至於是從上游抑或下游而來卻不得而知了。
三男女向大門走來,恰好趙奎三人抬了印珮出門。一名大漢一怔,頗感意外地向同伴說:“咦!家裡怎麼有生人!”
另一名大漢注視著已遠出三二十步外的人,說:“先別管,去問問老頭子。”
女的似有戒意,黛眉深鎖地說:“咱們小心些,說不定是放暗線的六扇門鷹犬。”
遠出數十步外的趙奎,也警覺地向走在前面的江百里低聲說:“不要回頭,咱們留心些便可。”
江百里問道:“你認為他們是二聖洲來的人?”
“很難說,反正不會對咱們有利,我已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出敵意,並非吉兆。”
印珮介面道:“四天了,乘風破浪仍未到來,可能有事耽擱了。諸位先不動聲色,能忍則忍。”
趙奎笑道:“當然,咱們不會輕啟戰端。”
“如果能拖三天就好了。”
“三天?你……”
“三天後我或可自保。”
“鬼話,依你的創口來說,十天半月你也無法動彈。”江百里輕鬆地說。
他們並未因情勢殆危而緊張,可知已抱定必死之念。印珮心中略寬,總算世間還有感恩的人。
“只要我能起床,我們就可動身。”他頗為樂觀地說。
採藥回來,陳家大門虛掩,靜悄悄地,好像人都出去了。
四個人分住兩間房。左婷顧不了男女之嫌,親自照料印珮,床設於外間。鄰室是趙、江兩人,一板之隔可以互相照應。
左婷剛以草藥熬製的藥汁,替印珮洗妥創口,鄰室突傳來三長兩短的叩擊聲。
左婷心中一緊,立即將長劍放在身旁。
印珮也從枕畔取出青鋒錄,納入袖中。
左婷將搗爛的草藥敷上創口,一面細心地包札,一面低聲說:“印爺,他們不會白天來吧?”
印珮笑道:“會的,這裡是三不管地帶,無所顧忌。他們如果到達,便會迫不及待趕來下手的。”
“嘭”一聲響,室外的門推開了。
左婷便待挺身抓劍而起,印珮卻搖手示意低聲道:“等他們進內間來,我可以助你一臂互相策應。”
左婷點頭會意,強自鎮定繼續裹纏傷口。
門簾一掀,進來了一男一女,正是午間出門採藥時碰上的人,只少了一名大漢。
印珮與左婷不動聲色,未加理睬。
大漢一怔,向女的說:“大妹,好像真是病人,不是假裝的。”
左婷緩緩站起,回身,平靜地問:“兩位有問貴幹?尊姓是……”
“你的漢子真病了?”大漢問。
向女人說你的漢子,這是粗俗的稱呼,是丈夫的代名詞。左婷臉上發燒,說:“不是病,是受傷。”
“你們有劍?”
“是的,作為防身之用。”
“自何處來?”
“荊州府。”
“往何處去?”
“武昌。”
“在下不相信你們。”
“爺臺的意思……”
“你們是鷹爪孫。”
印珮介面道:“老兄你看我們像麼?”
“人不可貌相。”
“很好,朋友亮萬。”印珮沉靜地說。
“你亮海底。”
“在下姓印,名珮初出道,諸位請多照顧。”
大漢怪眼一翻,冷笑一聲扭頭就走。
女郎神手虛攔,說:“二哥,回慢,問清再說。”
大漢得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