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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客之一的玉郎君梅中玉,是否仍在記恨他?
還有,那位帶他至九華谷的金梅,是否已經落入雷少堡主手中了?
雷少堡主真貪心,居然想將武林三佳麗全部攫為己有,真是貪得無厭,欲海難填。
他想到銀菊,那自私的美豔佳麗,不由感慨系之。一個一切皆為自己打算的人,尤其是女人,確令他感到心中懍懍。
他不願意想到玉芙蓉,但玉芙蓉的音容笑貌卻不斷出現在腦海中,抹之不消,揮之不去。
思潮起伏,他感到煩惱如絲。
“嗨!印老弟。”江百里的叫聲打斷了他的思潮。
出了舵樓,他怔住了。
碼頭上,趙奎捧了一個大食物包,和一隻菜籃。江百里提了兩物,一包裹和一隻大革囊。
中間,站著一位村姑打扮的少女,年約十六七,美得教人心跳,果真是秋水為神玉為骨,嫋嫋停停風華絕代,未施脂粉天然國色,並不因穿了樸素的村姑裝而減損。手中捧著以錦帛裹住的三把劍,低著頭羞答答地,有意迴避人群的注目。
“請上船。”他亮聲叫。
三人登船,他走向前艙面,說:“江兄,你沒說有女客。”
“這……”
“只有一艙……”
“不要緊,只有一宿,咱們在艙州歇息便可。”江百里歉然地說。
“立即開船麼?”
“是的,愈快愈好。”
不久,船撐出江心,帆升起了,船輕快地向下遊急駛,順風流勢‘如奔馬。
趙江兩人在舵樓陪他,後面的沙市逐漸消失在視線外,離開是非之地而未發生意外,三人心頭的重荷總算卸去,心情開始放鬆。
後面裡餘,一艘輕舟也揚帆下航。
印珮悠閒地用腳掌舵,向江百里說:“在船上如果碰上麻煩,兩位請勿干預。”
江百里困惑地說:“印老弟,你說得很奇怪,弦外之音意指……”
他用大拇指向後一指,說:“後面那艘小船,十分可疑。”
“哦!你猜想是咱們的仇家?”
“很難說,你們有仇家麼?”他反問。
“這個……”
“你們心中有數就是,船抵達二聖洲之前,船上由在下負責。”
趙奎長嘆一聲,苦笑道:“老弟,如不將內情相告,在下於心難安,事情的前因後果是……”
他趕忙介面道:“在下不管閒事,不要說了。得人錢財,與人消災,在下受僱送你們到二聖洲,無權過問船主的事。船在印某手中,一切由印某負責。誰要想斷在下的財路,他必須問在下肯是不肯。
江百里笑道:“老弟一表非俗,藝業驚人,為何……”
他呵呵大笑,搶著說:“一個江湖浪人的底細,毫無奇處,江爺不必套口風了。不瞞你說,在下的操舟術消不必耽心,在下雖不是船伕,但保證不會經不起風浪。”
江百里不死心,問道:“老弟的口音像是南京附近的人,府上……”
“江湖浪人四海為家,我也忘了自己是何方人氏了。”他換了中州口音說。
“兄弟是……”
“在下並未清教尊駕是何方人氏,仙鄉何處。”
趙奎笑道:“江老弟,你就別枉費心機了。印老弟口風緊,不拒人於千里之外,已是咱們的萬幸了。”
印珮掛妥舶繩,說:“兩位也該歇息了,舵樓平時是不許旁人進入的,抱歉,在下要養養神了。”
說完,他靠在舷板上,逕自閉目歇息。
趙奎兩人套不出絲毫口風,只好知趣地到前面去了。
傍晚時分,在後面跟蹤的輕舟,終於超越而過。由於相距在半里外,舟上只可看到兩名舟子,無法看出對方的底細。
夜來了,船繼續下航。
江百里回到舵樓,頗表意外地問:“印老弟,天黑了,不找地方泊舟?”
“不必了。”印識直截了當地說。
“夜航。”
“對,咱們要儘快趕到。”
“這……”
Qī。“這一帶江流平靜,放心啦!”
shū。“老弟不累?”
ωǎng。“三天兩夜熬得住。”
“哦!早到早好。”
“如果順利,明日申牌左右便可趕到。”他頗有把握地說。
“但願能平安到達。”江百里微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