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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停冷冷一笑,陰森森地說:“本姑娘只知父仇不共戴天,無可化解。”
“左姑娘……”
“既然龍巖決鬥是公平相決,因此本姑娘也要求與你公平—決,我聽候你的安排。”左婷固執地說。
廊下一聲冷笑,踱出一位英俊的年輕人,冷冷地問:“左姑娘,你認識我麼?”
“我不認識你。”左婷直率地說。
“在下公孫和。”
“你……”
“當年龍巖決鬥,四雄同時並肩聯手,先父一時不慎,先傷在令尊劍下,鄭伯父救應不及,令在下抱恨終天。姑娘既然要為父報仇,在下如果不挺身而出,豈不令家先父含恨九泉?因此,在下必須先與姑娘公平一決。”
左婷推案而起,說:“好,你有權要求決鬥,本姑娘決不推辭,但必須等本姑娘於鄭弼決鬥後,再與你……”
“你這是什麼活?”公孫和沉聲問。
“有何不對麼?”左婷反問。
“家父先喪身於令尊劍下,因此在下有優先權。”
“你……”
“你可以請公證人說句公道話。”
趙奎苦笑道:“左姑娘,你恐怕不能拒絕呢。”
江百里也介面道:“愚叔既然是公證,自不能偏袒任何一方。”
左婷銀牙一咬,說:“好吧,就請兩位大叔安排。”
乘風破浪淡淡一笑說:“左姑娘,冤家直解不宜結,尚請三思。”
左婷怎肯罷休?大聲說:“我意已決,未出荊山之前,本姑娘已決定了。事否宜遲,煩請兩位大叔安排決鬥事宜,第一場本姑娘與公孫和結算,第二場與你生死相拼。”
公孫和冷笑道:“你說早了些,咱們相搏還不知鹿死誰手呢。”
乘風破浪叫道:“公孫賢侄,不必多說了,你先下去準備,這裡由趙、江兩位見證安排。”
公孫和大踏步向外走,沉聲說:“好,小侄在外面相候。”
尚未出門,外面奔入一名大漢,上堂行禮稟道:“啟稟長上,印小輩毫無蹤跡。”
“已搜完全洲麼?”乘風破浪問。
“是的,搜遍每一角落,毫無線索,定然是泅水逃掉了。”
“哼!你們都是些飯桶!”乘風破浪怒罵,掃了堂下眾爪牙一眼,又罵道:“簡直是混帳!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讓一個小輩逃掉了,像話麼?”
江百里介面道:“那姓印的只是送咱們前來的人,尚請鄭兄網開一面,饒了他吧。”
“哼!不行……”
“不看金面看佛面,鄭兄,請給兄弟一分面子……”
“這件事與江兄無關。””
左婷冷笑道:“鄭洲主,你是不是想殺人滅口,準備不管本姑娘是勝是負,把本姑娘與趙、江兩位大叔一併留下。”
乘風破浪臉一沉,不悅地說:“殺你們三個人,易如反掌,用得著殺舟子滅口?哼!睜開你的眼睛看清了,二聖洲的人全是高手中的高手,全是老夫的心腹,殺了你們捆上石塊往江心一丟,決不會走漏絲毫風聲。哼!憑你那兩手三腳貓工夫,在本洲撒野,你簡直是在自掘墳墓。老夫寬大為懷,給你一次公平決鬥的機會,你少給我得了便宜反賣乖。”
右廊下一名禿頭中年人怪笑道:“哈哈!咱們長上不會殺你的。”
另一名獐頭鼠目的人咭咭怪笑介面:“不錯,敝長上如果要殺你,不會等到今天,早就派人到荊山斬草除根啦!對不對?”
乘風破浪罵道:“王八養的,閉嘴,滾下去!”
趙奎已看出危機,耽上了無窮心事。
江百里也心中暗暗叫苦,知道要糟。
乘風破浪已現出本來的猙獰面目,暴露出先前笑裡藏刀的假仁假義面孔,大事不妙。江百里沉著他說:“鄭兄,咱們這次前來,訊息早已傳出,殺咱們滅口。對貴州有百害而無一利。”
乘風破浪哈哈狂笑道:“全是廢話,哈哈!誰要殺你們滅口?你想想看,鄭某隻要派一個人前往荊山,左姑娘一家孤女寡母,能活到今天?江兄,你以為鄭某今日的江湖地位,是平空撿來的麼?鄭某如果做下這種不仁不義的事,今後還配領導數百位仁義弟兄?”
“那……作為何不放過送咱們前來的人?”江百里提心吊膽地問,並不因對方的表明態度而寬懷。
乘風破浪又是一陣狂笑,問道:“你知道對人是誰?”
“他自稱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