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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左面是江百里,來不及同時攔截先前撲攻她的兩名水寇,僅砍倒一名,另一名收不住勢,突圍而入。
中間的印珮向側一閃,一刀扎人水寇的左脅。
“啊……”水寇厲叫,向上一挺。
印珮力道有限,急切間拔不出刀,火速放手,拾起了先前一名水寇遺落的單刀,嚴陣以待。
經過剛才的全力一擊,他感到創口一陣劇痛。可是,他忍住了,心中不住暗叫:“忘了創口,忘了創口……”
第二名水寇已突圍而入,鋼刀來勢如電。
他退後一步,刀掠過胸口,他立即抓住機會切入,鋼刀疾揮。
“嗤!”刀尖劃過水寇的小腹,上緣擦及護心鏡,溜出一串火花。
創口居然不再感到劇痛,他真能忘了痛楚,因此,刀上的勁道竟然平空增加了許多。
旋轉側擊,避鋒擊弱的聯手結陣法,獲得空前成功。
外圍的江、趙、左,三人進退自如,心意相通取得最佳默契。
加以內圍的印珮也發揮作用,無內顧之憂,更是完美無暇,配合得天衣無縫,佔盡優勢。
賊人再次退走,再次遺屍十二具。
三十六名水寇已去掉一半以上,剩下的十六人恐懼地後退。
“乘勝追擊!”印珮低叱。
三頭猛虎出柙,勢如疾風迅雷。
賊首失了蹤,其餘的人亡命飛逃,作鳥獸散。
印珮不利於行,落在最後。
身後草叢中人影暴起,賊首像一頭怒豹般撲來。
印珮行動不夠靈活,但耳力並未減弱,猛地向前一撲,伏倒立即翻轉。
“錚!”架偏了砍下的一刀。
前面五六丈的左婷始終惦念著印珮,追逐中轉頭回望,驚叫一聲心膽俱裂地回頭急衝。他看到賊首舉刀,看到了印珮臥倒在地,她急瘋了,飛躍而至。
青虹一閃,貫人賊首的小腹。
“嗯……”賊首悶聲叫,上體一抽,重新舉刀向下猛砍。
左婷到了,連人帶刀撞入,用的是“尉遲拉鞭”。
“錚!”賊首的刀砍下,砍在左婷擱在背部的刀上,火星飛濺。
“砰!”左婷一肩撞在賊首的右胸上,兩人同時跌倒,衝力奇猛。
左婷在上,壓住賊首右手丟刀,一把搭在賊首的臉上,食中兩指扣人賊首的雙目,大拇指一扣頂住咽喉,用上了全力,淒厲地叫:“你該死!你……該死……”
賊首僅略為掙扎,身軀漸松。
左婷死死不放,左手也加上相助,死掐住賊首的咽喉,全身勁都用上了。
印珮也用力過度,無法爬起,虛脫地叫:“拔回我的青鋒錄……”
左婷渾身一震,放手反撲,抱住了印珮又哭又叫:“天哪!你……你仍然活……活著……”
她淚水如泉的潤溼臉頰,緊貼著印珮的臉,嚶嚶啜泣如醉如痴。
“不要哭,左姑娘。”他柔聲說。
這瞬間,他心潮激盪,難以自己。
急難見真情,這一生中,他從未被人如此關懷、如此熱愛過;這決不是單純出於感恩的表示,而是出於至愛的真情表露。
他抬起左婷淚痕斑斑的粉頰,用袖溫柔地替姑娘拭淚,心潮激盪地說:“謝謝你,左姑娘。你不要緊麼?”
一陣心感,他不自禁地在姑娘的頰上親了一吻。
左婷一怔,接著羞意爬上了粉臉,將他扶起興奮地、期期艾艾地說:“我……我很好,你……你等一等……”
她從賊首的腹部拔回青鋒錄,替他納入袖底的護鞘,解開纏在腰間的揹帶。
“姑娘,你……”
“我要揹你走。”她堅決地說。
“不,你……”
“我不會讓你離開了。”
“可是……”
“我不會讓你離開我了。”她仍是那一句話,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理會印珮的抗議,強行背上。
趙奎與江百里渾身浴血,恰好趕回。
從村裡趕出抄道截擊的另一撥三十名湖寇,相距已在十丈外了。“走!”江百里說。
印珮不以為然,說:“走不掉的,必須將他們擊潰,不然決難脫身,他們會盯在後面,沿途招呼黨羽攔截。”
趙奎用靴底擦拭刀上的血跡,刀已捲了口,說:“對,不擊潰他們,咱們決無生路。”
“上!”左婷精神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