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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一下!”她還未說完,鐵雲江苦澀一笑:“小師妹,不耽誤你們去玩了。”轉頭就走。
是日,陸憑五津決定第二天便前往點蒼山尋找飲恨刀,吩咐林陸二人閒遊過後,速速趕回收拾行裝,陸怡應了,帶領勝南重至石林湖,觀賞石鐘乳、石峰、石柱,只覺群峰壁立、危石凌空、參差錯落,給人以雄渾浩瀚、蒼茫壯闊之感,所至之處,風景都完美神奇、天造地設。
一日之遊意猶未盡,陸怡看勝南稍稍能夠敞開懷抱,講述心事,微笑自得:“林大哥,多希望你一直能夠如此,多露些笑容,少隱瞞惆悵,敞開心扉,讓別人走入你的世界裡去。”
勝南點頭:“尋刀一行,能夠得遇陸姑娘這般與眾不同的知己,還有柳大哥那樣不問出身的俠客,我也算是無撼。”
陸怡偷偷看了他一眼,他的眉宇間,依舊充斥著令人不解的愁鬱:縱然如此歡歌笑語,他還是不允許別人走進他的世界裡去,外熱內冷。想到這裡,不由得微聲嘆氣。
迴路,晚風送爽,春秋混淆。
對面緩緩迎上的是一眾馬隊,漸漸與自己擦肩而過。
擦身的一剎那,勝南心頭一凜,一種奇異的熟悉感瞬即在心尖洶湧澎湃,真的太熟悉,像經歷過一生,回過頭來採擷往事時在一隅發現的被塵埃矇蔽的刻骨銘心事。
不可能!為什麼又有這樣的幻覺!勝南自從懂事起,總是有這種奇怪的幻覺,卻次次沒有這樣清晰強烈,他轉身去看馬隊的領袖,那是個二十歲左右的虯髯漢子,揹著一隻極不協調的包袱,不對,太不協調,太不配了,虯髯漢碰巧這時回頭,也瞪了兩人幾眼,林陸均感奇怪,一直過了幾個拐角,突然異口同聲:“雙刀!”對,稜角分明,陸怡見過飲恨刀,勝南也聽過別人描述,的確就是飲恨刀!
此時陸憑擔心女兒還未歸家,心急如焚,五津亦恐節外生枝,來回踱步,柳聞因時不時將五津包袱裡的東西掏出來把玩,陸憑漫不經心地一瞥,看見聞因手裡的藍色小箭,立刻愣住:“五津,聞因手裡這支箭你是從何處得來?”五津一瞧,正是射死宇文白白馬的那一支:“這是偷刀賊射我的,怎樣,顏色奇特吧?!”
陸憑臉上全是驚疑:“偷刀賊?你說射箭之人是偷刀賊?”“那還有假?怎麼?有問題?”“不止有問題,而且問題大著呢。偷刀之人,果然並非雲藍!”
“不是點蒼山?!”五津一怔,“可是鐵樵、路成,還有宋賢,全都已經去了點蒼。不是雲藍,那又是誰?”
陸憑一笑:“那偷刀賊是不是虯髯鬍子,是不是說過:爹總是寵著姓雲那小子?”五津大驚,心已經跳到嗓子眼:“你怎麼知道?!”
陸憑奪過那支箭:“那就定是他無疑了,這支箭,是大理藍家的獨門武器。”
“藍家?哪戶藍家?難道是?”五津嚇了一跳,“大理第一美女藍玉澤那一家?”“爹你這麼怕幹什麼?”聞因童言無忌,雲江雲水都忍不住偷笑起來。“爹不是怕,只不過,那藍玉澤和宋恆交遊甚密,如果她家偷刀,會否得罪江西宋恆?對了,你何以肯定藍家偷刀,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藍老爺有個外姓弟子名叫雲夢澤,這個雲夢澤悟性高,深得師父喜歡,反而忽略了自己的親生兒子藍玉涵,這件事藍玉涵在大理鬧得厲害,所以就算是為了爭一口氣,藍玉涵也很有可能去偷飲恨刀!!”
“那這麼說,偷刀賊……”五津沉思著。正說著江晗從門外闖進來:“師父!怡兒和那林勝南留下記號,說找到了偷盜雙刀的賊人,已經追趕上去!”
“什麼?他和林勝南孤男寡女兩個人!”雲江擔心頓形於色,聞因輕聲笑道:“人家的爹爹還沒這麼擔心……”雲江臉頓時紅到脖子根。
陸憑等人順著陸林留下的記號快馬加鞭直接追去,幾天時間已經追隨至大理城郊,陸憑眾人進入客棧,正欲再尋記號,卻見一少女從樓上笑吟吟地走下來:“爹,師兄!”
鐵雲江的緊張全然寫在臉上:“小師妹,假若你出事咱們怎麼辦?你怎麼不為大夥兒想想!?”陸怡面上一紅,五津未見勝南,低聲問她:“勝南和他們呢?”
陸怡道:“他們住在我隔壁房間,身手都非等閒之輩,林大哥在監視他們,他說不可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
五津正欲贊同,雲江哼了一聲:“投鼠忌器,畏首畏尾。照我說,就應該打一架,誰強誰弱還不定。怡兒,此戰兇險,你還是不要參加為好。”
“不錯,怡兒,你替我照看聞因吧。”五津順便要求。“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