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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怡拉了韁繩,氣喘吁吁:“那是朋友啊,被自己人發現盜竊,總有些不太光明。”“自己人?”勝南愣住。
陸怡點頭:“自己人。”忽然連她自己也有些疑惑:“是啊,洪山主是九分天下里鼎鼎大名的鉤深致遠,但是人品如何、經歷怎樣我是一概不曉,連祁連山政變,我也只聽過名字而已,林大哥知道麼?”
“祁連山?以前祁連山出了名的和睦,打獵回來的一張老虎皮都一塊一塊見者有份,不過後來不知何故劃分成東西兩派,東宗的首領蕭遠不知從何處學得邪門武功,強迫著西宗淪為他們的奴隸。西宗自然不肯服氣,後來西宗首領洪興遠上點蒼山學藝,醞釀多年將東宗打敗,這雖然是祁連山內事,但是蕭遠洪興的部落均是靖康年間逃難的宋民,換句話說,洪瀚抒名為西夏人,實為宋人,因此九分天下里,把這位祁連山政變的少年英雄囊括在內。”林勝南替她解釋。
“為什麼蕭遠會莫名其妙學來武功呢?”陸怡喃喃道。
脫離險境,陸怡總算鬆了一口氣,在路上買了點心吃,勝南見她取銅幣時甚是古怪,發現她身上僅一小串銅錢,道:“你身上就這麼點錢還闖蕩江湖?”陸怡笑著解下包袱來:“這裡面還有呢!老混蛋教我的,小偷偷錢偷腰包,我們不小心丟了一串,包袱裡還有無數串呢!這是高階防盜法!”勝南啞然失笑。
回到陸府之中,發現柳五津正在跟一少年練習鐵膽,陸怡介紹說那是她三師兄鐵雲水,也是雲江的弟弟,雲水長得秀氣,瘦高,但是顧不得寒暄,雲水和五津就繼續練上了。勝南發現路上已有不少摔壞的鐵膽,奇道:“這是怎麼回事?”突然身後“嘣”的一聲,又一枚鐵膽在五津手中喪生,雲水氣呼呼地跑到陸怡面前:“小師妹,我教不了他,他可真是笨蛋一個,怎麼教也教不好!”扔下徒弟就走,五津委屈道:“不是鐵膽麼?這般不結實!”
陸怡一笑:“叫你用它打人,不是讓你用力打它!前陣子你不是學會了麼!這麼快又忘啦?”五津“啊”一聲拍拍腦袋:“我說為什麼?原來是你家有雞腿吸引我!”說罷要溜,陸怡又好氣又好笑:“找藉口直說!這老東西,本性難移……”
第六章 流水;落花(2)
次日清晨,勝南在陸怡屋外籬笆前面等她梳洗完畢齊去石林。那籬笆內外皆是繁花似錦,陸怡深閨置於花草之間則顯得更加幽靜,這種女兒家的格局佈置,與陸大小姐喜好冒險的脾性自然格格不入,實在看得出,喪偶已久的陸憑對陸怡是何等寵愛。
正自等候,突然背後響起一陣腳步聲,勝南轉過身來,看見一個陌生漢子,勝南一愣,不知他是敵是友,那漢子先道:“閣下是否山東泰安林沖澠?”勝南更疑:“不敢,敢問仁兄是哪一位?”
那漢子冷道:“我叫鐵雲江,耳聞你武功蓋世,想要討教一番!”勝南想起陸怡確實是有位師兄姓鐵名雲江,剛緩過神來:“鐵師兄這是……”雲江臉色登變:“誰是你師兄!”說罷鐵膽已然離手,勝南自知口誤,只得舉劍擋下,雲江的鐵膽力大無比,勁道十足,不愧是陸憑的得意門生,而勝南縱然措手不及,端的是絕頂人材,掣劍而回靈活地一式“藏頭露尾”,晃過又一枚鐵膽繼續破壞雲江攻勢。
鐵雲江見鐵膽數只無法奈何得了他,隨即拔劍迎他,勝南這一劍佔了上風,乘勝追擊,開始越行越快,越進越急,雲江亦不甘示弱,劍劍敏捷,不乏特色。林鐵二人交鋒十招,卻是雲江次次被動,顯然要輸給勝南一層,但勝南劍劍存心相讓,而云江怒火中燒,目光兇狠,勝負之局猶未可知。卻見這一刻勝南手發一式“天馬行空”,大有氣吞萬里如虎的先兆。雲江遲疑了片刻,似乎有所分心,直到勝南劍至胸前才會意來守,顯然太遲。
情急之下,鐵雲江連急中生智的機會都沒有,幸而勝南及時收手,一道弧線掠過,雲江清楚地看見劍鋒擦著衣服回撤,惱羞成怒,乘機一枚鐵膽迅速出擊,只是一瞬的事情,突如其來,勝南大驚,壓低重心攔下,那鐵膽剛剛過去,鐵雲江劍已襲身,原本只是偷襲勝南、乘人之危,豈料先前鐵膽撞樹而回,恰恰和雲江之劍前後夾攻,林勝南遇險已慣,隨手抽出陸怡的冰凝刀,左右並駕齊驅,防禦精準,雲江連連退後幾步,卻氣急敗壞地衝上前來:“你手中的刀從何而來?你怎麼會有?!”
勝南一愣,微笑道:“這把刀是陸姑娘贈予在下。”雲江氣得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她隨身攜帶的竟然贈予你?她……”
正說著,陸怡從閨房出來,笑著蹦到雲江勝南中間:“大師兄,林大哥,我來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