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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竟接住枕頭,朝坐在床上,正生悶氣的小丫頭攤了攤手,苦笑道:“我也惹你了嗎?”
“你今天沒惹我。”白樂寧悶悶地把腦袋埋進被子裡,“可你跟爸爸是一國的,哪回沒一起聲討我啊?不用說,你現在肯定是來居中調和的。”
薄竟笑著上前,想把白樂寧從被子裡拯救出來,可她就是死活不肯露臉。
“瞧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還一生氣就把頭悶到被子裡,像個孩子似的讓人操心。”薄竟隔著被子拍拍她,“爸說的有道理,若不想因開除他們而為公司招來怨恨,我們就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事情過去就算完;寧寧,你那天還說是要為公司著想,今天就原形畢露了嗎?脾氣怎麼變這麼大了”
白樂寧將頭從被子裡探了出來,委屈地說:“人家這還不都是在為你抱屈嗎?聽他們那麼說,我心裡好難過!”
薄竟笑道:“這算什麼,商場上比這更難聽的傳言多著呢,若你每次都計較,豈不是要先把自己氣死算了?那些話當笑話聽了就聽了,何苦非要去糾正?你越糾正,人家傳得越開心,不如就此罷手;等他們覺得沒趣的時候,謠言自然就消失了,至於現在,你伸張正義也沒用。”
白樂寧認真地說:“我做不到薄哥哥的大度,以後我再聽到類似的話,還會去伸張正義,反正我就是這樣的人。”
薄竟見她這樣,忍不住將她壓倒在床上,親暱地用鼻尖點點她的臉蛋,“小丫頭,我就喜歡你這股傻勁。”
白樂寧哼氣,“我傻?人家說你是牛郎了耶!你都不生氣,到底是誰比較傻?”
聽出她話裡的鬆動,薄竟又曉以大義,費了好一番唇舌,,才將小丫頭勸得開心,然後同意在晚飯的時候跟父親握手言和。
又過了將近半個月,白樂寧才漸漸不再提起這件事,但她明顯比以往更注意一切與薄竟相關的傳聞。
本來她還不太習慣常常往白氏大樓走動,然而好友陳曉意,最近則不知在忙些什麼,幾乎天天都見不到她的人影;有幾次白樂寧主動聯絡她,都約好了碰頭的時間和地點,可是沒過多久她就打電話來,很抱歉地說自己臨時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忙,沒法陪白樂寧逛街、喝咖啡。
好友的異常忙碌,讓白樂寧變得無所事事起來,所以現在只要家裡沒人,白樂寧就回去公司找薄竟或白父。
走動地勤快,讓白樂寧的訊息也漸漸靈通,比如說對陸氏的收購在董事會的認可和陶總等人的支援下,再次提上了議程;而一旦提上議程,有稍早前的努力鋪平了道路,速度也就相對快了不少。
這天,白樂寧好不容易才和陳曉意碰了一次面,雖沒問她最近在忙什麼,但從好友的表情裡也該知道,她是又談戀愛了。
不過白樂寧總感覺好友這次的戀愛,與以往不同,好似新增了不少讓她說不清的因素,不管怎麼樣,她都由衷地希望好友不要再失戀了,畢竟好友每回失戀都要大哭、大醉一場,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只好每回都陪她一起傷心難過很多天。
就當白樂寧滿腦子胡思亂想的時候,有個人攔住了她的去路,她抬眼一看,卻驚訝地發現這個人就是陸詠。
只半個月沒見而已,陸詠就由上次意氣風發的模樣,變成了如今頹廢到不行的樣子,倒也不是說他有多邋遢,相反的,他的穿著打扮依然透著雅痞的味道,只是他整個人的精神卻萎靡了不少,讓見過他慵懶貴氣時的白樂寧有些不適應。
趕在白樂寧開口前,陸詠率先搶了發言權:“你未婚夫現在該滿意了吧?”
白樂寧一頭霧水了好半天才恍悟,陸詠是在說收購陸氏的事情,於是她好心告訴他:“薄哥哥說過的,你們陸氏是因為自己經營不善、資金週轉不過來,才會落得如此下場,和我們白氏沒有關係。”
陸詠低笑,他笑了好一會兒後,卻突然變成瘋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我們經營不善?和白氏沒有關係?也只有你這麼單純的女人,才會相信那個男人的謊話!要不是他暗中使了手段,我們可能這麼快就被收購嗎?資金週轉不過來?哈!原本再過不了多久,我們公司投在海外的資金就能調轉回來了,可他薄竟做了什麼?你問她做了什麼?他落井下石!他居然敢!”
他一邊狂笑,一邊逼近白樂寧。
白樂寧連連後退,心覺不妙,卻又無路可退,被陸詠逼到了牆邊,腳下一絆,險些仰面摔倒。
陸詠眼疾手快地攬住了她的腰,趁勢一帶就將她帶進懷裡,低頭就親上了白樂寧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