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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好像都要破門而入了,卻幾次都回避開來;白樂寧難耐地呻吟著,不由得將腿更緊地夾住了他。
突然,巨大的男性毫無預警地劈開柔嫩花|穴,狠狠地插進最頂端搗弄起來。
“啊!”白樂寧驚叫一聲,薄竟隨之俯身,滾燙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尖叫,“唔……嗯……”
在薄竟猛烈的抽插進攻中,白樂寧載沉載浮,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由他所帶來的幾近滅頂的歡愉裡,她被他弄得無力思考,只能拼命地攀附在他的身上,任由他的嘴唇放肆地舔咬、任由他的粗壯狂野地進出。
這一場歡愛不知持續了多久,昏昏沉沉中,白樂寧聽到薄竟在她耳邊呢喃出讓她最為動容的話語:“寧寧,我愛你!”
幾天後,從新加坡回來的白父,聽說了女兒在公司裡大發脾氣的事情。
鑑於老友陶總已經處理過這件事,而老友之子陶蔚然,也從中動了些小手腳,讓那三個主管受到了相應的懲罰,所以白父倒不便於再行介入了。
於是他把炮口對準自家女兒,“寧寧呀,你怎麼能在公司裡說出那樣的話來呢?什麼叫‘我是董事長的女兒,我愛驕縱那也是我家的事’?我們家乖寶寶,什麼時候也學會仗勢欺人了?爸爸可不記得有這樣教過你。”
白樂寧無聲地朝天翻個白眼,“爸爸你要搞清楚,是他們先說薄哥哥壞話,我才這麼教訓他們的,又不是我有錯。”
白父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眼觀鼻、鼻觀心,裝著糊塗的薄竟,打趣道:“就算不是你的錯,也不能隨隨便便把‘開除人家’這樣的話說出口,他們都是公司裡不可或缺的人才,雖然口德是差了點,但那也是因為他們自視甚高,有些不甘心而已,一旦把他們開除了,他們心懷怨恨,反過來報復公司,我們豈不是得不償失?”
“我才不管咧!”
白樂寧牛脾氣發作,也不拆父親從新加坡為自己帶回來的小禮物了。
“爸爸,您非但不幫著自己人說話,還不分青紅皂白了嗎?什麼有些不甘心而已,他們那明明就是誹謗啦誹謗!他們說薄哥哥投機取巧,還說他靠臉勾搭上了董事長的女兒,還有……難聽的話可多了,爸爸半句都沒有聽到,怎麼可以一回來就先指責我?”
忿忿不平地發洩完畢,她一甩手裡剛剛從禮盒裡拿出來的新衣服,咚咚咚跑到樓上去,“砰”的一聲,就關死了房門。
面對女兒突如其來的怒火,白父錯愕了好久。
半晌後,他無奈地對未來女婿說:“小竟,你也不管管她,脾氣越來越掘,才幾天沒見,居然連我都說不得了啊?”
薄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寧寧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們在一邊看著就好,何必計較呢?”
白父大嘆特嘆,“她那些小毛病都是你寵出來的嗎?”
薄竟笑,“爸,您就沒寵她嗎?”
白父一嘆,強詞奪理道:“我那是心疼女兒!現在她大了,我把她交到你的手上,你怎麼不好好引導她?”
薄竟只管笑,卻不辯白。
倒是樓上白樂寧的房門,“砰”一下子被開啟,一顆腦袋從門裡探了出來,“爸爸自己管不了女兒,還好意思說別人!”說完就又“砰”一下關緊了房門。白父吹鬍子瞪眼,“反了!造反了!”
結果這邊還沒來得及瞪完不孝女,那邊他自己反而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也知道,這次的事情多半不會是自己女兒的錯,但該提醒的,還是要提醒,總不能真讓女兒養成了事事都靠老爸的習慣。
薄竟看他們這對感情極好的父女大斗了一回法,忍不住也笑著對白父說:“您就別怪寧寧了,說起來也是我做的不好。”
白父道:“現在講什麼都沒用。”指了指女兒的房間,“小丫頭不理我了,你說怎麼辦?”
薄竟從容起身,長腿邁向樓梯:“不用擔心,到晚飯時她自然就會消氣的,我這就去勸勸她。又不是什麼大事,勸勸就好。”
聽他這麼講,白父不由感嘆道:“寧寧這丫頭凡事都依你,又聽不得別人說你半句不是,為了你,都敢和我大小聲了!唉,她這差別待遇,讓我很傷心啊!”
薄竟安撫完白父,換上樓去安撫他的小寶貝。
站在白樂寧的房門外,輕輕敲了敲門板,屋裡一點動靜都沒有。
試著轉動門把,發現小丫頭根本就沒鎖門,薄竟好笑在心中,卻沒表現出來,只開啟門走進去,隨手又把門關好了。
迎面飛來一顆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