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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親,就他看來,當年父親迅速重娶新妻後,外祖母不太高興,而父親鬧出的殉情,更是連帶著影響了老人家對自己的觀感,父親的喪禮甚至沒有一個母親的孃家人出席。
與薄競一起生活了七年多,白樂寧對這些陳年往事也隱約有所瞭解,現在聽他講起徐星名是他表弟,頓時鬆了一大口氣。
原來他有未婚妻了,原來自己不是被他吸引,而是被他身上與薄哥哥相似的地方吸引。
緊張的神經鬆懈下來後,白樂寧不由暗自慶幸,好在她實話實說了,不然這麼優秀的薄哥哥,真當了自己的舞伴,那接下來一年半的時間裡,同學們絕對會把她當成囚犯一樣天天審問。
想到這兒,白樂寧禁不住眉開眼笑,“薄哥哥,我告訴你了,你也要信守諾言!那天我會盡量早點回來,和你們共同度過平安夜的!”
薄競面上不說,卻笑在心中:丫頭,去年我一邊忙著趕畢業論文,一邊又要準備考研究所,錯過了當你舞伴的機會,你以為今年我還會犯同樣的錯誤嗎?
第二天,白樂寧在學校禮堂裡,協助學生會幹部佈置舞會會場時,再度見到同樣被抓過來幫忙的徐星名。
一年級這邊有徐星名,二年級這邊有白樂寧和陳曉意,這三個人即使穿著最簡單、最平常的學生制服,也像加倍發光體似的,往那一站,哪怕一句話都不說,也能吸引眾多目光。
不過學生會的諸位,可沒那個閒情一直關注著他們,最初的小小轟動過後,所有人都開始繼續忙手上的事情。
終於白樂寧趁大家都忙得團團轉、根本沒辦法分神注意的時候靠近徐星名,鄭重其事地拒絕了他的邀請,“徐學弟,對不起,我的舞藝很差,恐怕不能用勝任你的舞伴。”
徐星名神情飄忽,隔了一會兒才淡然回應道:“白學姐以後喊我星名吧,反正早晚會成一家人,不用客氣。”
白樂寧咬緊下唇,拼命按捺住叫囂著要湧上腦門的血液,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被這個看似為人冷漠的學弟給調侃了,莫非他也知道自己和薄哥哥的事情?不然怎麼冒出這種話來?
緊鑼密鼓的舞會準備工作開始進行,一個星期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平安夜很快就到了。
在此期間,白樂寧拒絕了無數深長、同學和學弟的邀舞,反正去年她沒跳,今年也沒差。
禮堂後臺的化妝室裡,陳曉意一邊調整著剛剛載上的假髮,一邊招呼旁邊的學妹,幫她把禮服拉鍊拉上。
等沒人的時候,陳曉意悄悄地問起正在化妝的白樂寧:“你家那口子真的不來?實在不行你就答應徐小子的邀請吧!”
她已經從白樂寧嘴裡套出她和薄競的新關係,同時也知道徐星名和薄競是表兄弟了,對此她的反應很直接,“我就說我看他眼熟嘛!”
雖然有些不齒薄競毫無新意可言的老舊追女手段,但陳曉意總也要為好友著想,畢竟沒有舞伴的白樂寧比較危險,請便哪個男生,都能強行把她拖到舞池裡大跳特跳,這就是沒有護花使者的悲哀,去年還是自己靠著只練過幾天的空手道,把她從人群裡挖了出來,最後兩人雙雙藏在禮堂後臺的小夾層裡,才躲過一劫。
今年恐怕就不樂觀了。
陳曉意早聽說那些被拒絕的男生個個摩拳擦掌,準備一展身手,而她剛因為要陪男朋友,所以沒辦法再像去年那樣顧著白樂寧。
“要不然,我把我哥叫來?有勝於無嘛!”陳曉意打一個響指,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好!我這就聯絡他,讓他快點過來護花……”
“哎,不用了!”白樂寧拉住她,“這怎麼可以呢,你哥也有女朋友要陪著一起過平安夜,別打擾他們約會了。”
陳曉意還想再說些什麼,就聽化妝室外有人敲門,“準備好了嗎?要開始了喔!”
現在說什麼都為時已晚,陳曉意只得和白樂寧一起開啟門走出去,在上臺之前,她千叮嚀、萬囑咐道:“抓準機會,就趕緊躲進我們去年藏身的那個夾層吧!雖然挺冷的,但也好過被一群男生瓜分了!”
白樂寧點頭連連。
誰知這話,被站在她們身邊同樣等待登臺的徐星名聽到了,他指了指簾幕,面無表情也對白樂寧說:“我們新生都知道你們兩個去年藏在哪裡,反正表哥就在外面,你也不必躲了。”
白樂寧愕然。
校長的聖誕致辭正好在此時結束,擋在臺上的簾幕拉開,她趕忙調整出甜美笑容,和另外三名主持人一起亮相。
舞會前半段是各年級篩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