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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呆呆地看著他,“徐學弟……”
“學弟?”薄競這次是真的眯眼了,他改變方針,轉面揚起手裡的紙條,“丫頭,我需要你的解釋。”
白樂寧終於從迷障中走出來,想起早上自己透過傳紙條的方法,同意了他的什麼要求,這才有工夫害羞,“呃……”
薄競自然不會留給她逃避的機會,扳開她捂住臉的雙手,卑鄙地藉助自身的優勢,將白樂寧壓倒在沙發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既然同意了就不許反悔,不然我就懲罰你。”說著,他先假公濟私地作了示範,在想念已久的紅唇上,重重地啃了一口,“像這樣。”
白樂寧羞得說不出話來,半晌後才呢喃了一句什麼。
“嗯?”薄競沒聽清。
“什麼?”薄競依然沒聽清楚,不過他有辦法讓這的見解,“再不說清楚,我又要懲罰你囉!”
白樂寧深吸了一口氣,在他耳邊叫道:“我說你是色狼啦!”
薄競莞爾,“這樣就是色狼,那以後我要對你做的事,還不把你直接嚇暈了?”
白樂寧大力神附體般地,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薄競,手忙腳亂地爬到了沙發的另一端,神情略帶些戒備地看著他,“難道你真的像小意意說的那樣,要獸性大發,把我吞了?”
薄競挫敗地扶額而嘆,“你們這些孩子,平時究竟都在討論些什麼……”他也很想吞了她,可問題是她才多大點啊?
警報解除,白樂寧癟嘴,爬回薄競身邊,把頭輕輕地靠在他肩膀上,“明明是你先對我……”五指全部開工,狠命扭著老竹馬的後背,“哼,賠人家的的初吻啦!”
薄競不禁好笑地道:“初吻?我怎麼記得某人八歲的時候,就把初吻栽到我身上來了?”
白樂寧不依不饒,“那個不算!”
薄競舉手投降,“好,不算、不算,那寧寧想用什麼法子讓我賠你初吻?”眼底浮上一抹壞笑,“在我嘴上吻回來?”
白樂寧一巴掌拍到他胳膊上,氣鼓鼓地爬起身,眼裡開始蓄水,“你欺負人!我不當你女朋友了!什麼嘛,人家別的男生對女朋友都可好了,薄哥哥真過分,剛答應你,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薄競連忙拉住白樂寧,把她重新按到自己懷裡,緊緊地抱著安撫。
半晌後,他面色微窘,咳了幾聲才說:“寧寧,我只是……太開心了……”所以有些忘形。
白樂寧女王哼了一聲,表示勉強可以接受這個解釋。
薄競再接再厲,“我道歉好不好?要不這樣吧,為了表達我的歉意,一個星期後的耶誕節,我這把老骨頭捨命陪君子,回母校去給你當舞伴?”
白樂寧哼所,“都知道自己是老骨頭了還去現眼,我才不要!”又想起徐星名,“而且,已經有人邀請我了,雖然我還沒答應他。”
薄競危險地眯起了眼睛,“剛才說的那個徐學弟?”
老男人的嫉妒心最可怕,這半天了,他居然還能記得自己剛才不小心說漏嘴的話。
白樂寧東張西望,心虛極了,她試圖挽救,“不、不是……我開玩笑的啦!其實是……是人家要當主持人啦,不能跳舞……呃、不對……”
糟糕,她竟然忘了薄哥和自己是校友,對學校舉辦的聖誕舞會絕對知之甚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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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寧寧……”薄競威脅地緊了緊鎖在白樂寧腰上的手臂,“你越這麼說,薄哥哥就越想去,要不這樣吧,你告訴我那個像我的人是誰,我就考慮一下,要不要在平安夜晚上加班熬論文。”
大眼瞪小眼了半天,白樂寧在薄競的堅持面前徹底陣亡,“徐星名。”說了也沒什麼,反正薄哥哥總不會跑到學校去打聽這個人吧?
孰料,薄競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我早猜是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
“咦?”
見白樂寧困惑地看著自己,薄競解釋道:“他是我姨家表弟,我們見過幾次面,只是沒想到他竟真的跑這裡來上學,不過他已經有個口頭定下來的小未婚妻了,邀你當舞伴,大概也就這麼一提,不會有什麼特殊含義的。”
薄母的妹妹,當年在美國留學的時候,與年紀相差二十多歲的教授陷入愛河,畢業後不顧家裡人的反對,毅然決然地嫁給了對方,一直沒有回國。前些年因為丈夫去世,薄競的姨母這才帶著兒子回到國內,多年來與家人的緊張關係也得到了緩和,目前,他們母子就住在薄競外祖母的家裡。
可惜薄競與外祖母家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