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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曾說過“孃親過世,父親不愛,能有什麼來頭”,就在今晚,閔安猛然醒悟了過來。
原來非衣是個不受寵的二公子。
看到非衣徑直朝內宅走去,閔安躊躇一下,跑到非衣跟前說:“是我不對,你別生氣了,好麼?”
非衣黑黑的眼睛壓得閔安抬不起頭:“以後我沒說的事情,就不准問,聽懂了麼?”
閔安乖乖點頭,聽到非衣冷冷道了聲“讓開”,又忙不迭地讓道一旁,眼睜睜看著非衣走向了內宅大門。老門僕向非衣行了個禮,非衣喚道:“叫畢斯出來。”
畢斯出門後,非衣站在原地指著遠處的閔安說:“派他去守茅十三以作懲罰。”畢斯以為是失禮一事得到妥善解決,哪管閔安擺頭求饒的樣子,一口應承了下來。
當晚,閔安扎緊衣褲萬般不情願地走進重犯監號房,睡在了茅十三的匣床頂的號天板上。茅十三手腳不能動,照樣用嘴罵了半宿,後來罵得累了,他才歇息下來。閔安忍受著蚊蟲叮咬、夜鼠躥動、毒罵穿腦的苦楚,不吭聲不做氣地閉目養神,期間他還得揮手趕跑氣窗外碰跳個不停的玉米,喚它自己去屋裡睡覺。
快到寅時,閔安才睡著。囫圇睡了半宿覺,號房外的木門敲得震天響:“小相公快起來,小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