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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陀”馮君實、門徒司徒孝和李佔元到他的住處來。馮君實來得雖晚,麥卷大卻知他靠得住。司徒孝是他的門徒、自不必說,另外李佔元也很忠,更無其他企圖,不像梁士君,可能是來此為子復仇的。
而其他人如黃氏兄弟,忠實固無問題,但為人粗鄙,不能共大事。
百里松不穩定,馬如飛被敲了竹槓,恐怕於心不甘,葉伯庭父於經常倒戈,更不可靠。
至於“烈火無鹽”王色和“夜叉”阿九二人,在麥老大心目中,還不如黃氏兄弟,也都是粗鄙貨色,不堪與聞大事。
“這兩天一下子來了這麼多的成名高手,在本座來說一則以喜,一則以憂。”麥遇春道,“喜的是這些高手參加本會,本會聲勢大振,幾乎佔了武林大半精英。憂的是,這些人的來意,未必是嚮往本會,共襄盛舉的。”
馮君實道:“會主句句淨言,卑職至為欽服,就以馬副會主和司馬護法二人之來歸理由,卑職就認為十分牽強。”
麥遇春道:“馮副會主請發表高見。”
馮君實道:“司馬能行為本門大弟子:、也算是家師妹百里絳雲的門下,此人作事有板有眼,不像百里松那麼神動、而且在下近數月來暗暗觀察,此人對凌鶴頗為尊敬,須知本會成立,固然是替天行道,維持武林正義,也可以說是對付主要的大敵凌鶴那一批人。”
“對!”麥遇春道,“馮兄說的合情合理,那麼馬芳芳呢?”
馮君實道:“雖然他們否認是聯袂而來,其實不問可知,馬芳芳曾被葉護法之子姦汙過,因而行為失檢才和本門的門羅相識,造成門羅夫婦的同歸於盡,以及再遇不了和尚,又造成傾囊相授的局面,而且教畢就死了,這兩件事實在使人懷疑。不了和尚傾囊相授之後,怎麼會不等著看看代戰人為他決戰的結果而先死亡呢?”
“太好了!”麥遇春道,“這的確是令人不解的兩件事,但這是他們的私事,我們所關心的只是他們來此的動機。”
馮君實道:“在下以為不太可靠,至少應暗暗技巧地監視一段時間。”
“好,監視馬芳芳和司馬能行等三人,就由馮兄負責。”
“卑職遵命。”
麥遇春對李古元道:“李壇主對這件事有何看法?”
李佔元道:“卑職人微言輕,所見如有不當,也請會主和副會主原諒。”
麥遇春道:“李壇主,本座不久即提升你為護法。”
“謝會主獎攜。”站起一揖到地,道,“馬芳芳對凌鶴死心塌地,這是人所共知的事。至於李婉如的師父和師兄都在凌鶴身邊,且‘惡扁鵲’和凌鶴又是忘年之交。她來投靠又是基幹什麼理由,只是同情馬芳芳的不幸遭遇嗎?”
“對!這理由十分簡單。”麥遇春道,“兩位對於葉氏父子的投靠又有什麼高見?”
李佔元道:“葉伯庭此人無行,無人不知,所以此人挾姜不幸來此投靠,談不上企圖問題,他目前是耗子過街,人人喊打,他來此只求避難。”
“對,可算是中肯之言。”
李佔元道:“但江涵來此就不單純。”
“願聞高見。”
李佔元道:“江涵強暴了馬芳芳,後來馬芳芳藝成,弄斷了小江的九根半指頭。並非到此為止放過了他,而是想零碎收拾他,為什麼常常見面卻又不收拾他呢?這主要是因凌鶴之故,小江貼緊了凌鶴,以賤僕自居,就像姜子云對凌鶴以賤僕自居一樣,誰都知道,小江早已改邪歸正了,他來投靠,又是基於什麼理由?”
“對,對!”司徒孝這半天沒出聲,他不甘寂寞,道,“師父,這小子的動機大有可疑,不如快刀斬亂麻把他……”
“把他如何?”麥遇春看也沒看他一眼,道,“說呀!”
司徒孝道:“把他做了!”
“給我住口!”麥遇春大聲道:“我對你說過多少次,不要信口胡說,你怎老是長不大?”
司徒孝為什麼如此恨小江,無他,小江一來,他就發現師妹陸丹和他很接近、甚至還發現陸丹去過小江的院落,這小子當然恨小江奪愛了。
“還有一點,也足證小江與凌鶴,或凌鶴與馬芳芳,以及馬芳芳和小江之間,都沒有嚴重情感上的裂痕。就以馬芳芳和小江之間的仇恨來說,如果二人真的決裂甚至成仇的話,到了這裡也會設法弄死小江,馬芳芳的手段,都知道是夠毒的,但來此以後,並沒有勢不兩立的表現。”
“啪”地一聲,麥遇春拍了大腿一下,道:“李壇主,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