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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芳芳大聲道:“野人,你們笑什麼?你們有什麼資格笑。”
黃氏兄弟雖是護法身分,但他們手下有數百族人,甚受重視,馬芳芳居然當眾不准他們笑,這還得了?
兄弟二人心意相通,馬芳芳越是不准他們笑,他們越是非笑不可。二人笑了一陣,馬芳芳冷峻地道:“笑完了沒有?”
黃世海大聲道:“笑完了!”
馬芳芳大聲道:“依我看在座諸人,任何人都該笑,都有資格笑,但人家都不笑,你們兩個野人最不該笑,卻像驢叫一樣笑個不停。”
黃世海面色一變厲聲道:“媽的!我們兄弟為什麼最不該笑?”
馬芳芳淡然道:“請問你們是男是女?”
李婉如接道:“簡單一點說吧!你們是公的還是母的?”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
二黃面色驟變,馬芳芳又加了一句:“公的能笑,母的也能笑,就是不公不母的中性人沒有資格笑!”
麥遇春知道有個火爆場面,揚起雙手作和事佬狀,但二黃已經大吼一聲離席,黃世海跳著大吼道:“媽的!你給我出來,你當副會主,我們兄弟二人就不同意。”
麥遇春苦笑了一下,這是兩塊試金石,每次都由他們作拳靶子倒也不錯。他道:“馮副會主初來時,也有人不服,黃氏兄弟曾出手試過。結果馮副會主技高半籌,這一次兩位黃護法又要試,馬姑娘和李姑娘哪一位出手?還是雙雙接住黃氏二護法?”
馬芳芳道:“還是我來吧!恥之一字所以治君子,痛之一字所以治小人。”她往大廳中央一站道:“兩匹一起上!”
黃氏兄弟當然聽不出這個“匹”字,要他們齊上,正中下懷,兩人一左一右嘶嗥著撲上。這一次二人合擊的威力比對付馮君實那次要大得多。
馬芳芳一閃,兩人用力太猛,差點打著自己人。這本來是不應該的,他們二人就怕人說他們“不一樣”或者“沒有”這類字眼,所以暴怒,形同瘋狂。
麥遇春和馮君實以及司馬能行等人目不轉睛注視現場,這可以說是一流對一流,頂尖對頂尖。這種場同是很少能看到的。
二黃如猛虎撲噬,一輪輪的狂攻都完全落空。不多不少,在第十二招上,馬芳芳雙手一抓,“刷刷”兩聲,把二人的衣領撕了下來。
這一手要比各砸他們一掌還要厲害,高明得多。
二黃還要再上,麥遇春揮手道:“黃護法,可以了。在造詣上來說,二位比馬姑娘相差頗遠。就到此為止吧!今後即為一家人,不愉快的事必須忘記。”
二黃不願再入席而告退,麥遇春道:“據說馬姑娘和凌鶴甚為投緣,怎麼忽然投靠了本會?”
馬芳芳正要回答,李婉如道:“凌鶴太自大了,芳姐對他可以說是仁至義盡,百般遷就,無微不至,但他居然說……”
麥遇春道:“如不方便就不必說出來。”
“他居然說……居然說不拾人牙慧!”
麥遇春道:“這話太重,也太過分了!這小子少年大成,不免氣大嗓粗,目空一切。”
馬芳芳狠狠地瞪了李婉如一眼,道:“誰要你多嘴多舌的?”
李婉如忿然道:“芳芳,我忍不住非說不可。我總覺得你用不著那樣,論武功,他不見得比你高明,論品德;你也比他高尚,有兩個老婆的男人,還會是什麼好東西?”
麥遇春的表情肌抽搐了一下,因為他也有兩個老婆,願配被他遺棄了,不過知道此事的不多。他把話題一轉,道:“舍弟麥秀是怎麼死的?”
“關於這件事……”馬芳芳道:“由於以前很少和他們來往,最近才走動,只聽說是由於‘惡扁鵲’的解藥被偷,大家都懷疑是麥秀乾的,在百口莫辯的情況下;他只好以死明志,拔劍自刎了!”
麥遇春冷冷地道:“對於這件事,凌鶴抱什麼態度?”
馬芳芳哂然道:“他什麼也沒說。各位是知道的,只要他對麥二俠說句公道話,麥二俠就不會自絕,這事怎能證實是麥二俠乾的呢?”
“哈……”麥遇春厲笑一陣,道,“當然不是老二千的,但本座目前不便宣佈,由此可見凌鶴這小子的成見太深,老二一條命也算是送在他的手中。”
他似乎忘了偷解藥是給他療毒的,而偷藥的人卻又是他老婆的餅夫,到底應由誰來負麥老二自刎之責?
麥老大稍後宣佈,馬芳芳為副會主,司馬能行為護法,李婉如為壇主。
這天晚上,麥遇春暗暗召集他的心腹如“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