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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打擾他,只是自己起了床,那邊一直守在外間的全福立馬輕手輕腳地過來,徒景年輕聲吩咐道:“備水,孤要沐浴!”
水早就準備好了,全福趕緊打了個手勢,然後引著徒景年去沐浴了,等到徒景年洗漱一番,又梳洗更衣妥當了,回來一看,何瑜已經醒來了。
短短一天,徒景年便看出來了,何瑜這丫頭實在是太規矩了,這讓在承慶帝面前多少都有些言笑無忌的徒景年實在有些無奈,不過臉上也是不顯,只是笑道:“怎麼這會兒就起了,昨晚上你也累了,多睡一會兒也無妨,今兒個也不是大朝會,回頭我領你去拜見一下父皇和母后便是!”
“殿下不願喚醒妾身,是殿□□貼妾身,只是作為新婦,晨昏定省本是該做的,哪能懈怠呢!”何瑜卻是一本正經地說道。
徒景年不免有些鬱悶,不過,在這年頭,這的確也是正理,因此便道:“既是如此,你先梳洗吧,我叫人擺膳!”見何瑜還想說什麼,徒景年直接擺手道:“父皇母后一向慈愛,此時時間尚早,東宮距離大明宮固然不遠,但是離華陽宮還有一段距離,何況,之後還得再去一次宜安殿,你昨兒本就受累了,不稍微用點膳食,如何還能撐得下來!”說承慶帝慈愛也就罷了,皇后慈愛那絕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但是,以皇后的性子,說不得要為難一下何瑜,這會兒要是不養足了精神,只怕到了華陽宮,更是不好收拾。
何瑜見徒景年比較堅決,猶豫地答應了,心裡還是有些惴惴不安。徒景年對此有些無奈,何瑜要說出身,並不差,宮裡也不是什麼虎穴狼窩,徒景年自覺自己對她還是挺溫和的,她又是承慶帝親自選的,何以這般謹慎小心,實在是有些過了!不過既然她願意折騰自己,徒景年也沒什麼好說的,因此,便不再多說,心裡卻有些索然無味起來。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太子,當初也是見過自己的生母與承慶帝相處的,雖說他也知道,希望自己的妻子真正與自己平等相處有些奢求,但是也不至於這般拘謹。
好在其實還是初見,徒景年覺得自個還是能慢慢將這位太子妃轉變的,因此也不多言,等到何瑜梳妝好了,和她一起用了早膳,然後便和她一起坐著輦車往大明宮而去。
承慶帝一晚上沒睡好,早早就焦急地起來等待,聽說太子與太子妃已經到了宮門口,連忙端正了神色,等著兩人過來。
徒景年與何瑜兩人一起向承慶帝行了叩拜大禮,承慶帝連忙道:“快平身!”眼睛在何瑜身上一轉,瞧她的神態舉止,心中便鬆了口氣,神情變得輕鬆起來,笑道:“既然成了婚,那麼都是大人了,日後要好生過日子,早點給朕生個孫子!”說著便叫人將見面禮捧了過來,他出手一向大方,饒是何瑜見過不少好東西,這會兒也是心裡一震,不過臉上卻不動聲色,羞澀地接了過來,然後,又奉上了自己親手做的針線。承慶帝對這個並不怎麼在乎,閨閣女兒家又不是專門做針線的,手藝一般也有限,哪裡比得上那些世世代代做這個,拿這個當吃飯手段的人家,後//宮的妃子,甚至幾個公主都孝敬過各種針線,承慶帝頂多掛個荷包扇套什麼的意思意思罷了!不過嘴上還是誇了幾句,然後滿意地讓兩人去華陽宮拜見皇后了!
皇后這會兒心裡堵得慌,按理說,太子的婚事,自個這個做嫡母的,也是有發言權的,偏偏她連開口的機會都沒用,才想著吹點枕頭風,就被承慶帝警告了一番,丟了不少臉面,然後這事就被承慶帝一手包辦了。現在看起來,雖說何瑜的出身算不上很高,但是在皇后看來,還是給東宮增加了不少助力,畢竟,何家那位老先生雖說過世多年,賣何家面子的人還是有不少的。再想想自家兒子徒景逸,雖說挺得/寵/,但是太子這麼大的時候,已經跟著承慶帝上朝聽政了,可是兒子如今在宮學裡面,都算不得最出挑的,對比一下,心裡感覺更憋屈了。想到徒景年以前的作風,皇后今兒個一大早就爬了起來,就等著徒景年何瑜他們一起過來請安,結果她比往常起早了,本來等宮裡過來請安的妃嬪就等了挺長時間,這會兒跟這群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情敵敷衍了半天,好不容易將這些想要看笑話的人弄走了,心裡更加不耐煩了,差點發作的時候,徒景年他們終於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