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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趕上孫墨與曲憐兒在辭行。
“你們這就走了?”
“顧三爺說此地近期不會有戰,我既想尋得轉線生機,已不能在此處。”孫墨已將那天他二人說的話放在心上,聽顧如風分析一番,便決定了離開此處。
“也好。”蘇井雖是淡然而道,卻又火急火燎地勾過孫墨的脖子,“我跟你商量個事兒。”隨後兩個人嘀嘀咕咕一路走遠,剩鍾離翡與曲憐兒站在原處。
“這些日子愈發孩子氣了。”鍾離翡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有點無奈地感嘆道。
“他的心結解開了,自然返璞歸真。”曲憐兒看向鍾離翡,“你的心結何時也能解開呢?”
鍾離翡低了低頭,“死局。解不開。”
他仰頭看天空,絢爛的陽光漫進他的眼睛,刺得他幾乎頭暈目眩,“想解開,”他稍捂了捂眼睛,輕笑一聲,“惟有我死。”
曲憐兒嘆了一聲,不再說話。
雖然兩人自小相識,然而論起交情,卻還沒有孫墨與鍾離翡的交情高。朋友也有朋友的位置,曲憐兒自知已經言盡於此。
當事人已經看清,卻主動選了一條看不清的路。
誰還能勸得了他呢?
蟬鳴已經退去,偶時來得幾星兒零碎的風。
夏日已經過去,秋天也許就要到來。
蘇井與孫墨已經回來了,兩人似乎達成什麼協議,兩張不同的臉上寫著一樣的春風得意。
等到顧如風派來的車停到四人身邊之時,這兩人仍然處在好得穿一條褲子的狀態。
孫墨講:“多謝多謝。”
蘇井答:“好說好說。”
蘇井道:“多謝承讓。”
孫墨回:“不勝榮幸。”
隨後孫墨與曲憐兒兩人坐車離去,汽車揚了一路灰塵,漸漸地,那灰塵愈發遙遠,蘇井終於忍不住,坐在地上大笑起來,幾乎笑到岔氣。
鍾離翡狐疑地看著他。
蘇井一邊維持幾乎笑岔氣的狀態,一邊給他解釋:“哎喲孫墨那個蠢貨……我就隨便忽悠了他幾句,告訴他這樣那樣……他……哈哈哈哈哈……就千恩萬謝地把私藏的極品翡翠原胚給我了。”
鍾離翡坐到他身邊,撫著他後背為他順氣,“你又不是買不著,怎麼老捉弄他?”
“那不一樣,他藏起來的好,”蘇井停了笑,在鍾離翡耳邊吹氣,“給你的,當然要最好的。”
鍾離翡紅了臉,然後意識到了一件事,忽地變了臉色,“‘這樣那樣’是哪樣?”
“你真要聽?”
鍾離翡點頭。
蘇井的下巴抵在他肩上,聲音壓得更低,“孫墨羨慕你我鴛鴦合鳴,為自己總被曲憐兒鉗制的命運而憂慮,所以叫我傳授給他一些經驗,我就說……”剩下的話,聲音低弱到了只有鍾離翡能聽見,說完之後,他一臉的春情盪漾。
鍾離翡冷哼一聲,推開蘇井站起身來,拍拍身上塵土拂袖而去。
蘇井立即跟上,“小七~”叫得纏綿悱惻。
鍾離翡往指揮室走。
蘇井不死心,“小七七~”更加婉轉動人。
鍾離翡捂住耳朵。
蘇井因勢變招,雙臂一攬,直接將鍾離翡的手與腰一同鉗住,伸出舌頭在他脖子左側熟門熟路地舔了兩下,果然就感到懷中人一陣顫慄。
脖子左側是鍾離翡的敏感處。蘇井早將鍾離翡的弱點摸了個門清,此時用起來,真可謂“不費吹灰之力”便“手到擒來”。
鍾離翡惱到極點,手臂擺不脫他的鉗制,就轉了轉頭,稍踮了踮腳,衝著蘇井的臉就咬過去。
他始終顧忌著,沒敢咬重了,還是如訂婚宴那一晚,只在臉上留兩跡紅弧,映著蘇井偏白臉色,別有滋味。
蘇井笑眯眯地,“錯了。”他鬆開手,自己挪到鍾離翡對面,趁鍾離翡還沒有回過神來,又以雙臂鉗制住他,直直吻了過去。
這一吻,漫漫綿長。
鍾離翡雖也與世家子弟混跡許久,卻因為心裡只有蘇井,並沒有學會這一套風月好技能,是以同蘇井相比,吻技實在相差太多。
等到這一吻結束的時候,蘇井面色不改,鍾離翡已經滿面潮紅,正在大口喘氣了。
那笑仍掛在蘇井臉上,“小七啊,”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你該咬這兒。”
鍾離翡趁機從他懷裡出來,覷了他一眼,頭也不回地去了指揮室。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