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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與文明傳承的斷裂密切相關,偏偏歷史文化的載體遭到地毯式地破壞,而用小說的方式只能隔靴搔癢時,我則選擇了思想理論上的文化批評和直接的身體力行的文化保護。魯迅先生的後期不也是放下小說創作,而拿起更具短兵相接意義的雜文?
現在為什麼又寫小說呢?其實只是一個偶然,去年年初《上海文學》的主編趙麗宏與我聊天時說:“你當年發在我們刊物的《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影響多大呀,能再給我們寫這麼一篇嗎?”我笑道:“我就給那篇小說寫個姐妹篇吧!”他很高興,又含著疑惑與不信。他說:“你有姐妹篇的想法?”我說:“有呵。也是一對夫妻,也是在世人眼裡反常的一對,最終也是悲劇。我早就想寫這篇小說。題目叫《抬頭老婆低頭漢》。”麗宏憑著他文學的敏感就能猜到這對不一般的夫妻的故事也準不一般。這麼一來,就算定了。麗宏還是擔心我不給他寫。我說:“我心裡一直擱著許多小說,長長短短,各種片斷,各色人物。我沒寫只不過沒機會寫罷了。”
可是那篇《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在《上海文學》刊出是1982年吧!至今已有24年。哪有姐妹相差24歲的?整整隔了一個時代。其實當時這抬頭老婆和低頭漢的形象就已從腦袋裡冒出來過。大概由於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