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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何家一家子人,架勢十足的跑上門,居然是要鬧休妻。
舒氏乍聽到,差點和老孃那般,嚇得昏過去。
休妻,代表是對女方的極度不滿,不然也不會鬧到這個地步。
舒氏就是想不通了,明明柳兒什麼錯都沒有,就是一直在忍耐,為何這些人還如此的蠻橫不講理。
可再想不通,何家一行人,大大小小加起來十數人,領頭的那個便是何衛氏,她一臉扭曲,一手高高舉起,手中拿著的正是一張信封。
舒氏識字不多,再不多也知道那信封上大大的兩個黑色的字型。
便是‘休書’。(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十章:七出
“休妻,我們何家要將金家女兒給休掉。”
何衛氏進了宅子,首先第一句話便是如此,右手高高舉起,走到舒氏面前,她猙獰一笑。
休書落地,契書便成,她正是拿捏著這一點,對著金家的人說道:“你們不是要和離嗎?想都別想,老孃早就看不慣你們這些窮酸樣。燒香拜佛,是你們祖上積德,才讓這個臭丫頭嫁到了何家。不知好歹的東西,還想和離,做夢吧你們。”
舒氏氣急,可她第一個反應便是將柳兒推到了身後,擋住她的身子。
她咬牙道:“你們沒有權利休妻。”
休妻,有“七出”指的是:不順父母、無子、淫、妒、有惡疾、多言、竊盜。
柳兒不屬於其中一種,何家就是想要休妻也休不得。
何衛氏還未說話,旁邊的馬氏就道:“咱娘腿拐了,弟妹都不侍疾,床榻前都是我端茶遞水,伺候方便,熬到天亮。”
站在後面的金柳並沒有開口,何衛氏就是病得再重,又哪會放過她。
熬到天亮的那個人是她才對,她的這個婆婆最後折磨人。
炎熱的夏日,整日打著蒲扇不說,還得時不時打些井水給她擦著身子,稍有不順,不是打便是罵。
而那個時候,馬氏在哪?在她的房間呼呼直睡。
金柳沒說,不是不願,而是百口莫辯。
何衛氏嘴角一抽,到底還是順著大兒媳婦的話說了下去,她道:“正是,我個老婆子腿腳不便,她到好,不說伺候,連碗稀飯都沒有喝上。“
兩婆媳左一句右一句,說的是天花亂墜,偏偏金柳是一句話都沒有解釋過。
“說什麼鬼話,你問問你們村子裡的人,看看金柳在何家過的是什麼苦日子。”呂氏挺著胸就上前,她聲音洪亮,大喊道:“何家盡是些懶東西,你們家裡的活誰不知道是金柳一人所做,就是秋收,你們何家的漢子都極會躲懶,下地的那個還不是金柳?”
這還是上次小姑子和新哥兒去他們村子裡走一趟,發現那些事後,舒氏是更加待不住,又去了村子裡跑了一趟,尋人打聽。
打聽來的事讓舒氏是流了一夜的眼淚,就是她這個當大伯孃的也是心酸不已。
何家村子裡的人,也不是都那般胡攪蠻纏,很多鄉親對著金柳是百般讚歎,卻唏噓不已,如果不是嫁到這樣的人家,定是個人人誇讚的好媳婦。
何衛氏這次來,就已經抱著撕破臉的決心。
她這一次定要將小賤人休掉,再好好收拾金家一番。
其實,她下這麼大的決心,而且平日裡不沾身的馬氏也跟著一同前來,只不過是因為心中有底氣。
小兒子那日勸導的話,已經入了心。
本想著再忍忍金家的人,將金柳給接回來。
結果不到半日,二兒子就帶了一母子進了屋。
寡婦!當時何衛氏聽著就氣打一處,有個寡婦給他兒子當妾氏,她是一點反對意見都沒。
可要讓兒子休掉正妻,再娶這個寡婦,哪怕是已經生了個大胖孫子,她都是極其反對的。
這還不如讓金柳那丫頭繼續待著屋裡。
哪知,後面發生的事,讓何家是想都想不到。
寡婦姓古,名媛。
古媛有個遠方親戚是何家堂兄的生意夥伴。
說是生意夥伴,其實完全就是仰仗那戶人家。
偏偏,那遠方親戚的老太太極其喜歡古媛,當做親生閨女來疼愛的,只是離得較遠,有些地方照顧不到。
如此倒好,老頭頭一託付,就給託付到了何家堂兄。
哪裡知道,幾句話交談下來,居然有這般的關係。
堂兄那邊自然是支援古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