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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坐在那,目光呆滯。
後覺得無趣,他向著山上一條小巷而去。
不知不覺中,走了有些遠,直到那條小巷的盡頭。
說到這裡,永嘉眼神中總算慌亂,道:“四叔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嗎?滿是鮮血的人就直直躺在那裡哀叫,那時候他還沒死,還能發出聲音,我…我不能見死不救啊,我跑了過去,我…我按住了他的傷口。”
永嘉有些前言不搭後語,他低頭舉起雙手彷彿能見到手中沾滿的鮮血,他繼續說道:“我就這麼按著按著,大喊的叫人來,可那地方離著竹林太遠,遠到根本沒人聽到我的聲音,我就這麼看著那人閉上了眼睛。”
“四叔,血是熱的,可我覺得好冷,真的好冷。”永嘉忍不住的哆嗦一下,低聲吼道。
從頭到尾,永嘉都沒有關心過他會不會被認罪,會不會被認為是殺人犯,他只是想要宣洩心中的恐懼。
金啟全聽的是皺緊眉頭,眼前的侄兒情緒有些不對勁,這樣下去,哪怕這次是真被冤枉的,以後也怕是毀了。
他問道:“當時在旁邊有沒看到其他人?”
永嘉微微思索,他看著小姑不確定的道:“小姑,兩鐵相撞是‘鏗’還是‘鐺?”
金芸並沒有開口回答,而是直接從腰間取出一把短刀向著鎖著牢籠的鐵鏈砍去。
‘鐺’的一聲,在這個寂靜的地方很是刺耳。
金啟全到是大吃一驚,他怎麼都想不到小妹身上居然會帶把武器。
“沒錯,就是這個聲音。”永嘉肯定的說道,因為小姑和大哥在家中鍛鐵,時常都會聽到這個聲音。
當時永嘉在山裡,正是聽到這個略顯耳熟的聲音,才會舉步向著那頭而去。
金芸反手握刀,根據永嘉所說,她大概知道他口中所說的地方再那。
今日去往雲來寺,確實經過一片竹林,在竹林的西側方向,她感知到一股濃郁的金屬氣息。
金啟全再次詢問幾句,直到問不出所以然,才決定先回去。
和獄卒商量更換牢籠後,兩人一前一後便出了牢房。
直至拐角處,金啟全開口:“小妹,你手中的短刀可否與我觀看。”
“可。”金芸反手就將手中短刀遞了過去。
這把短刀正是爹送她的那把,明知是要去尋私兵,自然要帶有防身的兵器,金芸首先就想到的是這把短刀。
金啟全不懂兵器,卻擁有不少,上手的一瞬間他就知道這把短刀的不凡。
雖不精緻,卻銳利。
他道:“這把刀不錯,你得好好保管,到是刀套有些粗糙,等明日四哥給你弄個好皮革套上。”
這次很難得,是金芸拿出兵器時,別人對她如此說道。
她這些日子過來,聽到的最多,便是她是個姑娘家,不好接觸這個。
金啟全怎會不愛好兵器,拿在手上就比劃起來,他道:“好刀,到適合你這個姑娘家,對於我這種蠻漢子來說,就短了些,這是在哪裡定做?”
“爹給我的。”金芸到沒有隱瞞,說:“放在他那裡許久了。”
“哦?”金啟全停下動作,他再次看了下刀鞘和刀身的接連處,那裡有著一小塊刻制的紋路。
這個紋路在上京是無人不曉,甚至可以說在這個國度,這個紋路都讓人熟悉。
紋路似花,正是上京金家的標誌。
而此時,金啟全並沒有懷疑什麼,只是將短刀還了回去,說:“既然是爹予你的,就好好拿著。”
其他不說,老爹熱衷打鐵,這事他也是知曉,金家四個兄弟,偏偏沒有一個對此有天賦的。
他當時到有些興趣,偏偏沒天賦,粗手粗腳的,讓老爹看得頭疼。
想到此,金啟全突然笑出了聲。
不管如何,還是家好啊。
只是可惜,有了永嘉的事在,他們沒法高高興興的圍著一桌好好聊上一聊,喝上幾壺。
如今躺在床榻上的老孃,管在牢房中的永嘉,這些事都沒法急。
偏偏屋漏偏逢連夜雨,也不知道為何,這段日子盡出些糟心事,一遭接著一遭。
永嘉的事還沒處理好,何家就上門了。
並不是舒氏心中所想。
她想過,如果何家的人許諾,何明又答應改過自新,她還是希望他們能繼續過日子。
到不是嫌棄閨女回到孃家,而是到那個時候,柳丫頭的日子怕是也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