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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當年的宰相去世後,六玟漸漸沒了之前那般名號,可到底對於百姓來說,先不說以後能不能有成就,但在裡面結交的除了普通的學子,更多的卻是一些達官貴族的子孫。
更何況,說不定同窗的友人是下一個宰相呢?
“是哪個曹先生?可是當真。”金老爺子也是無比期待,他已過半百,還不知道能活到什麼時候,唯獨希望的就是能看到子孫能有出息,雖然比起鐵匠,他並不看重讀書。
當年三郎立志要做個讀書人,也並不是他相逼,而是他自己堅持的選擇而已。
只是,現在不比年少,雄心壯志已經消逝,只要子孫能有出息,他也沒有什麼可求。
“爹,您還記得曹文?”金啟雙說道,其實連他都沒有想到,當年曹文遠走他鄉,多年後又回到了這裡。
金老爺子細細一思量,不確定的到:“可是。。當年的案首?”
“正是。”金啟雙道,當年他去赴考,出的成績不過在中下游,而曹文卻是當年的案首。
兩人雖然是同窗,其實並沒有多大的交際,曹文與他一樣,都是寒門子弟,出了成績後,也只是聽旁人所說,曹文去上京,這麼多年沒有音訊,沒想到前段時間偶然相遇。
曹文雖然沒有明說,可金啟雙也瞧瞧試探過,雖然不知道他後來如何,但想來以他案首的名頭,秀才絕對是有把握,再來瞧著他的穿著打扮,還有對人的那種氣度,這些年來肯定是過的不錯。
甚至為官的可能都有。
而他更沒有想到的是,曹文居然看中了自己的兒子,這簡直就是讓他大喜。
要知道六玟書莊出來的學子大部分都是頂著秀才的身份,就是極少的也是童生。
只要兒子能進入六玟,童生的名頭是絕對跑不了,而且自己兒子並不比他,他當年接近壯年才得來童生,更是對秀才無望,可永嘉不同,永嘉還很是年輕。
“曹先生說了,嘉哥兒年紀還小,現在就進入六玟書莊不太合適,這段時間時不時就空出時間,來給他補補功課,想來是真的看中他。”許氏的臉上是止不住的傲氣。
也正是如此,這段時間她是連面子活都沒在老家人面前露上一臉,就像往年,哪怕心中不願,在秋收的時候絕對還是會帶著一家人回來一趟。其實真說要做什麼活絕對也不多,兩個兒子還小,根本不用下地,三郎飽讀詩書,都已經有差不多幾十年能沒有下地過,就是她,說上幾句好話,她連提都不用提,娘就安排一個輕鬆的夥計給她。
“好事,好事啊。”金蔣氏激動萬分,她用著手不住的摸著永嘉的臉頰,誇獎的活不住的說了出來。
也許是心中喜悅,根本就沒有看見永嘉眼中的不耐以及厭惡。
金蔣氏常年做活,手中的粗繭摸的嫩臉生疼,還有那指甲縫裡的汙垢,更是讓永嘉有些掙扎的向後,卻不想才退了半步,許氏就上前暗地的用手一抵,不讓他後退。
“可不是,曹先生因著有事要離開一趟,他前腳剛走,我們就趕了過來給爹孃,哥哥嫂嫂們賠個不是。”許氏再次歉意的說道。
不過才進院子,幾句話的功夫就將之前的過錯翻了個篇,舒氏一直在角落旁觀,看到這也不由冷笑一聲,心中卻是冒起一絲涼意,三郎一家真是好謀算啊。(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章:四郎
關於銀子和楊香寒的事,三郎一家誰也沒有提起,只是破天荒的居然留下來過夜,口中說的是老早就想回家,只是之前因為房間的問題,只能遺憾的連夜回到鎮上。
如此一番話,說的金蔣氏是內疚不已,怎麼也是自個的兒孫,在家裡居然連個房間都沒有。她聽後連忙就起身收拾房間,新哥兒兩口子之前住下的房間本來就是留給三郎一家。
只是三郎兩個兒子這般大,再和爹孃住在一起肯定不行,於是她乾脆讓雙胞胎兩個喊到了他們屋裡,讓永嘉永利睡到雙胞胎的房裡。
如此一安排,舒氏沒有氣才怪,只是從許氏一家子來到金家後,她是一句話都沒有插嘴過,就是許氏有意和好,她也是板著一張臉,無視到底。
金蔣氏卻不同,難得高興一場,子孫又有那般大的福氣,第二日一大清早,就親自跑去買了半斤肉,早上就是豐富的一場。
按道理,像他們農家,早上雖然也吃一餐,可都是吃的前日的剩菜,可金蔣氏知道,兩個孫子都是讀書人,清早就起身讀書,餓著肚子就不好了。
飯桌上,她是殷勤的夾著菜,不住的往永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