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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僅僅是人與人之間的和諧,還一定包括大地上萬物和諧而快樂地共同成長;人對自然萬物,有一種敬畏,有一種順應,有一種默契。
這是一種力量,我們如果學會了提取鍛造這種力量,我們就能夠獲得孔夫子那樣的心胸。
我們看到,孔夫子的態度非常平和,而他的內心卻十分莊嚴。因為其中有一種強大的力量,那是信念的力量。孔夫子是一個特別講究信念的人。
他的學生子貢問,一個國家要想安定,政治平穩,需要哪幾條呢?這個故事在《論語》裡叫做“子貢問政”。
孔子的回答很簡單,只有三條:足兵,足食,民信之矣。
第一,國家機器要強大,必須得有足夠的兵力做保障。
第二,要有足夠的糧食,老百姓能夠豐衣足食。
第三,老百姓要對國家有信仰。
這個學生矯情,說三條太多了。如果必須去掉一條,您說先去什麼?
孔夫子說:“去兵。”咱就不要這種武力保障了。
子貢又問,如果還要去掉一個,您說要去掉哪個?
孔夫子非常認真地告訴他:“去食。”我們寧肯不吃飯了。
接著他說:“自古皆有死,民無信不立。”
沒有糧食無非就是一死,從古而今誰不死啊?所以死亡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國民對這個國家失去信仰以後的崩潰和渙散。
物質意義上的幸福生活,它僅僅是一個指標;而真正從內心感到安定和對於政權的認可,則來自於信仰。
這就是孔夫子的一種政治理念,他認為信仰的力量足以把一個國家凝聚起來。
現在有一種說法,說21世紀評估各個國家人民生活得好與不好,已經不是過去簡簡單單GNP(國民生產總值)一個標準,還要看GNH,就是Gross National Happiness,國民幸福指數。
也就是說,評估一個國家是不是真正富強,不能單純看國民生產總值的絕對量和增長速度,更要看每一個老百姓內心的感受——他覺得安全嗎?他快樂嗎?他對他的生活真正有認同嗎?
我們國家在上個世紀80年代末曾經參加過一次國際調查,資料顯示,當時我們國民的幸福指數只有64%左右。
1991年再次參加調查,這個幸福指數提升了,到了73%左右。這得益於物質生活條件的提升和很多改革措施的實施。
但等到1996年再參加調查時,發現這個指數下跌到了68%。
這是一件很令人困惑的事情。它說明,即使一個社會物質文明極大繁榮,享受著這種文明成果的現代人仍然有可能存在極為複雜的心靈困惑。
讓我們回到兩千五百多年以前,看看就在那樣一個物質匱乏的時代,那些聖賢是什麼樣子。
孔夫子最喜歡的一個學生叫顏回,他曾經誇獎這個學生說:“賢哉,回也!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賢哉,回也!”(《論語·雍也》)
就是說,顏回家裡很窮,缺衣少食,住在非常破爛的小巷子裡。這麼艱苦的生活對別人來說簡直難以忍受,而顏回卻能夠自得其樂。
也許很多人會說,生活就是這樣,窮日子富日子都得過,那有什麼辦法?
顏回真正令人敬佩的,並不是他能夠忍受這麼艱苦的生活境遇,而是他的生活態度。在所有人都以這種生活為苦,哀嘆抱怨的時候,顏回卻不改變他樂觀的態度。
天地人之道(3)
只有真正的賢者,才能不被物質生活所累,才能始終保持心境的那份恬淡和安寧。
誠然,誰都不願意過苦日子,但是單純依靠物質的極大豐富同樣不能解決心靈的問題。
我們的物質生活顯然在提高,但是許多人卻越來越不滿了。因為他看到周圍總還有乍富的階層,總還有讓自己不平衡的事物。
其實,一個人的視力本有兩種功能:一個是向外去,無限寬廣地拓展世界;另一個是向內來,無限深刻地去發現內心。
我們的眼睛,總是看外界太多,看心靈太少。
孔夫子能夠教給我們的快樂秘訣,就是如何去找到你內心的安寧。
人人都希望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而幸福快樂只是一種感覺,與貧富無關,同內心相連。
在《論語》中,孔夫子告訴他的學生應該如何去尋找生活中的快樂。這種思想傳承下來,對歷史上許多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