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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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江的橋墩 (5)
“減速,減小飛行速度,和汽車收油門一個道理。” 同時,我用腳朝地板一蹬,做了個踩油門的動作,主席懂了,又點點頭。 調導航臺,校場壓,調調整片……一路飛下來,每個動作他都不放過,都要問個為什麼,直到弄懂。 飛機越過設在跑道頭60米處的近距導航臺,我提醒毛主席注意: “主席,您坐好,抓住扶手,飛機馬上就要落地了。” 毛主席將向前傾斜的身體坐端正,這樣,他的視線就夠不到前面飛行員的舉手投足。不然,飛機接地前瞬間的一米拉平動作,我真不知道如何才能向他講解清楚。 解放前,毛主席有過一回坐飛機的經歷:那是1945年8月28日,著名的重慶談判之時,毛澤東主席偕同周恩來、王若飛,在國民黨政府代表張治中、美國駐華大使赫爾利陪同下,從延安乘專機赴重慶同國民黨當局進行談判。算來這已是10年前的事了,所以,主席有些緊張,見他兩隻手牢牢抓緊扶手,脊背緊緊貼靠在椅背上。 “落地沒有?” 飛機已經著陸滑跑時,主席卻仍舊保持著原來的那副姿勢靜靜地坐著。我告訴他飛機已經落地了,他只“嗯”了一聲,沒有其它反應。這是因為不常坐飛機的人區別不了空中飛行與地面滑跑的不同,顛顛簸簸的使人感覺還在空中。 經過4個半小時的空中飛行,飛機於12點30分降落在南湖機場。 走下飛機之前,毛主席手扶機艙門,迎著中午火辣辣的太陽,高興地對跟在身後的劉亞樓說:“還是飛機這東西好,飛得快。我們就是要有自己的飛機才行。” 當天下午,我們從南湖機場起飛,經過3個半小時的航行,到達廣州白雲機場已是下午6時。但夏日裡的傍晚仍舊豔陽滿天,所以我們遠遠地就看見停機坪上站著3個人。他們是廣東省委書記陶鑄、廣州軍區政委黃永勝,還有一位是不知什麼時候到達廣州的江青。偌大的停機坪,只有這麼3位迎接,沒有手持綵帶鮮花跳躍歡呼的人群,不見各行各業各界的頭面人物,顯得冷冷清清的。那時候毛主席到哪裡都不興師動眾,前呼後擁。都是悄悄地隻身而來,靜靜地獨自而去。從來就是當前黨中央所大力倡導的“輕車簡從”的作風。 為主席送行的人數卻翻了倍,那便是我們機組一行6人。主席要進城去,我們需連夜返回北京。大家自動在機門前列成一橫隊為毛主席送行。主席笑容滿面,走過來同我們一一握手告別。 雖然與毛主席已經有過接觸,但我的心卻仍舊跳得“咚咚”有聲。 主席拉住我的手頻頻搖動: “你們的任務完成啦!” “不,不,只完成了任務的一半。什麼時候把主席接回北京,才算全部完成。” 那隻溫暖的大手,始終把我這提過要飯籃、拿過打狗棍的手捏在掌心裡,我原就緊張的情緒加上激動,所以出口的話如出膛的子彈,又急又脆,語調都走了樣,叫主席怎麼能夠聽得明白。他略微側轉頭,好像耳背的老人故意將耳朵衝著我,眼睛仍慈祥地注視著我,彷彿告訴我:“彆著急,慢慢說。”我緊張的神經在主席慈父般關懷的眼神裡鬆弛下來,說話的聲調、速度恢復了正常。 “只有把您從廣州接回北京,才算全部完成任務。” “哦……” 主席拖著長音,贊同地點點頭,再次抖動我的手。 凡為毛澤東主席飛過專機的人,都公認毛澤東主席最平易近人,熱情好客。 有人認為毛澤東主席身上是農民的氣質,農民的作風,農民的習慣……如果指的是他待人親切和藹,沒有絲毫的架子,淳樸得如同可愛的農民,那倒是恰如其分。我那時年輕無知活潑好動,愛開玩笑,竟經常不知天高地厚,不分尊卑地跟毛主席開玩笑,但主席從未生過氣。 我愛好攝影,經常在我的航行包裡藏一架照像機,拍下了許多主席及其他首長的私人活動場面。有次主席在洗漱間洗臉,他把毛巾搭在肩頭,雙手捧著水往臉上抹,大概鼻子裡吸進了水,他停下抽動幾下鼻子,再捧一把……我覺得主席這種洗法很有趣,拿出照像機“啪、啪”拍了兩張。可是洗漱間空間很小,我感覺所拍下的照片角度不理想,便來來回回地想找一個理想的角度。這樣,把主席給驚動了。 “小鬼,你是不是在給我照像呀?好吧,你照吧。” 毛主席不但不惱不怒,反而拿出一副照像的架勢。他將身體扭轉過來,使他的正面對著我。 “主席,您洗您的,我照我的,這樣才真實自然。” 只可惜這些珍貴的照片連同底片都已散失。就在毛主席逝世週年紀念日,有人把照片、底片借了去,還有主席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