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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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不再好好地幹工作,三天兩頭地外出找“娛樂”。不是攜了獵槍帶一幫子人駕車馳到附近的郊區機場,開啟緊急情況下才使用的探照燈打兔子,就是到中南海的深處垂鉤釣魚,要不就找來上海的一群哥兒們,吆三喝四地打撲克牌…… 在長沙的日子裡,總理的情緒一直很好,看得出來,他的心情很愉快,所以病情也比較穩定。 12月26日這一天,是毛澤東主席的生日。晚上,周恩來總理特意讓工作人員多加了幾道菜,請來了住在另一棟樓的王海容同志。他不顧身邊人員的一致反對,堅持“喝一杯”,慶祝毛澤東主席82歲生日。 這次飲酒,也是周恩來總理一生中最後一次飲酒。本來,一生愛酒的周恩來在生病後便接受醫療的勸告,與酒告別了。可這回,周恩來違反了戒律。因為他高興,因為在以周總理為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與以江青為首的“四人幫”的鬥爭中,周恩來總理始終得到了毛澤東主席強有力的支援,才使黨和國家的軍政大權沒有旁落到虎視眈眈的“四人幫”手中。這是黨和國家之大幸,人民之大幸,總理怎不舉杯慶祝呢! 27日,長沙瑞雪紛飛,機場被雪覆蓋,四處白茫茫一片。由於南方空氣中溼度大,一下雪就更加刺骨地寒冷,我們都以為周恩來總理會等待選擇一個晴朗暖和些的天氣回北京。可是,總理出乎意料地拖著病弱的身體到了機場。雪霧迷漫,從空中尋找跑道很困難。飛機被迫改用以在跑道上滑行來代替空中試飛。我們開車沿著滑行道上跑道,繞一圈後重新回到停機坪,機務的同志認真檢查發動機確定其工作正常後,便載著周恩來總理飛向北京。  
艱難的較量(2)
儘管周總理虛弱得路都走不穩,可他依舊保持著過去的一貫作風。飛機著陸後在衛士的攙扶下,搖搖晃晃地挪到了前艙,當他一眼望見機長位置上坐的汪雲是女同志時,非常高興: “嗬!機長是女同胞呀。你飛得不錯,很好!我下回出去還坐你的飛機。行不行?” 不知是由於激動還是悲傷,汪雲說話時有些哽咽和語無倫次: “總理!我們都非常非常願意為您飛專機。我們太榮幸了!我們希望有更多這樣的機會……” “謝謝你。你是什麼地方人呀?” “高郵人。” “那我們還是同鄉哪。” “……” 可惜,周總理這次航行成為他的告別之行,從此以後,他沒有再使用他所喜愛的“速度快,可以節約時間”的現代化交通工具。 1976年乃至在此之前的一些年,絕不是我們黨創造輝煌歷史的年代。周恩來總理也許是帶了很多的遺憾離開了人世,但也許他去世前的沉默正是他內心世界的表白,因為他認為歷史的發展總會是要付出代價的,只不過所付的方式不同罷了。 一生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周恩來總理,給全黨全國各民族人民留下了最豪邁的遺言。他把它寫進了四屆人大的《政府工作報告》之中,站在人民大會堂的講臺上,莊嚴地向全國人民宣讀:“在本世紀內,全國實現農業、工業、國防和科學技術的現代化,使我國國民經濟走在世界前列。” 努力去完成周總理為我們所規劃的宏偉目標,是我們懷念周恩來總理最好的方式。鄧小平同志首開改革開放之風,獨創實現“四個現代化”之路,已經取得矚目的成績,周恩來總理在天之靈一定會感到欣慰的。   。 想看書來
險局(1)
在我們為寫這本書而採訪過的十幾名物件中,從空軍原副司令員、副參謀長、飛行師長到普通的飛行員、領航員、通訊員、機械員、服務員,他們共同的特點就是都在領袖專機上工作過,而唯獨他不是。 他姓杜名易,是我們採訪的最後一名物件,曾在陳毅身邊工作多年,是陳毅副總理兼外長辦公室主管外事方面事務的秘書。 1959年4月,在外交部工作的杜易被調進陳毅副總理兼外長辦公室。報到的第二天一大早,他被辦公室的一位同事領著,進了中南海4號院,即陳老總的宅第。那時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凡首長住宅、活動場所、辦公地點,甚至日常用品,大都按職務高低,用阿拉伯數字排列其代號。杜易到4號院的時候,陳毅剛起床,聽到新的秘書來了,他趿拉著鞋就進了客廳。一看見杜易就亮開他那四川口音的大嗓門: “你今年多大了?” 設想了許多種見面場面,預料了不少可能會提的第一個問題,但杜易無論如何沒有想到穿著隨便、足蹬拖鞋的陳老總會這樣站在客廳的門口,提出了這樣的第一個問題。陳老總的隨意頓時使杜易產生了似乎已在陳老總身邊工作多年的幻覺,一種親切、親近感油然而生,上下級之間的距離感也不翼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