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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禮笑笑:“繁城也不是太遠,我會回來看你。”
鍾儀臭著臉捶他一拳:“說不定你考不上呢。”
鍾禮但笑不語。
第二天,便是燕惠的生辰。
不知是從哪裡得來了訊息,爹爹的學生的父母們個個往鍾府跑。
看著花廳裡面的客人和那些包裝的紅亮亮的禮品,燕惠覺得高興又頭疼:總得去和他們打招呼呢。
花田也不喜歡這種場景,尤其的像過年時節,有的小孩子會隨隨便便的抱著它到處跑,或者伸出手不分輕重的拽它的毛!
喵!
花田想起就寒毛直立,甩甩尾巴,立馬遠離了花廳。
鍾函今日沒課,等鍾禮去了天場,鍾小儀去上課之後,鍾函就專心的和那些父母商討著他們孩子的學習。
鍾儀到了書院,才想起自己的書本。
心裡悶悶的低頭到了學堂,卻發現自己的書桌上端端正正的放著一本《琴卷》!
他連忙開啟一看,發現熟悉的簽名——是他的!
鍾儀看了看周圍,發現其他人還沒有來。
那這是誰放到他桌子上的呢?
不,他應該問,昨天這本書去了哪裡呢?
他翻了翻,發現書完好無缺——或許是別人借去抄筆記了?
……
思慮無果,鍾儀習慣性地不去管它。
倒是可以考慮買一把鎖了。
上課的時候祝紋見了鍾儀已經找到了書本,朝他溫和的笑了笑。
今天上課他倒是沒有出什麼狀況。
一溜煙到了傍晚,淡淡的紫色煙霞浮在有些暗沉的天空上,燕惠精心佈置的鐘府早已經是花草滿庭,院落淨潔。
鍾儀和鍾禮一前一後回來之後不久,王賀就開始敲門了。
鍾函開啟門,迎著笑眯眯的王賀進門來。
王散因跟在王賀身後,臉上的表情依舊是萬年不變。
鍾函笑道:“你來的剛剛好,廚房的剁椒魚頭方才才端上桌。”
王賀高興道:“好好好,今晚有口福了。”
鍾儀披散著烏黑的長髮,穿著一件丹青色的琴師袍站在房間裡,彆彆扭扭地面對著落地鏡。
他面色尷尬:“這麼穿……真的好嗎?”
在他身後為他束著長髮的鐘禮笑道:“爹以前就是穿這件的,我覺得倒是好看的很。”
他整整鍾儀的腰帶,對著鏡子裡的鐘儀壞壞笑道:“嘖嘖,你看你的腰,古有‘楚王好細腰’,你若是那個時代,必是寵臣。”
鍾儀瞪了他一眼:“男人腰細,有什麼好的!”
鍾禮哈哈笑了。
過了一會兒,鍾儀氣憤地拉拉長長的寬大袖子:“那有袖子這麼長的,我手臂放下來就拖到地上了!”
鍾儀將他的長髮鬆鬆的束好,站在他面前打量,挑眉道:“那你就別把手臂放下來,爹年輕時穿著不都好好的嗎?你端莊一些。”
鍾儀撇嘴,他搖搖頭髮,不滿道:“為什麼我覺得頭髮束的好松?”
鍾禮道:“垂在肩上才有柔順的美感,你走幾步我看看。”
鍾儀便走了幾步,身後的長袍拖曳到地面上,隨風輕輕的飄搖。
鍾禮說的沒有錯,鍾儀穿著鍾函當年的琴師袍倒是別有一番風骨,他身材偏於清瘦型,肩窄腰細腿長,長髮垂落至腰間,回眸,面容清秀白淨,眼神純澈。
鍾禮十分滿意鍾儀的穿著,環著他的肩,看向鏡中的他,溫柔道:“就這樣罷。”
花田從廚房鄧二孃手下吃到了不少小蝦仁,叼著小魚乾歡歡樂樂地蹦躂回來,看著房間中央的丹青色身影,愣了。
小魚乾落在了地上。
等花田定睛看了半天,立馬在鍾儀的腳邊轉圈圈,用他的尾巴勾勾鍾儀的衣角表示親暱。
夜幕降臨,花燈明滅,冷葉木的淡淡冷香飄動在風中,不知名的花瓣落在庭院裡,和枯葉堆著一層,鍾禮牽著鍾儀慢慢走著。
鍾儀一邊注意著自己別踩到自己的衣角,一邊彆彆扭扭地道:“我還是不習慣這麼小心翼翼地走路。”
鍾禮抓著他的手腕引著他走:“習慣就好,背挺起來,頭別低著。”
鍾儀順著他的話昂首挺胸的走,走著走著腳一踩衣角就要向前趴下去。
鍾禮手一撈將鍾儀拉入懷中,鍾儀背靠著鍾禮,兩腿發麻。
“我說……你揹著我走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