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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哥看著像是有主見的人,說不定是有什麼急事或者什麼不好解釋的打算……”他看著鍾儀失魂落魄的模樣,道:“餓不餓?那我出去買飯回來。”說完便推門出去了。
門合上,房間一片安靜。
尹子重安慰的那句話漏洞百出,但是鍾儀也只能希望鍾禮是有什麼事情要去做。
晚上的時候,傅三易捧著烤鴨進來和鍾儀說話,鍾儀提不起勁,傅三易覺得不對勁,纏著他問。
鍾儀本覺得此事不該宣揚,但是看著傅三易平日嬉皮笑臉的模樣中又有些隱隱擔憂,便不好意思再瞞著他,乾脆一五一十地將此事說了。
或許當一個人承擔不了一個天大的壞訊息之時,告訴陪自己的友人,未嘗不是他們對自己壓力的一種分擔。
傅三易皺著眉頭想了好久,知道烤鴨腿都被花田啃完了,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你哥哥為什麼無緣無故的走啊?他不是挺慣你的嗎,捨得你?”
鍾儀聽了,鼻頭一酸,硬聲道:“什麼捨得不捨得,他大概瞞了我們將近一年了。”
當天晚上下起了瓢潑大雨,鍾儀窩在被窩裡心驚膽戰,腦海中總是浮現出各種不願意想到的情況。
早在去年的時候他就有了一些懷疑,譬如說那次阿禮來看他的時候,曾抱著鍾儀說,他要好好表現,可以多寫幾封信,或者一有空就會經常來看看,又或者過年的時候要帶些軍隊裡面的小暗器教教鍾儀怎麼使用,明明答應過要寄過來的軍法書也沒有絲毫蹤影。
或許是忘了?可是阿禮從來不是輕易忘記自己說過的話的人。
一直以來都是想:阿禮有他想做,他需要做的事。但這並不能完全消除鍾儀的胡思亂想,現在,尹子重的一席話似乎告訴了自己,他的“胡思亂想”似乎是正確的,有些事情在他沒有意料的情況下早已經發生了。
可是,這些事情重要到了這種地步嗎?
鍾儀翻了個身,眉頭深鎖。
房間裡面漆黑一片,他想起了多年之前,他們在望天台上的對話。
他到現在還記得繁星之下,夜幕之中,阿禮的那雙眼睛是多麼的明亮。
阿禮……你說你去了繁城,便不會輕易回來,是這個意思嗎?是什麼纏住了你?連我都不可以說?
是什麼讓你煩惱,甚至欺瞞著我們這麼長時間,你卻從來不坦白?
花田趴附在鍾儀的腳邊,帶來一絲暖意,然而,他的內心卻是一片冰冷。
一天過去了,鍾儀茶不思飯不想,三個人聚集在一起。
尹子重道:“有沒有看出來什麼?”
鍾儀緩慢地搖了搖頭。
傅三易敲著書桌:“那看看你哥哥的筆跡如何,潦草或者是工整?”
鍾儀問:“為什麼?”
傅三易道:“至少可以反映出你哥哥寫信時候的心態啊,有的時候可以反映在字型裡面。”
鍾儀若有所思,低下頭仔仔細細地看。
第二天,鍾儀衣著散亂,桌上全是信紙,他眼圈微紅,聲音嘶啞:“老尹……”
傅三易從外面進來,誇張一叫:“老尹,你把小少爺怎麼了?”
正在喂貓的尹子重:“……”
傅三易一把衝過去,拿著尹子重的墨色披風一把裹住了鍾儀:“現在天氣冷,不要這樣。”
鍾儀慢慢地點了點頭。
尹子重道:“要不要告訴你的父母?”
鍾儀一頓,片刻,搖了搖頭:“不好……不想要他們擔心。”
傅三易想了想,搬來椅子坐下:“要不咱們去闞元閣一趟?”
三人沉默。
過了一會兒,尹子重打破沉默:“我贊成,你哥哥最後和教官說了什麼,誰都不知道,只是傳來傳去說是家庭變故,若你將真實情況告訴教官,說不定他會幫助我們。”
傅三易道:“他教官會幫咱們?”
尹子重瞥了他一眼:“鍾禮在闞元閣表現比較優異,我哥說他的教官有意培養他作為下一屆的保送軍生。”
鍾儀點了點頭:“阿禮有一次提過,他說他不想去。”
傅三易牙疼道:“你哥哥真是有特立獨行啊,保送軍生還不要?”
尹子重敲敲傅三易的頭:“說說你的意見。”
傅三易看了看鐘儀紅的像兔子一樣的雙眼,道:“英雄難過美人關……呸,不是,我是說兩肋插刀,在所不辭!”
尹子重選擇性忽視了傅三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