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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死在家裡,即便會受到大多數人讚賞,但他自己一定會後悔的。很多時候,哪個更重要,在於哪個更親近。為別人而活的是聖人,人類幾千年來出過幾個?其中又有多少是經過後人美化的?我不是聖人,你是嗎?”
我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並不很中聽,但我知道這是大實話。
“我想,對你現在來說,最重要的是何夕,是把太歲的事情搞清楚。嗯,如果你真要去查太歲,那麼在正式動手以前,你最好能和她好好地聊一次,相信我,你需要這樣的機會。至於失蹤事件,看你還能剩下多少時間精力了。我不是讓你去深入調查失蹤案,也不是不讓你去,你自己掂量著。”
“我們都變了。”我說:“我得喝點酒。”
“得了吧,你一沾酒精就醉,我可不信你連這點都會變。”
“人總是還得有點不變的東西嘛。”
我終究還是沒有喝酒,提了要梁應物用X機構的力量查一下失蹤案,他應著,但讓我別抱太多希望,除非是真的發現了什麼,否則他也不能動用太多的力量來查。
當晚我和何夕通了很長時間的電話,有時候是她在說我在聽,有時候是我在說她在聽,有的時候都不說話,卻也不覺得怪異。
你今天有點奇怪,她在電話裡說。
我沒回答,她也沉默。
然後,我想她一定在電話裡聽到了腳步聲。
“開門吧,我帶重辣的麻辣燙當夜宵。”
醒來的時候,頭很痛。我想是昨天喝酒所致,又好像最後並沒喝。眼前的天花板是陌生的,身邊沒有別人。
昨天夜裡,我們完事後好像有那麼段時間,平躺在床上,挨在一塊兒,看著黑暗裡模模煳煳的天花板說話。當然我其實看不見她是否和我一樣也睜著眼睛,我想是的。我們似乎談到了太歲,談了什麼我竟記不起來。也可能是我一直想談,這麼想著的時候,就睡著了,然後在夢裡談的。我能記起來的,是睡著前我拉著她的手。
她可能八點以前就去警局上班了,這樣算來才睡了不到五小時。她常常在解剖室裡一待一整晚,第二天依然精力充沛,黑眼圈都沒有。我比不了,她在許多方面是非常人的。我是說,真的非常人。
沒留什麼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