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601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就匪閌撬覽鍰由�恕!�
小溪還在茫然:“什麼拘魂符?是這個嗎?”她從口袋裡摸出來一張皺巴巴的黃紙片,怯生生地說,“這是學姐貼到我手腕上的,不過,我也沒覺得有什麼啊?”
鐘樂岑一把搶過那張紙,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是拘魂符,這上頭是你的生日吧?奇怪了,怎麼會沒成功呢?”
沈固皺皺眉:“這麼看來,那個人是左穆無疑了。看來他好像很急,拿不到冰冰的魂魄,就對小溪下手。不過,他是怎麼知道小溪也是四柱全陰的?”
小溪小聲說:“那個人是我那個學姐的朋友,有一次我跟學姐們去K歌,這個人也在。我學姐知道我的生日,可能是她告訴那個人的。那人從車上下來的時候我還沒在意,是一鳴喊著叫我趕緊跑,誰知道那個人扔了個紙片出來,就像炸雷一樣——樂岑哥,一鳴到底怎麼樣?你有沒有辦法啊?”
鐘樂岑看看臉色蒼白的郎一鳴,嘆口氣:“倒是沒什麼性命危險,不過,一道雷劈下來,損個百十年的修行是肯定的了。這我沒什麼辦法治,至於身上的傷,多曬曬月亮吧。我現在奇怪的是,為什麼拘魂符對你不起作用?按說年月日時全部正確的話,不可能不起作用的。”
小溪從他手裡把符拿過來看了一會,問:“這個寫的是什麼啊?”
“就是你的生日!”
“哦,那肯定不對的。”
“什麼?”鐘樂岑詫異,“什麼叫肯定不對?空華說的你的生日也是這個日子。”
小溪摸摸頭髮:“我哥他不知道的。我媽生我的時候是難產,她旁邊床的也是難產,同時生的,我是半夜,那一個是凌晨,相差就幾個小時。醫生忙糊塗了,把我們兩個人的出生時間記反了,所以我身份證上的生日不對,應該比那再早一天。”
鐘樂岑啊了一聲,無語了,半天才說:“你,你這丫頭——這也,也太幸運了。”
沈固想的卻是另一回事:“郎先生怎麼知道他是要小溪的魂魄?”
郎一鳴挪動一□體,儘量讓自己坐得不那麼勉強,嗤笑了一聲:“我怎麼會知道。只是當時這丫頭身邊站了個女鬼,披了張破爛的人皮,露出來的皮肉燒得焦炭一樣,這丫頭還渾然不覺地跟人家說話。我只是叫她離那女鬼遠一點,誰知道旁邊那男的抬手就是一記五雷天心咒……幸虧這傻丫頭不是真的四柱全陰,否則,我根本擋不住。”
小溪打了個冷戰,驚恐地瞪大眼睛:“你胡說什麼,那女的就是我學姐啊!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我們住一層宿舍樓,還一塊去K過歌,我認識她好幾年了,她怎麼會是鬼!”
郎一鳴聳聳肩:“我雖然不是什麼火眼金睛,但那女鬼披的人皮都破爛了,而且身上好一股腐肉味,我就算眼睛會看錯,鼻子也聞不錯的。”
小溪聽他說得十分鄭重,想想今天還跟那位“學姐”說了好幾句話,還跟她拉過手,只覺得手腕上被她握過的地方一陣陣的汗毛倒豎,忍不住掏出紙巾就用力擦。鐘樂岑嘆口氣,摸出一張符紙在她手腕上仔細擦了一遍,看看上面只是淡淡一層血氣,搖搖頭說:“沒事,確實是鬼披了一張人皮,這上頭還沾著血呢,不過,你沒沾上什麼。你那個學姐姓什麼叫什麼家住哪裡?”
小溪結巴著說:“我不知道啊……我和她也不是特別熟,她比我大兩屆呢。因為我們剛進校的時候新生宿舍樓地方不夠,就把我們六個人插到高年級的宿舍樓裡。學姐跟我們住對面,大家才認識的。我知道她叫莫菲菲,但她是外地人,聽說畢業之後在濱海找的工作,但在哪兒工作我都不知道,住哪裡我就更不知道了。”
鐘樂岑用力捶了一下床頭,對沈固說:“看來是左穆覺得那個女鬼白天出來不方便,給她弄了張人皮來穿。”
小溪被他說得一陣噁心想吐。方寧遠雖然是醫生,外科手術做得多了,但想起那張人皮是完完整整從人身上剝下來的,也忍不住的胃裡直往上湧。白蘿蔔聽見剝皮,大約想起了街上那些皮草,更是抖成了一團。只有沈固神經強悍,鎮定地問:“小溪你有你那個學姐的照片沒有?如果是這樣,估計你那個師姐可能已經死了。”
鐘樂岑嘆息一聲:“肯定的。而且人皮上血氣未乾,應該剝下來還沒有多久。左穆他,他真是瘋了!”
小溪越聽越是害怕:“照片,照片我好像有的,可,可我,可我放在家裡了。”
“我們跟你回家去拿。”
“可是一鳴有傷——而且家裡今天沒人,爸爸出差了,媽媽前天就去上海看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