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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現在的情況~嗯~我該出手嗎?”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市丸銀說那麼長的一句話。
浦原在市丸銀的長篇大論剛開始之時就重新將手搭到了紅姬的刀柄上。
見狀,我按住了他放在刀柄上的右手,搖了搖頭。
不是對他沒有信心,也不是不希望他們起干戈,只是——
“浦原……喜助……我在虛圈,很好。”響轉到市丸銀身邊,我低下頭,無奈地笑,“你還是……當作從來沒有見過我吧。這樣,對你,對我,都比較好。”
我們……就這樣了吧。
市丸自始至終掛著看戲一般的笑容,在我站到他身邊後,伸出骨瘦如柴的手在虛空中劃開一道。
黑洞越來越大,我們一前一後踏入黑腔。
我能感覺到背後的目光,但我也很清楚——
浦原喜助不會追來。
為什麼?
因為他是浦原喜助啊……
他是最會顧全大局的浦原喜助啊。
不是對他沒有信心,也不是不希望他們起干戈,【只是——不希望他為我而改變,哪怕是些許。】
而我……本也不是什麼值得他捨棄大局不顧來捨身相救的像夜一這種青梅竹馬一般的重要人物吧?
我很瞭解浦原,料想了他的一切,唯獨沒有料想到……在回到虛圈之前,還能有幸聽到他的回答。
“如果你說的是那時候的事——”
“我……殺了石田信繁。”
“一刀穿胸。”
我慌忙回頭,卻只能看見緩緩閉合的黑腔。
一片黑暗中,再也尋不見那個男子的輪廓。
記憶如波濤翻滾
距離黑腔關閉已經過去了很久很久,我邁著僵硬的步伐跟在市丸銀身後沉默地走著,任腦海中思緒翻湧。
良久,像是得出結論一般終於“啊”地出了一聲。
於是微涼的空氣中傳來一聲輕笑。
在除了我只有市丸銀的黑腔裡,不難辨出是誰發出的聲響。
沒有問他為何而笑,我收回了注視著黑腔入口的目光,對著白衣男子的背影撇了撇嘴。
“我妻小姐,你討厭我嗎?”可誰知這人背後好似生了眼睛,眯著眼的男子雙手揣在袖子中,在一起沉默著走了很長一段路後突然回頭這麼問我。
“不敢。”我低聲回答他,無論語調還是聲音都是僵硬的。
“不敢?啊啦~那還是討厭吧?好無情的答案。”
我抿抿嘴,沒有否認。
本來,我對市丸銀這個人,就從未有過好感。
“不敢。市丸隊……大人。” 在虛圈,我知道藍染是“王”一樣的存在,東仙要好像是總括官,然後再往下是十刃,他們又有各自的從屬官,而市丸銀在虛圈是怎麼樣一個存在……還真是令人費解。
“其實還是‘隊長’,好聽一點。”摸著自己的腦袋,市丸銀收回了落在我身上的視線,回過頭去繼續在前面晃晃悠悠不緊不慢地開路。不過……在說到隊長這個詞的時候,他的聲音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同,也許多了些懷念感傷的成分……但——他可是市丸銀啊!哪有什麼感傷文藝細胞啊!
我的腦海中剛產生“他可能有什麼難言之隱?”的想法,下一秒就被我自己憤憤地否決了。沒辦法,於我而言一想到他就會想到當初拐騙我來虛圈的時候,於是自然對他不會有什麼好印象,好幾次我都懷疑其實他是人販子出身來著。
在黑腔的長久路程中,只有我和他的腳步聲,錯亂層疊,我耐不住這樣詭異的靜默,理清腦海中的思緒,開口叫了他:“市丸隊長。”
“嗯?——”停下腳步,市丸銀回頭笑眯眯地望向我,“果然,還是隊長順耳啊。”
“市丸隊長。”猶豫了有一會兒,我才把始終隱藏在心中的問題拋向市丸銀,“你覺得……什麼是背叛?”我以為像市丸銀這種親身演繹過參與過旁觀過背叛的人會很有感觸,卻沒想到他在沉吟良久後也只是回了我一個攤手的姿勢和一句無奈的:“sa~”
只這麼一個動作這麼一句話,我竟產生了些許動搖——也許,我所認識的市丸銀,或者說是我所以為的市丸銀,並不是真正的市丸銀?
頓了頓,市丸銀繼續道,語氣是始終不變的悠然和懶散,內容卻尤為發人深省:“言語的背叛就是背叛了嗎?行為的背叛就是背叛了嗎?還是說——膚淺的外在的改變就是背叛?”說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