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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悅暫且不提。
卻說老賀對大春的看法,一下子轉了過來。這可能是得到了玲子的體貼和溫情吧?老賀說,大春不像他爸爸像他媽玲子,是個好孩子。
可玲子把身子給了老賀,她可不是為了讓美孩嫁給大春做媳婦,她是覺得老賀太冤,老賀在車下和自己什麼也沒撈著,卻撈著了一身殘疾。說一句明白的話,玲子就是要報恩,要給老賀一個補償。
可是美孩和大春,看到爸爸和媽媽這樣親親喔喔的,心裡各個不是滋味。一個為爸爸即將失去媽媽而苦惱;一個為爸爸即將得到玲子嬸而高興。兩個孩子都知道,爸爸媽媽在屯子傳的夠沸沸揚揚的了。美孩常想,爸爸和玲子嬸應該名正言順地結合在一起。同時美孩也想到:玲子嬸也許顧慮自己和大春的關係名正言順不了。如果是這樣,美孩決定給爸爸和玲子嬸讓路,即使自己和大春成了兄妹關係,倆人不能結合,也要成全爸爸和玲子嬸。
一個晚上,月光有些暗,美孩和大春來到了百米河上。
美孩背對著大春,樣子很憂鬱。大春紅著臉,美孩見大春過來,拉住他的手,走到百米河旁。
美孩說:“你看,這河水裡有什麼?”
大春說:“我什麼也沒看見啊。”
美孩說:“你再仔細看。”
大春兩眼緊緊地盯在河裡:“啊,是我們倆的影子吧?”
美孩高興了,緊緊地握了一下大春的手:“還行,你終於看到了。”
美孩又捏了一下大春的手:“不過,我們走了,這河裡的影子也就沒了。”
大春說:“不過,我們走了,再回來,那影子不就又出現了嗎”
美孩笑了:“那就叫回頭路吧?”
大春愣愣地看著河裡的影子,覺得美孩今晚很奇怪,沒有往下言語。
美孩拉著大春的手,來到河堤上的一棵樹下,看著頭上那忽明忽暗的月亮說:“你猜我要問你什麼?”
大春搖著頭:“這個,女孩的心思。我難猜,”大春說完笑了:“還是你自己說吧。”
“好吧,我問你、、、”美孩用手把嘴捂上:“你胸前的兩個小點點長大了嗎?”
大春沒有慌,想了一下:“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好吧。”美孩把又細又軟的手伸進了大春的衣服裡。
美孩的手有點涼,她的手摸得很輕,也很柔。她的手來回地、有些顫抖地摸著他的小點點和小點點的周圍。
大春直直地站著,一點點地享受著美孩的溫柔和幸福。美孩的手雖然很涼,可他一點也沒有倒退的意思,他覺得很癢、又很舒適。
美孩笑了,笑得有點發抖,她把手抽出來說:“我知道,你這個東西是不會長大的。”
大春抹了一把站立的小平頭說:“美孩,你猜我要問你什麼?”
美孩聽到大春的問話,靜靜地站立著。此時的月光雖然不太明亮,可大春已經感覺到美孩的臉紅了。
美孩終於說話了:“我知道,男孩的心思,我會猜。”說著,拉過大春的手插進了自己高高的胸前:“你不就是要摸摸,我的這兩個東西長的大不大嗎?”
大春一驚,爾後是一場激動。
美孩的這兩個肉球球,好像兩個軟軟的小饅頭,在大春的手掌裡來回的摩擦著、讓人感受著。大春此時感覺有點餓了,更有點渴。他真想把美孩胸前這兩個小饅頭捧過來,然後含在嘴裡。
美孩像一個老實的羔羊沒有動,任憑大春撫摸,揉擦,她像在默默地接受大春的一種溫情。
美孩這時流淚了,推開了大春的手,嗓音有些顫抖地說:“大春哥,不管這是幸福,還是放肆,就讓它是最後一次吧。”
大春很狐疑:“你怎麼了?”
美孩說:“我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沒有問你。”
大春說:“好吧,你說,我聽著。”
美孩說:“我想讓玲子嬸嫁給我爸。”
大春又是一驚:“你這是什麼意思?”
美孩說:“你沒看到嗎?這兩位老人不能正式結合在一起,可能他倆都在為咱倆著想,我想,不能你媽嫁給我爸,我嫁給你啊?”
大春默默地聽著,美孩的話好像打了他一個嘴巴,美孩讓媽媽玲子嫁給她的爸爸老賀,他的心裡好像有一根針紮在了上面,大春此時也想到了自己的爸爸李二兩。
美孩接著說:“我爸殘疾了,需要女人照顧。玲子嬸深知疼誰、恨誰,再說我爸在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