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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這男女之事,不像一些正常的事情,可以論個天翻地覆,這事弄不好你就可以身敗名裂,一臭到底。於是這個硬朗的書記此時也軟了:“算我倒黴,不過我沖天發誓,我老趙沒幹那見不得人的事。”
張所長說:“這個——,發誓人人都會,但是說明不了問題。”
趙書記說:“好吧,罰吧,罰多少?”
張所長說:“這個你是知道的,按規定五千。”
趙書記什麼也沒說,走下車從大家借了五千元錢,偷偷地給了張所長。
張所長接過錢,有些戲謔地說:“你是書記就應該帶頭交罰款嗎?”
趙書記又氣又窩火,躺在炕上病了好幾天。
看官要問,張所長咋就那麼大膽? 告訴你那個時候一些政策還不是那麼明朗,一些人便鑽了空子。現在隨著政策的加強和明朗化,像張所長這樣的人已很少了,這是後話。
還說張所長,罰款很順利,尤其罰了趙書記五千元,又痛快、又解氣。現在該輪到最後一個了,就是老賀。張所長也有點撓頭,這老賀在病著,這樣做好嗎?但他還是決定去碰碰。
張所長和小王來到老賀的院子,正碰上玲子在老賀家出來。玲子見到張所長:“什麼風把所長給刮來了。”
張所長帶笑不笑地說:“這不是玲子嗎?”
張所長突然發現,玲子今天怎麼打扮得這樣漂亮,微長、好看的臉蛋白裡透紅,文質、又高雅。看一眼,眼不煩,只有歡喜。她頭髮盤在後面蓬鬆著,尤其她那直直的身板,和那高高的胸脯,看一眼,你就想靠近她。張所長想,和大膘子打架那天怎麼沒看到玲子這麼漂亮的臉蛋呢?是啊,那天玲子捱打了,心情又不好,頭髮又亂蓬蓬的,那漂亮的模樣大概被氣和憤怒給淹沒了。
張所長的臉幾乎全是笑容了:“哦,看不出玲子是一個大美女啊。”
玲子說:“張所長真會開玩笑,都孩子他媽了,還大美女呢?”玲子停頓了一下:“張所長來一定有事吧?”
這時張所長臉變得嚴肅起來:“是這樣,老賀被大膘子給點了,按規定是要罰款的,你看咋辦?”
玲子知道張所長一來就沒好事,玲子說:“這事咱也沒法說,再說大膘子的嘴是金口玉牙啊,她說誰就是誰?”玲子看來也很激動:“老賀在炕上躺著呢,你不怕把他氣死就去找他吧。”
張所長又進一步地說:“我知道你和老賀的關係不錯。”
玲子說:“我們家那個死鬼給人打殘了,我沒有責任來伺候人家嗎?啥叫關係,這話好聽嗎?”
張所長臉色通紅,可看到美貌的玲子,笑容又露出來了:“那好吧,就不追究老賀了。”張所長又略思索了一下:“玲子,你家李二兩被判刑了,你怎麼不找人疏通疏通?”
玲子見張所長不追究老賀了,心裡的石頭落了地。可她聽張所長提李二兩的事,這裡好像話裡有話,於是說:“我去求誰啊,去求張所長吧,又怕張所長不理咱。”
張所長的嘴笑的老大:“哪裡哪裡,就怕玲子不找咱。”說著張所長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玲子:“要想辦李二兩的事,請找我。”張所長說完,看了看四外:“玲子,我不追究老賀了,你也不感謝感謝我?”
玲子說:“這是老賀自己的事,與我關係不大,但是老賀在病中,我還是替老賀謝謝你吧。”玲子知道張所長的意圖,向張所長伸過手去。張所長握住玲子的手,那手緊緊的,像是一種撫摸,又像是一種收穫。張所長撒開手後,很滿足地說:“再見玲子。”說完張所長走了。
玲子滿臉潮紅,看著走去的張所長。張所長也回頭看了一眼玲子,心想,這娘們還真不好惹呢?
第十一章 幽會
花兒退去了,給大地扔下一片沉甸甸的果實。
美孩開始秋收了,美孩把一車車玉米、葵花、甜菜拉進院子裡。老賀、玲子在院子裡扒著玉米,削著甜菜。老賀的手不聽使喚,能幹點啥就乾點啥,他坐在玲子身邊的時候捱得很近,說著嘮著,那親近勁好像一對打不散的鴛鴦。
美孩擦著汗,把車開進院子,她不愛看爸爸和玲子那樣近乎地挨在一起,她的眼睛總是不離金光耀眼的大包米,還有那長了一個夏天勞累了,一個個躺在院子裡舒坦地進入了夢鄉的大甜菜。美孩不愛聽爸爸和玲子在說什麼,她的耳邊總是迴響著屯子人的話:瞧,張大牛沒鬼過一個小姑娘,自己不種地,竟他媽指著老孃們在外訛人賺錢。
美孩滿懷豐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