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譽

第5部分 (第2/4頁)

活的苦；沒錢像條狗；所以呢；所以你應該明白了知道了。

沒想到；沒想到父母的語氣如此和藹；沒想到他們的話這麼童年；沒想到我會有那麼多的沒想到。

生日就這樣過了；與往日無異；太平常了。或許我的命運註定波瀾不驚吧。

飯後我想著去市場；和義姐見見面；絮絮情。然而去了之後；那賣香蕉的地方成了賣橘子的；攤主是個婦人；一臉雀斑；非常耀眼。向她打聽；換來一串白眼；我想她大概不懂普通話；便操著生澀的粵語問：阿婆；以前賣香蕉的那位呢；很靚的女孩子呀；去哪了？

婦人還是白我；我心裡不舒服了；去；本來還想買你幾斤橘子的；現在讓你進出爬窗子——沒門。

我想象著義姐該是打工去了吧；生意這麼難做；然而無論如何衷心祝福她。

之後去了網咖；我在路上希望依雪就在網咖微笑著；好象知道我來了；那種幸福感洋溢在臉上。終究是幻想；她不在。我一天經歷兩重失落；不死也殘廢。那個成熟的女生依然和一個男人快樂的聊著什麼；我低下了頭；垂下了眼皮；喪氣著出門。

我去了公園；這公園沒圍牆；靠河。河有四十餘米寬；水綠油油的；煞是好看。公園沒什麼景緻；一個噴水池；幾塊草皮；數十株大樹；上百朵花而已。我在這裡度過一晚輝煌的日子；是後來的事。現在我做在長木椅上注目著運沙船；心思飄渺。就這樣過了好久好久；大概有一個時辰吧。屁股做疼了；一起身頭居然有些暈；看來要喝腦白金了。不一時；稍遠出傳來鬧聲；是救命呀！精彩；長這麼大還沒見過落水救命的場面。我快步奔去；岸上圍了十幾人；水中一個女生兀自掙扎者；看不清樣子；但依稀覺得熟悉。可是無人施救；他們只知道乾著急。這狀況刻不容緩了；我跳下水；滑向女生；浪花漸漸；一把抱住她；哇；好軟好細的腰。上了岸；她還有氣；不然我人工呼吸了。但；無論如何想不到的是；她是韓依雪。我激動著；問；依雪；怎麼跑水裡去了？依雪驚魂甫定；看見我；大喜；是你；謝謝你！剛才我在岸上散步；一走神就……

常在江邊走；難保不失腳。好了；我送你回去吧。依雪眼神有一絲恐慌；她試圖逃避；可我仍捕捉到了。她說；我自己可以的；你也回去吧；別凍了。然後雙手抱肩緩步離去；慢得不可思議。我曾想說我的身體其實不凍；心卻凍了；很涼很涼。　。。

第四章（2）

我回到店裡好心灰意冷，依雪似乎對我不冷不熱。這是為什麼呢？我百思不得其解，算了強求什麼。我現在該想的是怎麼樣向老頭交代，曠工不是鬧著玩的。只要曠了工就扣我的伙食錢，一個月一百二。工資那麼點還扣人家怎麼活。可是廠規動變不了，我該怎麼辦，拍他的馬屁嗎，我會看不起自己，而且他也不會吃這一套。

順其自然，我這樣解決。煩心別害了我的心肝脾肺腎，那是大大的划不來。

已經天黑了，我決定明天大早回去，和叔叔過國慶節。眼下老爸讓我去表姐那裡拿瓶生抽炒粉急用。我去了，姐夫很開心的告訴我，表哥下個禮拜會駕臨此地。我不用說了，簡直要跳起來。表哥和我什麼關係，兄弟咯啊！他比我多吃一年飯，有個好聽大氣的名字——戲龍。表哥是在番禺，這年春節還是和我們一家人過的。想想我們兒童少年時期玩的不亦樂乎，天上有地上只有我們這一對。我們的逸聞趣事以後再說，精彩萬分無與倫比。

我和姐夫道別，說晚上來玩。

店裡是眾人看電視，節目換成他們愛看的《外來媳婦本地郎》。可是我不喜歡，隨他們了，他們是老大。這時媽問我知不知道姨夫下個月來的訊息。我說我只知道表哥要來，姨夫也來？爸說，是的，來開店的。我哇！怎麼都開店，而且都是這樣的破小店，拿出去一點身份也沒有。糟糕透頂。可是爸笑容滿面，他和姨夫的關係好的像我和表哥。絕對鐵桿。

我不得不又失語無言，沒什麼好說的。饒來饒去都是這般，真可憐。不必傷懷了，去和姐夫打檯球去吧，還讓表姐請喝飲料。

我玩的很晚，十二點了。我突然記起什麼，說，姐夫，你的表弟湯志剛呢？姐夫說你認識他。我說當然，小學一起讀書。姐夫笑笑，好象在家吧，打鐵……好像。我驚訝著，他以前的成績很好。是呀，後來就不行了，家裡也沒錢讓他讀。我搖著頭像大人似的……不對我已經是大人了，從今天起。　。。

第四章（3）

我回來了，偉大的祖國的生日到來，大富村的男女老少很有孝心，不說張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