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譽

第5部分 (第1/4頁)

阿夏點頭陷入沉默。

晚上下班我和阿夏同行，突然幾人，大概是流氓盯著阿夏。我笑說，阿夏，看，他們看上你了。阿夏道，切，不信。好吧，不信是你的口頭禪。阿夏微笑著，黑暗裡散著光芒。

第二日，廠裡又來了一人。那人虎背熊腰，面龐白皙，頭髮捲曲，不討人好，是阿虎的弟弟，叫阿雄。忘了介紹阿文了，阿文一直不被我放在眼裡的，他和趙齊一丘之貉，不是好東西。所以阿雄滾蛋，我是認為應該這樣。因為阿虎早自離了，弟弟一樣的根沒理由不會吧。我恨他，是因為他後來欺負到我的頭上來了，暫且不表。

阿雄自然和趙齊打得熱鬧，還常調戲阿夏，說阿夏是他嫂子，整日唸叨數十遍，樂此不疲。趙齊站他那邊，但不說話，做啞巴。我相反，團結阿夏，可也做啞巴。因為大家相安無事，倒也開心。而且和他是老鄉，做得不能太絕，恩。

中午我們一窩蜂跑進辦公室看電視，擠得水洩不通，針插不進，然後談笑風生，恣意放縱。但聽得老頭的摩托聲由遠而近時，大家早溜了，裡面竟空空蕩蕩無一人。其實文員不怕的，但她們表示自己的立場也跟出來，真蕭灑！

當然以後情況有了改觀，成績還不錯，起碼有一人能呆在裡面面不改色心不跳，那人就是我。說實話，我是不走運，躲不掉只好硬著頭皮看著電視傻笑幾聲。後來也沒什麼禍事降在我頭上，是他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罷了。

其實；老頭稱不上君子的；但是有隻鴨子偏偏這樣認為。這隻鴨子或許是我；可我親耳聽見阿雄如此親切的稱呼他心裡欽佩廠長；那他徹底是個糊塗鴨子。此鴨老拍老頭的馬屁；那屁七里香；聞者皆醉。他說：我們廠長真年輕；像小夥子；飆車一等一；穿衣酷斃；然後什麼什麼搞不清楚了。因為我暈了。

很快這斯又不安分了；事實上他從沒安分過；**。秒復一秒的說著葷段子；分又一分動起手來了；搭肩拍背的；毫沒教養。弄得我不想繼續為他立傳了在此；哪怕是壞他名聲。

下面說趙齊；他呢；命硬；昨晚被仇人追著砍；手臂上被砍了一刀；生了嘴一般鮮紅可愛著。可是他堅強；還笑嘻嘻的。從他嘴裡我知道；小時侯他父母就離異了；他一人和奶奶團結著；歷經磨難吃厭紅薯終於捱到現在；基本上過上了小康生活。說到底我很自傷；也憐憫他；所以和他稱兄道弟是沒問題的。

趙齊被砍後；無錢治療只是簡單的包紮了一下；阿夏說這樣不行；很容易感染的。神色不和。何玉燕是他老婆豈能坐視不理；出資五百角；拉他上江湖郎中開在路邊的診所清洗一遍。說明一下；趙齊常說玉燕是他老婆；口吻絕無半點開玩笑之意；認真到差點和我翻臉；再不然跳大富的搖擺河吧。經過多方面的探索求證我相信了；他們確實有一腿。別想歪了；他們是靠腿踢來踢去相戀的。後來他有了一個疤；很光榮的一個印記；極像吻痕。

那時侯我居然希望自己也能擁有這樣一種畫面；背景下著雪；毛茸茸那種；發生的時間應當是失戀後；地點乃大街上；人物當然是狠心的女人。然後她舉刀眨眼斜劈我右臂膀；破了皮；流了血；看著她；我說出了絕情的氣話；左手拽緊右臂；奇怪的瘸腿似的一搖一晃毅然而然的遠去。多麼武俠！

趙齊抽起煙來；車間裡是禁菸的；知規犯規；是老頭所不能忍的。就在我們開玩笑說老頭來了的時候；趙齊大聲道老頭是隻鳥；一箭射去西天去。說著噴噴霧。那知老頭就在門口洗耳恭聽；還面帶桃花呢。眾人哆嗦；都怕冷。趙齊終發覺；仍了菸屁股；默不做聲。

結果是好彩；中獎了。趙齊一臉笑意；附耳和我說這正是他希望的。然後又說有一天要燒了這個廠。我相信他的話；卻不全真。看得出他還是留戀著什麼，開著玩笑吧。大家的反應出付我的預料；四個字：平淡祝福。然後他們的矛頭指向我；好心勸告一百句。那些話集中一個意思就是老實是福；搗蛋是禍。

何去何從呢；長路如此漫漫。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第四章（1）

我已經回到店裡；是自家的。今天我生日；爸特意燒了幾個好菜；味好好；就是油膩了點。爸很活躍；說；兒呀；譽；你看你打工也快一個月了；現在大了；算是自力更生了。所以呢我和你媽好高興；以後你乖點；攢點錢將來結婚。這是什麼話？我糊塗；不聽！接著老媽；小譽啊；你現在變成大譽了；真不容易呀！整整十八年；日子是那樣的慢又是那樣的快。你要抓緊時間啊！賺錢！！聽話；聽我們的沒錯；爸媽過來人；懂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