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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不堪的鴛鴦戰襖相比,這種花衣就讓人看得是賞心悅目舒服很多……
“長官,我們從桂林府過來,受僱送人。”
船尾的老船伕也不是第一次來這裡,明白對方流程的他利落的回答著對方,並很自覺早就將船給停下方便對方跳幫檢查。
喊話的花皮手腳靈活的跳上了鍾書清所在的小船,就如王度所說的那樣花皮的檢查手腳很乾淨,在檢查完船上少有的丁點物品之後,這位花皮的轉到了鍾書清的身上。雖然鍾書清並沒有穿官服,可書生的儒雅之氣和能包船而行就說明了這人身份不會是普通人,這麼明顯的重要人物如果漏過了,那麼這位花皮兵丁不是眼瞎了就是人傻了。
“你是何人?!到中渡作甚?”花皮兵丁的語氣很公事話,不過卻帶著一絲不容忤逆的威嚴,一個小兵丁都能擁有這種氣勢,鍾書清不禁對這些花皮的治軍手段更是高看一分,更連帶的,是對花皮治下領地上的其它人等產生了濃厚的好奇之意。
拱拱手做一個常禮,鍾書清正聲向這位花皮兵丁說到:
“還請這位長官勞煩通報一聲,在下鍾書清,奉廣西巡撫大人之託,請見貴方大首領!”(未完待續。。)
157:怪異的底線
“時鋒,這廣西的官來我們這幹啥?不會有事像上次在柳州城那樣弄點啥私下交易吧?”
覃二搓著手,有些興奮的向鄧時鋒尋找著答案,上次攻打柳州城時覃二沒去,也沒有見識到這種官場之人讓他一直有些飲憾,自己可是山裡的行政長官,可卻從未真正見識過大明朝的官員,自然也談不上能學到點什麼。
“你沒糊塗吧……對方都已經自報名號了,官級雖小但好歹也是大明朝的正品官員,而且是代表廣西最高行政長官來咱這地的,搞私下交易?他是嫌自家九族活夠了不成?!”
鄧時鋒直接搖頭否定了覃二的推測,覃二雖然現在在這幾年裡搞行政工作刷了不少經驗值,但在心機和參透力上還大有不足,外面隨便一個九品小官都能一眼看破的東西,覃二還需要點時間咂吧咂吧才能參透後面的的內容……當然這也不能責怪他,畢竟覃二前半輩子天天為找食存活而操勞著,現在經過惡補後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實屬不易了。
“那這官進來幹啥?不會是來勸降的吧,是的話我可不見,我可不想看那些官員鼻孔朝天的鳥樣,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嘛……”被打擊熱情的覃二立刻把自己撇乾淨,雖然他這話有點不負責任的撂挑子,但平心而論,覃二有這個底氣不受這種鳥氣,此前大家埋頭苦幹這麼久,現在又打下這麼一大片屬地,現在山村雖攻擊力不足但防守還是綽綽有餘,覃二有資格說這個話。
揮揮手讓覃二別急著下定義,鄧時鋒這才將自己判斷的答案道出:
“現在來我們這裡,而且又是以官家身份來本身就說明了一些問題,而且你注意到他的官階沒有?從七品的官能有多大,又代表誰來?這些資訊結合起來答案無外乎就是兩個——打不過就嘗試看能不能招安和摸我們的底。”
鄧時鋒咧著嘴表示他對鍾書清的到來很意外。原本他認為自己這點小勢力還暫時不會落入到官府的招安名錄裡去,畢竟和北方張獻忠、李自成這樣動不動就盤踞一個省甚至影響數省的“大勢力”來說,自己這實際地盤也就兩三個縣的“小人物”是不會有資格進入招安的隊伍中去的。因此鍾書清的到來不僅讓他感到意外而且毫無準備,現在的他正盤算著如何弄清對方的來意和想辦法進行應對。
“時鋒……”雖然房間裡就他們兩個人,但覃二還是湊了過來壓低聲音說道:“如果是招安的話,你會應允嗎?”
“不知道……”鄧時鋒很實誠的給出了自己目前的也沒有準數的答案,看著被自己回答弄得有些懵的覃二,鄧時鋒一攤雙手無奈的說到。
“別說我不知道,其實這事就連鍾書清身後的巡撫大人都不能做主,這事得要問崇禎和他身邊的閣老們……那鍾書清的身份就已經說明了這只是地方大員派來投石問路的小人物。他最多隻能做一箇中間的傳聲筒,什麼事都定奪不了,和這種人談沒勁!”
聽到鄧時鋒最後那句話的覃二臉色馬上垮下來了,他知道這又是讓他去做主談代表的節奏,這鄧時鋒自從下面的人逐漸成長後越來越喜歡做甩手掌櫃天天泡在各個研究小組裡。不過臉上雖然有些蛋疼的感覺,可從內心裡,他知道這也是鄧時鋒在給自己刷經驗的機會,果然,鄧時鋒跟著下一句便鼓勵著他。
“老覃。你去做主談和那個鍾書清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