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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外部的救助,都只是助其慢點倒下罷了,這個國家的農業、工業還有軍事早就已經從根子裡出現了問題,不解決爛根的核心毒源,誰都救不了大明!
大年初六,學生們開始按往年慣例開始準備復課,一些工廠也開始小規模的復工,當然這種復工更多的只是檢修機器這樣為大生產做準備的前期工作,真正要等到工廠開始正式運轉,那至少要等到元宵之後才能做到普遍復工,因此大家也就一邊做著零碎散活,一邊等待著復工人cháo的逐漸到來。
只是令大家沒有想到的,是復工人cháo沒有等到,卻等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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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家,聽說中渡在鬧花皮,但你聽聞我要僱船去中渡,你卻沒有絲毫受怕之sè,這是何故?”
在請纓來花皮所在之地之後,鍾書清並沒有多耽擱,在陪著髮妻過完年後便尋船從桂林南下,雖然此刻已是過年沒什麼人願跑這趟活計,但看到鍾書清只是單身一人不吃船力,而且又是官家之人不敢得罪,便只有出船而行。順著灕江而下沒多遠,轉經相思江進入唐朝開通的相思埭運河進入洛清江;到蘇橋水驛這裡換乘現在乘坐的這條小船便一路南下,轉黃臘河駛向中渡。坐在小船上,鍾書清有些無聊的突然向在後面搖櫓擺向的老船伕問到。
“怕?!為什麼要怕?!那些花皮又不吃人又不亂收水路銀錢,說話又和氣,比那些只會收錢要好處的官丁好多了……如果不是爹不許,我早就去花皮那謀事做了……”
還沒等船尾的老船伕回答,在船頭撐篙的年輕男子向遠處那已經消失的水驛吐了口唾沫以示不滿,又帶著羨慕和嚮往的目光看向另一個方向,估計那個方向,就是傳說中花皮所佔據的地方了。
“王度,閉嘴!大人在這裡,少胡言亂語!!”
船尾的老船伕一聲呵斥提醒著自己的孩子不要在官府人面前亂說話,聽到乘船的居然是官府之人年輕人也有些心驚,急忙轉過頭去專心撐船。
“船家,我可不是什麼大人,只是借一些習書之能在官府裡做書抄小職多年,沾了些官府之氣在身,況且,您也知道我僱船是去鬧花皮的中渡,如果我是官府之人的話,早就避之不及談何孤身前往呢……”
鍾書清知道這些常年跑船的人眼睛都很毒,如果招子不放亮點,指不定一句話就得罪了什麼人都會讓自己遭來無妄之災,而且他也知道對這些人你若單純否認的話也不會有用,不如落落大方的承認自己在官府裡做過事沾上一些官府之氣更令人信服;而且他最後說的解釋也較為讓人接受,如果真的是官府之人的話對這些花皮早就避得遠遠的,哪可能像自己這樣隻身前往花皮的亂地呢……
“爹,我就說嘛,他就不像個官,你見過哪個官像這位客人那麼好說話,不是鼻孔朝天就是從不拿正眼看人……”
聽到鍾書清的自我否認,船首的年輕人再次活躍起來,不過這次老船伕並沒有制止他再發言,算是也認同了鍾書清的解釋。
“這位小哥,那些花皮當真比官丁們要好?能跟我細說細說……”
扯了一個謊讓鍾書清感覺有些臉上發燒,不過還好船首的年輕人沒有注意到,他急忙追問著對方,自己都以及扯謊掩飾自己的身份了,不就是為了能從這些底層百姓的身上獲取到更多關於花皮們的資訊嗎!而且聽這二人話裡的意思,看來他們也是和花皮打過交道的,或者說是至少接觸瞭解過,從這樣的人口中所得到的資訊,遠比從什麼細作這些帶著偏頗眼光獲得到的更加中肯準確。
“那當然好!”開啟話匣子的年輕人很是興奮,年輕人的最大一個特點就是好鬧,父親又不愛說話,常年枯燥的行船早就讓他憋的慌,今天有個人能說上話自然讓他很高興。
“那些官丁每天除了懂收錢和盤剝之外啥屁事都不做,而且要錢一個要的比一個狠,檢貨時手腳一點都不乾淨,通常抽檢的貨物就直接順走!驗人的話對漂亮姑娘是動手動腳,如果稍有辯詞就變本加厲的不是打罵就是斷貨扣人,比匪人還要蠻橫兇狠……”
年輕人說起那些水驛和在江上巡邏的水營官丁們便是一肚子的火,跟父親打小就在船上長大的他這種場面自然是見多了;而年輕人所說的這些事鍾書清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也大概聽聞過一些,雖然也恨這些人壞了大明朝的風紀,可自己人微言輕又能說什麼做什麼呢……
王度先是破口大罵好一會宣洩一下心中積鬱在心頭的不爽後,這才開始說起花皮,只是當他一提到花皮時兩隻明亮的眼睛